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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山亭內。

煙霧嫋嫋。

抱山樓的水榭之中, 投擲了一種特殊物質,能夠讓水中升起霧氣,煙霧在嶙峋山石中飄散開來,宛若身處人間仙境中。

飄渺的霧氣衤糀飄到了涼亭中來。

亭內, 三人圍石桌而坐, 石桌上設有一方玉底棋盤, 三人漫不經心下著棋, 棋局溫和,不見廝殺之氣, 打發時間的意味更多。

顧青山執一白子緩緩落下, 一抬眼, 卻見大皇子赫連英抬眼看著他笑而不語, 片刻後, 與一旁觀棋的鄭嘉行對視了一眼,兩人相視一笑, 顧青山淡淡瞥了一眼, 目不斜視道:“殿下都取笑微臣一刻鐘之久了,敢問殿下, 還需笑話多久?”

顧青山淡淡說著。

隨即斜置手掌, 衝著大皇子道:“請。”

然而此時的赫連英興致早已不在棋盤上了, 聞得顧青山此言, 只當即將手中的黑子重新扔入了棋罐裡,一時憋不住大笑道:“不下了不下了,無憂今日一鳴驚人, 讓我等哪還有心思在下棋上。”

赫連英呵呵大笑的打趣著, 話一落, 掃了眼鄭嘉行道:“承德你來晚了, 錯過了一場如膠似漆、婦唱夫隨的好戲碼。”

鄭嘉行樂了一下,道:“微臣在方才下馬時便已聞得了王府中奴僕們的議論,不過——”

鄭嘉行笑著看向一旁的顧青山,笑眯眯道:“當時還以為聽錯了,屬實想象不出來無憂兄深情款款、含情脈脈、溫柔小意的一幕該是何等的模樣?哎,錯過了,錯過了,生平第一憾事!”

赫連英和鄭嘉行二人一唱一和著,打趣著顧無憂方才同安陽打情罵俏的秀恩愛戲碼。

顧青山直徑執起黑子罐裡的一枚黑棋落入棋盤上,自己一左一右左右開工,自己同自己下起了棋來。

面對二人的打趣,只微微勾唇,早已面不改色,臉不紅,心不跳了。

直到,赫連英思索片刻,笑著試探開口道:“可是因那日在承德府上的那枚婢女一事?安陽回去同你鬧了?”

赫連英稍稍思索了片刻,便尋到了出處。

不是他同鄭嘉行二人喜歡打趣人,實則是方才顧無憂那驚人之舉,驚到他了,甚至可以說是險些……閃瞎了他的眼。

大皇子赫連英、安伯侯府世子鄭嘉行和將軍府顧青山三人年齡相仿,可謂一同長大,當年在皇家學院時也多三人行。

赫連英十三歲便已經人事,如今二十四,正妃已娶,側妃已納,後院還有美人良人好幾人,皇孫都已呱呱落地了兩個了,而鄭嘉行也早在娶樂文卿之前,早已有通房通了人事,不過是在樂氏進門之前,將人打發走了罷了。

唯獨,無憂那裡一直孑然一身。

當年赫連英給顧無憂塞過無數回美人,然而那顧無憂卻坐懷不亂,對女人,好似一直不甚感興趣。

顧無憂喜好騎射,從北疆回來後,雖棄武從了文,然而多半的日子裡依然泡在了練武場,美人這兩個字幾乎從來沒有在他的字典裡出現過,那個時候,他還同鄭嘉行戲言,想象不出將來無憂取了妻將會是何等模樣。

便是後來當真娶了妻後,竟也是將安陽一拋便是三年,絲毫不待猶豫的。

故而在赫連英眼中,這才是他顧無憂的做派。

沒曾想,方才這位一改往日風範的行徑,竟直令他大跌眼鏡,真真開了眼。

他顧無憂竟小意溫柔,在大庭廣眾、縱目睽睽之下,又是討藥,又是悉心關懷,輕聲細語,還當著所有人的面,直接替妻子搽藥揉起了手來。

嘖嘖,光是現如今回想起來,都覺得……有傷風化。

想到這裡,赫連英繼續笑道:“安陽自幼被皇祖母嬌慣長大,性子略有些嬌縱任性也是正常的,若同你鬧了,你日後便多哄著她些,女人都是吃軟不吃硬,多哄哄準能了事,就像今日這般這樣。“

大皇子說著說著,便又戲謔了起來。

若非安陽回去同無憂鬧了,無憂今日怎會做出這般驚人誇張之舉。

赫連英想都不用想,便知了事情始末。

只是,卻也有些意外,便是安陽鬧了,他顧無憂竟也樂意賞這個臉,陪她折騰,是不是意味著——

顧青山聽到這裡,執棋的手卻微微一頓,片刻後,抬眼看了赫連英一眼,只神色淡淡道:“郡主極好,並非無理取鬧之人。”

說著,沉吟片刻,方將一黑子落入棋盤中,微微挑眉道:“相敬如賓、互敬互愛乃顧家祖訓,顧家的祖訓素來嚴苛,無憂豈敢有不遵循的道理。”

顧青山一本正經的說著。

將方才“寵妻”之舉,竟掰開了,揉碎了,說得這般的冠冕堂皇。

赫連英不由笑話道:“話可別說得這麼滿,既無憂你如此遵循祖訓,當年又為何將安陽拋棄,一走三年不管不顧的道理?”

說到這裡,赫連英便又繼續打趣道:“這事兒若要較真說起來,站在安陽孃家人的立場,我便也要譴責無憂你一聲不地道了,無憂,你可知,你當年這一走,給安陽惹下了多大的非議?”

赫連英似乎想要戳破顧青山“寵妻”的假面具,如是說著。

顧青山原本正要落子的,聽到這裡,食指與中指之間夾著一枚白子,一時嗖地一下,將執子的手直接懸在了棋盤之上,一動未動一下,直到許久許久,他將棋子直接收了回來,看向赫連英,微微蹙眉道:“殿下此言何意?”

赫連英有些驚訝道:“別說你不知道?”

說著,與身側鄭嘉行對視了一眼,赫連英道:“當年安陽染了天花,大病初癒,臉上的結痂都還未曾好透,便匆匆指婚給了你,可你在婚後第二日便馬不停蹄走馬上任,我們都還以為你對這門婚事不滿了。”

赫連英如是說著。

鄭嘉行繼續補充道:“外界皆傳郡主感染了天花,臉上長了麻子毀了臉,故而遭你不喜,這才迫不及待地將人拋下走馬上任了,所以這兩年來郡主在京中的滋味可不好受,我都聽內人無意提過好幾嘴了。”

鄭嘉行挑眉看了顧青山一眼,道:“無憂兄竟不知這些年郡主的這些遭遇過往?”

鄭嘉行略有些意外。

他還以為顧無憂這些年來“虧待”“冷落”郡主了,故而才在今日特特上演了這般伉儷情深的一幕,以作補償,故而此舉落到了他們眼中,多少有了幾分“作秀”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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