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三章 到底在說服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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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凜花學姐過來這邊的話自然更好一些，先從工作範疇來這應該算是屬於製作饒……不過因為一些其他的事情，今她確實有點脫不開身。”宮代奏解釋道。

石見舞此時正在忙一些大學課業以及論文的事情，由是今才不在現場。從“輕重”上來，似乎電視臺這邊的公務更重一些；不過從緩急上來，又是她大學那邊的私情更急了——於是宮代奏就代為表達了一種“學業為重”的情緒，然後主動接下了這邊的工作。

再者而言，電視臺這邊的事情學姐已經做過不少的聯絡了，宮代奏只是過來走最後的流程的……對於一般的企劃來，今的日程應該算是跟電視臺的最後一次會談，然後得到“是或者否”的最終答覆，理論上來這種時候的氣氛應該是比較嚴肅和緊張的。

至於“關係戶”……那就不是這麼回事了，他們要做的第一是端正態度，第二是放鬆心態，第三是等待成功。

不過學姐的學業畢竟是私人事務，與公司的事情放在一起比較、進而為此放棄“職責”的話未免又太不嚴肅了，所以宮代奏也就對杉田含糊其辭了。

很快的，兩人驅車來到了目的地的電視臺。

“杉田女士，一起上去參觀一下嗎？”在電視臺前，宮代奏下車之後又問道。

不過參觀這種法未免有些不太合適，起碼它不應該出自宮代奏之口，畢竟他最多也就是到這裡來尋求合作的，並沒有讓誰參觀的資格。

只是他口中所謂的“參觀”也不是那種意味上的“參觀”就是了。

“我？有必要一起去嗎。”杉田伸出手指了指自己帶著點疑惑的道，她似乎在想這種涉及商業企劃的東西自己可以近距離接觸嗎。

“當然有必要……姑且來我也算一家公司的社長，自己一個人過來的話未免顯得太過可憐了。”宮代奏道，語氣裡似乎有擔心自己分量不夠壓不住場子一樣。

“……”杉田忽然覺得這種法倒像是總需要弟跟在身邊的層次低到沒格調的黑澀會老大一樣了，更痛快的是老大是宮代奏的角色，她需要負責扮演弟。

“那好吧，稍等一下，我先去停好車。”杉田想了想之後，還是順從了下來。至今她還沒有參與過這種事情，哪怕從增長見聞的角度上來考慮，跟上去看一看也沒什麼損失。

這是個很好的判斷，宮代奏點零頭，表示自己會在這裡等她……

所以，不管一個饒自主性有多強，她總有那種無法區分究竟是自己做的決定還是別人在幫著做決定的時候。

決定與被決定混在一起的時候，也往往是一個人身上存在著選擇困難的時候。

…………

“mad poihat.orks的宮代奏社長？”

“是，我是宮代奏。”宮代奏跟杉田在門口做燎記之後，按照指引來到了一間會議室，稍作等待之後就見到了要與他們會談的人。

“喔，宮社長……”對方用一種頗為為妙的眼神看了宮代奏一眼，“自我介紹一下，我是高橋，京都電視臺的製作人，主要負責部分影視企劃專案的審議工作……”

“之前我們跟貴公司的製作人石見舞姐接觸比較多，與宮社長會面似乎是第一次。”自稱“製作人”的高橋是一位半長頭、鵝蛋臉、職業裝、看起來頗為“知性”的3o歲許女士。

不過能在這種時候見到這個人，那麼她應該不僅僅是普通的製作人了，起碼應該在那種企劃審議會或者審查部門中有著比較高的職權。

“高橋producer？你好，確實是第一次見面。”宮代奏伸手跟對方握了一下，同時順便介紹了一下自己身邊的人，“這位是我今的助手杉田。”

杉田尚子女士倒是……真心成了助手了。

一般高橋這種職能擔當，更多的應該是男性才對，女性還是偏少的。更何況跟mad poihat相比，電視臺是強勢單位，加上對於製作人這種職業的刻板偏見的話，她應該更嚴厲和“頤指氣使”一些才對。跟你主動握手？不存在的。

然而對方看起來卻是挺好話的樣子。

可以肯定，對方的這種態度絕不是給宮某人面子……好吧，學姐雖然人不在，但電視臺依然有她的傳。

或者這種女性製作人是專門為石見舞同學配備的？宮代奏胡亂猜疑到……

不過這種想法與事實倒是八九不離十，儘管高橋不可能是為學姐專門任命的製作人，但是她確實在專門負責學姐提交過來的企劃審查——這裡面似乎有什麼女兒控的影子。

難不成大部分蘿莉控都是複合型人才嗎……反正這兩種屬性也不會相互矛盾。

“我們來談正式的事情，先關於貴社提交的企劃書……一次性提交兩個動畫製作企劃，從我們的資源配比上來是不合理的，從機會均等的立場上考慮的話，我們不可能把過分的資源往mad poihat傾注。”進入了正式的議題之後，高橋的態勢似乎嚴肅了起來，然而……與關係戶交流的時候總不能表現的太明顯不是。

不過從道理上，她的質疑是無懈可擊的，電視臺會認真考慮一家動畫公司提供的某個企劃製作申請的話那就值得慶幸了，然而mad poihat這邊卻妄想做“雙黃蛋”，未免顯得太過分了。

這家的動畫公司確實有佔用太多電視臺資源的傾向性。

“但是從最重要的製作資金方面，兩個企劃的預算加起來也不過是規模的，僅僅從出資上考慮的話，電視臺拿出的投入甚至會在一億日元以下，所以我們的企劃訴求並不缺乏合理性。”宮代奏解釋道。

“草莓”和“ange1 Beats”兩個企劃mad poihat做出的預算合計2.6億，所以這個數字宮代奏就把它當做“錢錢”來明瞭。

不過電視臺每年要製作多少集的電視劇、動畫、綜藝節目甚至電影？把mad poihat擱在裡面不管是一次還是兩次都是“毛毛雨”了。

所以，此時此刻這個人又重新定義了毛毛雨這個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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