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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溫醒了,但他的眼睛看不見了,無論怎麼努力,眼前都只有一片赤紅。“江公子,是老夫無能,你這毒很是蹊蹺,老夫只能用藥暫時壓制住毒性,暫時保住你的性命,至於徹底清毒的辦法,老夫一時還想不出……”知道了江溫的身份,周郎中父子再不敢怠慢他,用盡了畢生所學,但奈何醫術有限,並不能讓江溫恢復如初。

江溫覺得能撿回一條命已是萬幸,他不知是否度過了高僧所說的生死之劫,因為他活著,有些人卻已經死了,從小伴他長大的江遂再也不會回來了,再也不會叫他一聲“世子”了,這不是人世無常,這是一場陰謀下的無畏犧牲,江遂他本不該死,是那些要陷害他的人,將他們主僕逼上了絕路,“世子,宋老爺的兒子宋良辰在外求見。”江禎給江溫換了一身舒適的衣物,剛準備收拾一下自己,就看到宋家的公子風風火火地趕了過來。

“宋良辰?宋良錦的哥哥?”江溫摸了摸自己的臉,突然有些緊張,他不希望被那女子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他希望在她心中他完美無缺,無往不利。

“江公子,可覺得好些了?”宋良辰三人平日在一起雖不曾仗勢欺人,但架不住身份地位所在,整個徑縣但凡認識他的人都會給他三分薄面,醫館的人不攔他,他一路順暢無阻地找到了江溫,主動寒暄道。

江溫聽著與宋良錦一樣的口音,心中思緒萬千,朝出聲音的地方施了一禮“多謝宋公子出言相助,有勞宋公子掛念了。”

與趙慎初相比,江溫的長相頗為周正,儀表堂堂、磊落灑脫,兼具英氣與俠氣,盡顯君子之風,那正是宋良辰喜歡的氣質,他立刻對江溫心生好感,“江公子客氣了,應該是我要感謝你一路照顧我爹和兩位妹妹才對,今日既然咱們在街上遇見,可見是有緣,小弟冒昧叫你一聲江兄,江兄若有什麼需要的,儘管說話,也讓我為你盡一份綿薄之力。”

聽著宋良辰溫和有禮的話,江溫忍不住將宋良錦的樣子套在他的身上,若小錦長成一副男子的樣子,該是何等的風姿?

宋良錦想不到江溫會把她的樣子套在她哥身上,她心情正煩悶,這幾日她娘一直在給她張羅親事,隔三差五要去買個衣服,上個香,不過,不管是王家的公子,還是李家的少年郎,都難入她的眼。她心中有一個影子,縱使一直不肯承認,那個影子從沒消失過。對此只有宋良韻看得明白,她忍不住對地主娘說“姐姐年紀也不大,娘你何必著急呢?萬一哥哥魚躍龍門一舉折桂,姐姐的身價可就不同了,屆時,你現在相看這些人可還配得上姐姐?”難得宋良韻一口氣說那麼多話,地主娘欣喜地將她摟在懷裡心肝寶貝一頓亂誇,之後繼續帶宋良錦出去相看。

宋良韻幫不上她的忙,只能跟著嘆息,心想,若是自己將來也這麼折騰,還不如嫁給……嫁給誰呢?傅啟涵的性子非她所喜,趙慎初又不肯正經娶她。

宋良韻心情很低落,趙慎初的心情也不好,他爹離開滿三年了,這三年他從一個懵懂少年快成長為一個家族的頂樑柱,秉持著他爹的遺訓,穩住軍中各方勢力,為當今皇上保駕護航……這三年,因為得罪了那人,不知明裡暗裡受過多少傷,吃過多少虧,他有時候也在想,算了,做個二世祖好了,誰做皇帝與他有什麼關係?直到他知道那人害死他爹的真相才明白,不管誰做皇帝,他與那人終有一日要站在彼此的對面,持刀相向。

老齊國公三週年的大祭日到了,國公府內所到之處一片刺目的白,上到太后、皇上、瑞王,下到國公大臣都送來了祭禮,國公府的一應親朋故交、老國公的麾下將領都跟在一身孝服的趙慎初身後到了已逝國公的墳塋前,舉行祭奠禮。就在元寶紙錢火光燃起的那一刻,馬蹄聲起,一隊人馬遠遠而來。

