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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小辮保留的時間太長,頭髮洗過一遍後還有些彎曲,梳了好幾次都不能梳直,最後只好放棄,回頭去找檀旆的麻煩:“我想吃葡萄。”

檀旆把一封從家裡寄來的信看完,將信放回信封,很好說話地陪我出門去買。

我被他牽著往外走,感到難以置信:“你就這麼答應了?”

“孕婦想吃什麼不該盡力滿足嗎?”檀旆理所當然地說。

我聽他說這話忍不住又摸了摸肚子,“檀旆,我覺得這個孩子來得特別為我考慮,我喜歡到處跑到處玩,但出了一趟遠門以後能消停好長時間,就比如這次,我玩得特別開心。”

檀旆“嗯”了一聲,“你被抓走以後我派人到處打聽訊息,亞克當那邊的人說你天天在外面放羊,看樣子確實玩得挺開心。”

我和檀旆在一家賣新鮮水果的鋪子前停下開始挑選,“可我很忐忑……這是我第一次懷孕,我什麼經驗都沒有,哦對了,姐姐那時不好說話的樣子是她裝的,可我要是真的懷孕了就脾氣不好怎麼辦?你會不會討厭我?”

“不會,小翎,別擔心這些還沒發生的事,如果發生,我也會盡量處理,好嗎?”檀旆挑了串葡萄遞給店家稱重,付了錢又帶我繼續在街上閒逛。

我好奇什麼事值得寄信過來而不是等檀旆回去,隨口問道:“家裡寄來的信說什麼?”

“說我有個表弟要來,準備參加今年漠北駐軍的集訓,問我們什麼時候回去。”

我“哦”了一聲,思考了半晌才道:“你表弟?蔣家的人?!”

第126章

與我驚慌的反應不同,檀旆對此表現得尤為鎮定,淡漠地“嗯”了一聲:“他叫蔣瑋,屆時我若不在家,可能需要你去接一下人。”

我不安道:“你為何會不在家?”

“南楚的事還沒完,你忘了?”檀旆提醒我道:“除了漠北和旭京的少數幾人外,其他大多數人應該都以為我還在南楚養傷。”

想到這一切都是為了我,我不免愧疚道:“你之前說不透露訊息對賀於興是一種保護,如今為了我把身份暴露了,他那兒會不會有危險?”

“訊息不會那麼快傳回去,王廷剛和我們談成交易,多少得維持一下表面上的和平,我已經跟他們說了,我最近去過漠北的事暫時不要對外透露。”檀旆牽著我繼續在街上閒逛,“為何提到蔣家的人你心情這般激動?”

我囁嚅道:“大約跟鄭太傅擔心的一樣吧,蔣家被司空丞相用計驅離出京,許多人也算幫兇,如果有一點蔣家歸朝的跡象,總會讓人忍不住猜測蔣家是不是想回來報復……”

檀旆望著我笑了笑:“你家當時沒有參與其中,要報復也輪不到你頭上。”

我嘆了一口氣,“我家是想要天下太平,無論什麼爭端,都儘量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最好——就算要報復,也應當在律法允許的範圍之內,並且點到即止。”

檀旆說:“那就預祝你希望成真。”

其他人報復起來可能會沒個限度,但蔣家畢竟是百年世家,我真誠地祈禱蔣家的家教不會太差。

檀旆和我在城門口分了別,從驛站換了匹快馬立刻趕回南楚,我則先回了一趟家。

我們出門的計劃瞞著家裡,姐姐那裡有姐夫兜底,所以家裡人都不知道我剛從草原晃了一圈回來,倒是姐姐隨口提了一句:“你臉上怎麼起皮了?這幾天沒抹潤膚膏?”

我乾笑著道:“似乎是懷孕了,人變得憊懶了些。”

“似乎?你沒去醫館看過?”姐姐對我敷衍的態度放心不下,扯著我往門外走,“還是得找郎中確認一下。”

“過幾天再去也不遲,你先讓我做點準備。”我扯著姐姐又退了回來,“我對懷孕這件事的感覺總像做夢似的,如果你現在帶我去就相當於夢醒了我不得不接受現實,就當我諱疾忌醫吧,我需要再想想。”

姐姐倒也不強求,搖著頭感嘆:“也不知你怎麼會有這般古怪的想法。”

我回過神來,奇怪地望著姐姐:“你今天怎麼也回家來了?”

“爹要調任外郡,我當然得回來看看,去你和檀旆的院子找你時侍衛說你出門了,我還當你不關心這事。”姐姐疑惑地望著我:“你不是因為這件事回來的?”

“說來話長……其實我這幾天沒在王府,不過得過幾天才能告訴你我去了何處。”我回道。

姐姐和我一樣,自小見慣了朝廷機密需要瞞著的情況,倒也沒多問,只是揶揄我道:“小翎身上的擔子越來越重,竟開始涉足機密了。”

“也倒沒什麼要事,只是跟著去玩了一圈。”我不敢居功,誠實地道。

姐姐的肚子看著又大又沉,我看著都累,我想幫忙扶她一下,被她拒絕:“你怎麼跟檀暉一樣動不動就想扶我,不用,我還沒虛弱到那份上。”

於是我只好作罷。

回到闊別已久的單府前廳,我和姐姐又與父母坐到一起,瀏覽了一下父親的那份調令。

父親被從水部侍郎調到昌平郡去做郡守,雖說是從權力中心調任別郡,但昌平郡再怎麼也是靠近西海繁華的一郡,每年稅收多事務少,對想養老的沅國官員來說倒是項肥差。

我問父親:“這究竟是明升暗降,還是明貶暗提?”

父親被我的話逗笑,“為沅國做事沒有高低之分,是貶是升,我並不在乎。”

父親之前為了心中理想韜光養晦這麼多年都不介意,的確是不會在這種事上多計較,聽他這麼說,我也知道自己狹隘了。

我把調令遞還給父親,“可是以後旭京的事……呃,也就是士庶爭鬥,爹,你覺得這些爭鬥已經平息了嗎?”

“不好說,不過那幾位大人搞的詩文選拔賽的鬧劇總算停了,他們反思了自己的做法,叫停詩文的寫作,把餘下的錢拿去修繕了一下太、祖當年所立,禁止黨爭的那塊石碑。”父親撫摸著鬍鬚道:“這倒的確是比詩文選拔賽有用得多,畢竟石碑上所刻的文章是太、祖心血所書,比那些牽強附會的詩文更有見地,只是這幾年被風沙侵蝕字跡模糊,如今總算有人想著修繕了。”

“我一直沒想明白,太、祖立的石碑怎會放在城郊的湖邊沒有任何防護,也不找人看管,看上去就跟普通的石碑沒什麼差別。”我問:“這是有什麼典故嗎?”

父親下意識地答道:“野史說的是……”

我好奇地接上:“說的什麼?”

父親頓了頓,搖頭道:“算了,終究不是記錄在起居注上的事,妄議這些不太好。”

我聽得愈發好奇,還想再問,然而父親已經開始轉移話題:“其實這次調令陛下也算問過我的意見,我當時說的是,想和女兒們離得近一點——昌平郡這個位置不錯,在旭京和漠北之間,往來都不算遠。”

我不懂父親為何要提起這茬,“距旭京近我明白,為什麼還要距漠北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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