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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他壓在了身下,太過猝不及防。
他的手用了些力道,像懲罰似的揉,似乎偏要讓她長記性。
“真是冤枉,我哪兒有別人。”程宗遖有時候挺佩服她的想象力,他胳膊支在她腦袋旁,將她牢牢圈住,嚴肅的面孔下一秒變得輕佻,他低下來在她耳邊用氣音說:“那自然是給我們小魚準備的。”
他曾經對她說過,男人都是一丘之貉。
這是大實話。
他從不是正人君子,更不是真的柳下惠。
他想跟她做-愛,想把她揉碎,想看到她因他而綻放。
程宗遖習慣剋制慾望,但同時他也會直面慾望。
他就是這樣的人。他邪惡,卑鄙,城府深。但他也向來坦蕩。
他對她有慾望。這是毋庸置疑的。
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沒什麼不敢承認的。
這個解釋,虞粒其實很滿意,但還是控制不住面紅耳赤。
她去掐他的腰,可他身上的肉實在太緊實,擰得手指頭都疼了。
“不要臉。”她憤懣。
程宗遖去捉她的手,眉峰挑了挑,黑眸中暈開一層吊兒郎當的笑意,理直氣壯得很:“我都這把年紀了,還要什麼臉。”
說著,又看了眼電子鬧鐘,然後問她:“餓不餓?”
虞粒瘋狂點頭,“快餓死了!”
程宗遖拍拍她的背,“走吧,出去吃飯,慶祝你畢業,也慶祝我們……”
直覺告訴她,他肯定又要說什麼騷話,虞粒及時捂住了他的嘴。
程宗遖帶虞粒去了一家義大利餐廳吃飯,吃完飯已經快十一點了。
但她卻心血來潮說想去他的酒吧玩。
上次來,好像還是和陳妍寧那次。
那次,程宗遖前一天帶她吃了火鍋,晚上就對她疏遠冷淡,沒幾天就一聲不吭飛回了洛杉磯。她還是從調酒師那裡得知這個訊息。
那時候的虞粒每天都陷在和他重逢的喜悅中。
面對他時,小心翼翼,斟字酌句。會因為他的一個舉動一句話胡思亂想很久。最大的奢望就是能和他在一起。
明明才過去幾個月,卻恍若隔世。
而她也終於夢想成真,他現在就在她的身邊。
虞粒拉著程宗遖坐到舞臺正下方的一個位置。
舞臺上有個穿得很嘻哈梳著髒辮的歌手正在唱hipphop,腳一踢,氛圍瞬間就烘上來了。
然而這麼嗨的氣氛,依舊不影響虞粒煽情地回憶往事。
她勾著程宗遖脖子將他拉近,貼到他耳邊說:“我之前跟你說過吧,我14歲生日的時候看過你演出,就是在這個位置。”
她指了指舞臺,“你在上面唱歌,之後跳下舞臺給我點蠟燭,還給我唱了生日快樂歌。”
“你猜那天我許了什麼願望?”
程宗遖說:“什麼?”
“明天還要見到你。”
虞粒感慨萬千,“雖然過了很多個明天,但最終還是見到你了,所以這個願望算實現了。”
她故作不滿,癟起嘴:“你肯定忘了吧。”
程宗遖沉默。
四年前,那時候程茂鴻剛檢查出肺癌,程宗遖飛回了京市,樂隊成員也跟他一起回來了。這家酒吧是圈內的一個朋友開的,他們也是友情出演一晚。
之後,程茂鴻以死相逼他回國管理公司,他退出了樂隊。
虞粒曾問過他紋在後頸的“Chace”有什麼意義。
他只知道她想問他在追逐什麼。
他其實是在追逐自由。
樂隊解散後他回了國,也時不時來這裡坐坐。
他倒不是多懷舊的人,就是被迫放棄的感覺太讓人不甘心。
他只是極度渴望自由和自我,沒有任何束縛,做自己想做的事。
所以他將酒吧收購,改名為“ZN.T”,試圖為自己留下點什麼。
只是虞粒說的這件事。
他不想為了哄她開心就說謊。
他確實沒有印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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