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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只是詢問,他的語氣裡卻帶有逼供一般的壓迫感。“凌晨三點左右,你走過那條路,對吧?剛才有個人看到了你,告訴我的。那時候你去那兒是要幹嗎?”

“沒、沒什麼。”

“為什麼深夜還在外面遊蕩?”

我的嘴開開合合,拼命想說點什麼。我想要進行說明,洗脫身上的嫌疑,但是失敗了。“我昨晚確實去過那裡,但我與優午的死沒有關係。”

“很遺憾,沒有證據能夠證明。”

“確實很遺憾。”

我一說完這句話,他就立刻抓住我的脖子,準確來說是揪住領口,高領部分被他扯得更高了。他的右手臂比看上去的更有力氣,將我輕鬆舉起都不足為奇。別說讓我說話了,我連呼吸都覺得艱難。他會這麼對待我,想必是因為在他心中,已經認定兇手就是我了。

“優午死了。”小山田說。

“看起來是的。”

“我無法原諒。”

“因為你是刑警?”我一邊喘著粗氣一邊磕磕絆絆地說。

他的臉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從鼻子發出哼的一聲,然後鬆手將我放開。也許是因為我的回答不符合他的期待,他顯得非常失望。

“真的不是我乾的。”總之,我必須先說明這一點。

“別裝了!”小山田盯著我,語氣強硬地對我說,“你和日比野到底是什麼關係?”語氣簡直像在詢問舊情人的近況。我說我和日比野沒什麼關係,這是真的。我沒有求他,但他卻非要給我帶路。

小山田看上去並沒有相信我的說法,但他似乎放心了。我不出聲地對自己說,我不可能是日比野的好朋友,也不是你的情敵。刑警臉上的僵硬表情放鬆下來,說:“日比野真是個可憐人。”他和市場裡的兔子小姐都這麼說了,日比野很可憐。

“據說他的父母是被殺的?”

“那是一個夏天。”也許是個日光眩目的酷暑,小山田的眼睛像在忍耐刺眼的陽光一般眯成一條線,“我們在河邊玩,然後各回各家。但我到家不到十分鐘,日比野就跑來我家找我。那時日比野似乎非常淡定。我正在吃西瓜,一開始連頭都不想抬。”

小山田的父親聽到日比野說的話,馬上起身直奔現場。小山田的父親似乎也是名刑警。“日比野父母的屍體就躺在家裡。”

“抓到兇手了嗎?”

“沒有。”

“優午沒有告訴你們兇手的名字嗎?”

“即便有優午在,抓不到的兇手就是抓不到。”他的態度中有刑警的威嚴。

“就算優午告訴你們兇手是誰、在哪裡,也抓不到?”

“舉個例子。”他停了一下,“即便優午告訴了我們兇手的名字和住處,但我們沒有及時趕到,就抓不到,對吧?優午當時確實說了兇手的名字。”

兇手似乎是個女的。日比野的父親是一名油漆工,但比起刷牆,他更喜歡和女人待在一起。是個刷牆刷到一半都會挑逗女人的好色之徒。“那會兒我和日比野連‘sex’是什麼意思都不知道。”小山田笑著說,“然後他老爹就因遭女人怨恨,而被殺了。妻子也被殺了。”

他的口氣十分輕描淡寫。

“優午將那個女人的名字告訴了警察,還說她逃到森林裡了。之後只是找人就行了,很簡單吧?就像告訴你答案之後再解數學題一樣。”小山田說。

“但是沒有抓到?”

“對,找了三天,一無所獲。那會兒的警察比現在的還弱,我老爹他拼盡全力,卻什麼都沒找到。”

優午知道兇手是誰,並且說出了兇手在哪裡。但抓兇手的是人,找不到的話就只能以失敗告終了。

“就算有線索,警察卻沒有能力。唉,那個兇手可能已經爛在哪兒了。連個犯蠢的女人都找不到,真是沒用。”小山田緊咬嘴唇。

他的後悔之情與日比野的故作灑脫交織在了一起。也許他就是想改變警察隊伍的無能才成為刑警的。

此時他似乎覺得說了太多不相干的事,突然一言不發。

我試著說出“櫻”這個名字,小山田的表情一下子變了。“是日比野告訴你的?”

“我聽說了那個叫櫻的男人的事,全是真的嗎?”

“呵。”他應道。我能感受到除了這個字之外他什麼都不想說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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