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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小云外婆住在老街。

老街房子很擠,每一間都建得又窄又小,大多是兩層高,二樓有個小陽臺,每家每戶的褲衩都掛在上面迎風招展。

陸則甚至在幾戶人家屋簷下看到燕子窩。

這種寧靜安詳的老街看著也像是一道風景,不過這是小鎮居民聚居地,還沒有商業化,往來其中的遊客並不多。

單小云領著陸則往老街深處走,不時有鄰里探出頭來好奇地打量陸則。

別說單小云長得那麼胖了,就算單小云不胖,帶著這麼個男生回來也是很招眼的。

陸則早習慣了別人的注目,也沒在意,一臉平和地跟著單小云回她外婆家。

上次摔傷腿之後,單小云外婆的腿腳一直沒好全,平時不怎麼到外面去,只在家做些編繩之類的手工活。

聽到門口的動靜,單小云外婆抬起頭往門外看去,看到單小云領著個男生回來時愣住了。

不是她看低自己外孫女,實在是兩個人站在一起實在不怎麼和諧,陸則身材修長勻稱,什麼都不做光站在那裡也能吸引無數人的目光;她外孫女卻比同齡人胖一大圈,五官都被擠得看不出原來的清秀模樣了。

這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的,是怎麼湊一塊的?

單小云外婆忙放下手裡的活,站起來關心地問:“小云啊,這誰啊?是你同學嗎?”

陸則主動自我介紹:“我叫陸則,今年大四,是鎮醫院的見習生。我聽人說起您外孫女的事,想過來了解一下。”他簡單地把現在去報到的可行性給單小云外婆說了一遍。

單小云外婆一聽陸則是為這事來的,忙拉著陸則坐下細說。

她抹著眼淚把事情始末告訴陸則。

事情和沈麗麗、劉倩說的出入不大,還有不少是沈麗麗她們不知道的。

比如單小云外婆去理論時被推倒在地,腿摔傷了,一直沒好。

比如他們還曾打單小云外婆這處住處的主意,說是現在遊客多,別人的房子裝修裝修變民宿,一晚能收好幾百,就算一個月只逮著幾個肥客那也好多錢了。

要不是單小云外婆堅決不答應,又有鄰里相幫,她們這最後的容身之處怕都是要被搶走。

一提到這些事,單小云外婆就老淚縱橫:“這造的是什麼孽啊!”

單小云外婆也有過兒子,但是兒子死得早,老伴也去了,留給她的就只有這間小房子。別看這屋子有兩層,實際上卻只有兩個房間,樓上樓下各一個,客廳也只擺得下一套桌椅。

就這麼小一地方,他們還想搶了去!

陸則默默聽著。

他從小跟著他爸輾轉大江南北,什麼樣的家庭都見過。

有人為了挽留病重的父母賣房賣地,有人把年邁的父母趕出家門拒不供養;有人為了兒女有出息日夜辛勞,也有人鬻兒賣女只為自己的日子好過些。

一樣是兒女,有孝順的也有不孝順的。

一樣是父母,有稱職的也有不稱職的。

很多事都讓人憤怒,可是憤怒並不能解決問題。

陸則神色沉靜。

許是被陸則的平靜感染了,單小云外婆的眼淚也慢慢止住了。

單小云外婆抹掉眼淚,朝陸則道歉:“不該和你說這些的,我實在是,”她攬過外孫女,“我實在是覺得我們小云太苦了。我一個半截身子快入土的人,怎麼活都可以,可是小云才十八歲,他們怎麼那麼狠的心啊!偏偏我兩眼抓瞎,什麼都不懂,幫不了小云。你說的是真的嗎?小云真的還可以去唸大學?”

陸則說:“可以的。”

現在的人什麼都可能弄丟,什麼准考證身份證駕駛證銀行卡社保卡,隨隨便便就不見了,丟錄取通知書自然也有,一般只要開好證明到學校報到照樣可以入學。單小云這種特殊情況只要解釋清楚了,學校那邊也給她通融一下。

單小云只是一個高中生,除了去市區考試根本沒去過外面,也沒有人會好心地給她解釋這些事,自然不瞭解這些事。

上次她父親當著她的面把錄取通知書撕掉扔水溝裡,她對大學的念想就斷掉了:沒身份證也沒錄取通知書,她根本不可能去上學。

她只能努力賣力氣,考慮把臨時工作變成正式工作。

聽到陸則篤定的回答,單小云感覺自己的心慢慢活了過來。她站起來朝陸則鞠了一躬,滿眼希冀地懇求陸則:“請幫幫我!”

陸則說:“其實大部分東西要你自己去跑。你有紙嗎?”

單小云忙給陸則遞上一本信紙。

陸則掏出自己隨身攜帶的鋼筆,刷刷刷地寫了幾樣要單小云自己去弄來的東西:身份證、學校證明、派出所證明等等。

陸則給單小云提醒:“不要怕,要是有人不給你辦,你可以給他們講講法律法規。”他手裡的筆再一次刷刷刷地動了起來,給單小云列了幾條相關法律,“背下來,到時候給他們念一念,必要的時候可以用手機錄音和錄影存證據。有手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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