“主子,攝政王來了。”趙起回京後被派去監視那人的一舉一動,已提前向趙慎初彙報他今日必會前來拜祭。但是看到他們的那隊人馬,趙起還是盡職地再次提醒趙慎初。

聽到攝政王三個字的一剎,趙慎初眼中寒光四射,過了須臾,他點了點頭,跪在父親的墳前繼續燒紙,一陣清風吹過,那紙化為煙隨風而去。他在心中默默想著父親,您等著,我不會放過他,我會讓他早早下去給您陪葬。

“不爭兄,我來晚了,你不會怪我吧?”那人在趙慎初的身邊蹲下,扯了兩張紙扔進正在燃燒著的火堆裡。

趙慎初的父親名叫趙讓,字不爭。人如其名,他的一生只為國家浴血奮戰,對朝中權勢不爭不讓,在他心中只有皇家正統才堪配為帝,即便曾與韓應文稱兄道弟,也不肯助韓作亂犯上,只知勸解他不要貪婪權勢,要還政於君……可惜他把韓應文當兄弟,韓應文卻一直要置他於死地,多年佈局,終於在三年前得手,若不是趙讓麾下猛將如雲,且都忠肝赤膽,怕是趙慎初都很難活下來。

攝政王韓應文把控朝政多年,趙慎初羽翼未豐,不能與他正面交鋒,只是默默低著頭不說話,“初哥兒,聽說你前些日子去了青州?你可知為人子者要為至親守孝三年不得隨意外出?你如此行事,豈不是愧對你爹對你的一番期望?”

所有人都沒想到,韓應文竟然在老齊國公的墳前對趙慎初難,“王爺,初哥兒到底還年幼,不懂事啊,我哥就是去的太早了。”趙慎初的二叔趙諒上前說道,這話看似為趙慎初開脫,實則也是在責備他。

趙慎初看著眼前的紙灰被風吹散,一部分吹落到韓應文的身上,在他紅色的袍子上留下了一片灰燼,淡淡說道“王爺,風大火猛,小心些,我爹他生前見過太多的血,最不喜紅色,說不準下一陣風來,就燒了您這豔麗的衣裳……”

誰會穿著一身紅袍去墳前祭祀呢?只有韓應文。

趙慎初前幾日因江溫之故,讓人挑了幾處賭場和青樓,那些產業背後的主人都是攝政王,他利用賭場大肆斂財,利用青樓歌坊收買官員、收集重要訊息,趙慎初的一番動作,破壞了韓應文多年佈局,他如何能放過趙慎初?

韓應文忽地站起身“初哥兒,不要跟我顧左右而言他,你可知孝期出行是大不孝?自己的親爹尚且不能孝順,又如何上忠於陛下,下護佑百姓?我看你這國公也不稱職,不如趁早將爵位讓出,給應得之人!”

這話說得甚得趙諒之心,他同為國公府的兒子,無論才學武功還是為人處事都不比趙讓差,卻因為不是主母所出就錯失了繼承爵位的機會,這些年一直鬱郁不得志,知道趙讓死後,他窺見了一線機會,誰想到趙讓死後,趙慎初直接襲爵,他這個二叔只能是國公府的二爺,他怎能心甘?

若不是今日除服,趙慎初都想笑了,真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王爺不知我為何去青州嗎?王爺既然送了我一份大禮,我自然要回禮才對,至於守孝,我爹永遠活在我的心裡,活在一眾將領的心裡,我守的是不忘其志,不捨其責,而不是一個冰冷的牌位,我知王爺尚無後繼之人,不懂這其中的道理,若是王爺覺得此事事關重大,真會影響我的爵位,不如請御史去參奏我。”

放狠話有何用?韓應文若有本事逼著皇上下令奪了他的爵位,也不至於到他爹墳前來說這些有的沒的,說到底不過是在暗處吃了虧,就要在明處找回場子罷了。

“初哥兒,其實韓叔一直當你是我的半個兒子……”

“閉嘴!”趙慎初目眥欲裂,他沒想到在他爹的墳塋面前,韓應文竟然如此張狂,“王爺若是想體會天倫之樂,自有無數女子前赴後繼願意為你生孩子,何必總要想些不該想的人呢!”

韓應文的眉眼輕輕掃過趙讓的墓,他嘆息了一聲,“若水三千,只取一瓢,這世間萬千女子,能入我心的只有那一人,可惜了。”

若不是祭祀時不能帶武器,此刻趙慎初的長劍已經出手了,他冷冷地看著韓應文,過了好一會兒才向前幾步低聲附在韓應文耳邊說,“看來王爺今日不是來祭拜我爹的,是給我下戰書的,我,趙慎初,應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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