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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裡，也像是堵著棉花一樣。
半晌，才道：“他不會放過自己的。”
“所以啊……”虞安把煙重重的摁滅，皺著眉，有些躁鬱，“她註定就是夜梟的劫難！遇上一次，已經抽筋剝骨；遇上第二次，連命都要搭進去！”
而身為旁觀者的他們，如今，是什麼都做不得。
連勸都是沒用的。
因為，夜梟對她的感情，誰都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就和走火入魔似的，哪怕明知道她是帶著目的來的，卻還是提防著，難以剋制的小心翼翼靠近。
……………………
下午。
白粟葉打了針後，抱著抱枕，坐在沙發裡看電視。
手機，就在此刻乍然響起。
她拿了一看，是白狼的號碼。沒有多想，接了貼在耳邊。
“部長，最近還好嗎？”
白粟葉原本心情就還不錯，這會兒聽到老朋友的聲音，心裡更添幾分愉悅。只懶洋洋的‘嗯’了一聲，“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
“是啊，最近你不在，我都忙得手軟了。真是很難抽出時間來打電話。”
“所以，我現在接到你電話，應該要受寵若驚了。”
“那當然。”白狼說到這，停頓一瞬。而後，正了正色道：“現在情況……進展得如何了？”
“上頭讓你來問的？”
“嗯。”
“挺好的。”
“那……現在知道他們簽約的具體時間了嗎？”
白粟葉沒有回答，只道：“你讓他們不要輕舉妄動，我會有妥善的安排。”
她不想說自己這會兒其實一籌莫展，而且，還被夜梟的人監控著。她擔心國安局的人對她失去信心，又派人來絞殺夜梟。
她不想看他受傷。
白狼做了初步的瞭解，也就沒有再說什麼。白粟葉掛了電話，將自己靠進沙發裡，心有惆悵。
未來，一切的抉擇，都在她手上。
她選擇任何一方，都不過是不仁不義。選擇任何一方，這輩子，她都會備受良心譴責，恐怕下半生又是無從安寧。
她重重的吁了口氣，心裡沉重得有些難以喘息。
房間裡的門鈴聲，就在此刻乍然響起。她只以為是服務生過來，所以，也沒多想。
起身，開門。
門外站著的人，讓她怔愣一瞬。
“夜夫人。”竟然是夜梟的母親。她身後跟著數個保鏢。
如今她和上次在影片中見過的婦人感覺似乎是截然不同的。上次那麼滄桑，又那麼憔悴，現在看起來氣色好了很多。
“白小姐，我這麼來拜訪你，有打擾嗎？”
“當然沒有。您請進。”白粟葉微微側身。
“我就不進去了。不如，你陪我出來走走吧。我看你一個人悶在酒店，也不舒服。”
“好。那麻煩您等我一下，我去換身衣服。”白粟葉沒有推遲，轉身回房間換了身衣服出來。
——
做個調查：等夜梟和粟粟的故事完結後——注意，是他們的故事【完結】後，有沒有還想看誰的？1：景譽和餘澤堯（小虐）2：蘇櫻和餘澤南（暫定歡喜冤家）3：唐珏（虐）4：唐宋（歡喜設定）。誰的呼聲高，就寫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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