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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令臣突然沉默,然後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自然有。”

比如說,怎麼和現在的你相處。

好在蘇雲清也只是有感而發,並沒有打算追問。

他們走累了,經過一家茶樓,這茶樓已是人滿為患,根本沒有空位。蘇雲清正打算離開,梅令臣讓她稍待片刻,進去了一會兒。回來時,跑堂便帶他們去了二樓的雅座。

蘇雲清連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梅令臣肯定用身份壓迫別人了。

京中茶樓的規模,自是壽陽不能比的。蘇雲清打理的那家四喜茶樓,已算是西州數一數二的,但也不及這家茶樓的四分之一。雅座進門便是一座巨大的屏風,內裡有桌椅和塌,陳設十分講究。既不浮華,又處處彰顯出貴氣。

跑堂端來茶水和糕餅,並一些零吃。

梅令臣吩咐他,無事不要打擾,他便退出去了。

蘇雲清總算可以摘掉幃帽,她口渴,就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正打算送入口中,發覺坐在對面的梅令臣正看著自己,也給他倒了一杯。

心裡默默嘀咕,這人不會自己動手嗎?

她的小臉紅撲撲的,薄汗貼在玉白的面板上,猶如花露般晶瑩。嘴唇紅潤,就像顆熟透的櫻桃。

梅令臣不動聲色地移開目光,喝了好幾杯茶。見她抱起那盞走馬燈,眉眼笑得彎彎的,好像又回到了十歲那年無憂無慮的時光。

忽然,大街傳來一陣喧譁,似乎是有什麼節目,蘇雲清興奮地跑到窗戶旁邊看。

原來有人正在放天燈,一盞盞天燈飄向夜空,就像無數的星辰。天燈上面寫著很多字,有為家人祈福的,也有想覓得如意郎君的。

“好美啊。”

梅令臣站在她身後問:“想去放天燈嗎?”

蘇雲清搖了搖頭,脫口而出,“我沒有什麼特別想許的願望。而且,今夜我已經有了最好的一盞燈。”

說完,她才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

直到身後那個人環抱住她,溫熱的氣息噴在她頸後的胎記上,她的身子一軟,才反應過來。

好像無意之中把臭男人給肯定了,並且給了他自己滿足於現狀的假象?

不不不,不是這樣的。

她對那盞燈的肯定,是因為她爹!不是他!不想許願是因為她現在就想長命百歲,而要長命百歲就得跟他同房,這並不值得滿懷憧憬地寫下來!

蘇雲清想解釋,梅令臣已經將她翻轉過來,低頭封住了她的口。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是又肥又早的一章呢!

於是上元節又叫虐狗節。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ayaka 1瓶;

第五十九章

窗外有越來越多的天燈飛上天空, 在夜幕中匯成一條燈河。百戲藝人站在街邊表演,看熱鬧的孩童高興地拍手,整個上元節的喧囂達到頂峰。

而與外面的喧囂截然不同, 密閉的雅座之內,是一種壓抑的安靜。

蘇雲清被吻得意識不清, 雙目緊閉, 猶如置身於一艘隨波搖晃的小舟之中。她覺得上身一涼, 睜開眼睛,茜紅的胸衣已經掉落在腰側,而上襖下襬的兩顆盤口也已經被解開。

梅令臣手很大, 顯得她不盈一握。而他手指間的厚繭, 刮蹭得她難以自持。

她搖頭, “不要在這裡,回家……”

梅令臣抬眸看她, 眼裡是深不見底的濃暗慾望。他將她摟到身前,在她耳邊低聲說:“七七, 叫一聲六哥, 我便依你。”

蘇雲清不想叫, 她現在被折磨得難受, 只想快點逃離魔爪。可她越是不服從, 梅令臣越是變本加厲。

她仰起頭, 抱著他的肩膀,終於顫抖地喊道:“六哥!”

梅令臣聽到這聲久違的稱呼, 明知她並非真心實意,心裡還是湧過一陣暖流。他放開手,蘇雲清立刻背過身去。胸衣的繫帶在背後,她胡亂地繫好, 又扣好盤口。頭髮已經有些不成樣子,好在戴上幃帽,也不太看得出來。

這個人真是不分場合地點,說胡來就胡來,完全不把規矩禮數放在眼裡。既如此,又為何非要她戴幃帽,守那些勞什子的規矩?

梅令臣走到外面,過了會兒返回來,對她說:“外面起風了,我讓慕白去叫一頂轎子。”

蘇雲清想起上次八抬大轎的經歷,下意識地問道:“只叫了一頂?”

“四抬的轎子,坐倆人綽綽有餘。天已晚了,不久街上的燈火也該次序熄滅,你一個人坐轎子會冷。”

蘇雲清想想也是。雅座暖和,這會兒從窗外吹進來的夜風,已經帶了刺骨的寒意。

隔壁似乎是一幫年輕人,談笑聲很大,在這裡也能聽見。興許他們剛才就在喧譁了,只是蘇雲清沒在意。

不過茶樓的隔音效果尚可,他們高談闊論,也只能隱約聽見一些字眼。

其中就有梅令臣。

民間之人談論梅令臣並不是什麼稀罕事。畢竟他年輕輕輕就身居高位,不服他的居多,羨慕的也不少。尤其是那些剛登科的年輕士子,還沒嘗過宦海沉浮,滿腔抱負,誰都想做下一個梅令臣。

只不過大昌開國數百年,也只出了一個梅令臣。

慕白叫好轎子,敲門示意他們可以走了。

梅令臣竟然帶著蘇雲清走了一條隱蔽的通道,遠離人群,到了茶樓的後門。慕白送上一件貂裘,梅令臣順手披在了蘇雲清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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