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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良辰看著宋競舟在院中走來走去,時搖頭,時嘆息,臉上表情變幻莫測,他想起趙慎初臨別時的眼神,神色微動。

“祖父,難得出來一趟,不如在這裡用過午膳後再走,剛好我也有些問題要與朗弟探討,下晌我送您回府。”宋良辰上前兩步,攙扶住宋競舟的胳膊,作出一副賢孫的姿態說道。

宋競舟這兩日觀他行事穩妥,態度恭謹,早已生出了幾分好感,點點頭說“帶我去書房,趁機考教考教你的功課,也好讓祖父心裡有個底。”

宋城一聽他爹要留下來用飯,心中一陣激動,拉著地主娘去廚房擬選單去了,宋良韻看著院子裡的人都各忙各的,有氣無力地回了自己的屋子,覺得到處都是空蕩蕩的,摸了摸茶壺,是溫的,但是沒有人一起陪著,喝茶也沒有趣味;捻起一顆蘋果,紅紅的,咬了一口覺得索然無味,扔回了果盤裡;開啟飾盒,裡面花裡胡哨的一堆,看著就心煩;開啟床頭扔著的話本,公子小姐正在看花看雪看月亮從詩詞歌賦到人生哲學,擦,趕緊扔了!屋子裡轉了一圈,沒有一處合自己的心意,倒在床上,腦子裡就是趙慎初,可不知趙慎初心裡有沒有她,她覺得離開的人總是特別瀟灑,徒讓留下的人心無著落。

騎馬跑出了一段路的趙慎初回頭看了看,早已看不到桃溪街,更看不到宋家人的身影,他長嘆了一聲,揮動著馬鞭向京城方向奔去。

京城裡正劍拔弩張,定遠侯衝到皇宮裡問皇帝要說法,皇帝要問責青州知府,卻被攝政王攔下,他主動請纓出面嚴查此事。皇帝不允,欲將定遠侯世子剿匪遇害一事交予岑輔,岑輔稱病不朝。皇上只能將此事交予瑞王,瑞王飛鴿傳書催趙慎初回京協助查案。

定遠侯府裡,侯夫人滿臉希冀地看著太醫院的王院判,王院判兩指按在江溫的手腕上凝神思索了良久,最終還是搖了搖頭,“江夫人,世子這毒拖延得太久了,若是中毒之初,老夫還有一二分把握,可是世子中間服過一些草藥,哪些有用,哪些無用,已不可考,又被其他郎中診治,如今,這病症很複雜,並非中毒而已,即便拿到解藥,能否恢復如初也是兩說……”

侯夫人一聽這話,眼淚就忍不住地往下掉,王院判善解毒,他若說不行,那怕是真的不行,“我那苦命的兒呀!”她已顧不得侯夫人的體面,抱著江溫失聲痛哭。

這些日子,江溫已經適應了黑暗的時光,他的眼睛從刺目的紅變成了一片黑寂,當每天眼前只有一片黑的時候,他反倒平靜了,像是接受了這樣的命運,輕輕拍打著侯夫人的肩膀,“母親,別哭,大師都說了,兒子命中該有此劫,這還是江遂捨身相救才能留下一命,兒子已覺慶幸。”

在死和瞎之間,以前的他可能會寧願去死,可是想想替他而死的江遂,他又覺得應該好好活著,連帶江遂那一份還未曾全面體驗的人生。從一個文武雙全的人變成了一個不能視物、不能動武的廢人,他也想過一死了之,是宋城攔下了他,回到家之後他才理解宋城所說的話,有那麼多人在等著他、盼著他,他要為所有愛他的人活著。

江家的老候夫人由悲轉喜,又由喜轉悲,情緒幾經起落後,一病不起,定遠侯府頓時兵荒馬亂。定遠侯面上每日去皇帝面前訴苦,背地裡處處找攝政王的錯漏之處,尋到機會就給他穿小鞋、使絆子。但這遠遠不夠,他知道動不了攝政王韓應文,但堅決不能放過青州知府薛嶸。

薛嶸因“辦事不力”,已經被攝政王暗中懲戒了很多次,若此事不能被抹平,他定然會被放棄……為了拯救自己在攝政王心中的地位,守住青州知府的官位,他做了多手準備,甚至開始真正變賣當年傅氏留下的田產鋪子,說起這個他就恨得牙癢癢,若不是趙慎初從他這裡訛走了十萬兩銀子,怎麼會有今日的捉襟見肘?早就該殺了那個小子才對!恨就恨在連雲寨的大當家明明有機會“趁其病要其命”,卻被宋家那個女孩子給擋掉了致命的一刀,而宋家那個女孩子還想嫁給他兒子傅啟涵,這是多麼具有諷刺意味的事?薛嶸絕不會允許自己的兒子娶那個女孩,絕不允許!

傅啟涵回到清水村後才聽說宋家舉家前往州府了,他顧不得一切,拼命地跑到宋家門前使勁的拍門,看門的老丁頭慢慢悠悠地開了門,“你這個後生,急什麼?我老人家年紀大了,走路慢……”

“韻韻!韻韻呢?”傅啟涵抓住老丁頭的衣服,紅著眼問他,“我的韻韻呢?”

老丁頭被問得一臉懵逼,“什麼你的韻韻?這裡沒有!去別處找吧!”他以為韻韻是隻貓或是隻狗,從沒想到會是他們家的三小姐。

“宋良韻!宋良韻呢?”傅啟涵呲著牙,恨不得想掐章杏芳那樣,掐住老丁頭的脖子!

老丁頭反應過來後,立馬捂住了他的嘴“不得了了,你這個後生,怎麼能叫我們三小姐的名字?我跟你說,他們去州府了,一家人都去州府了,連不出門的老太太都去了,他們不回來了!還有,你出去不要叫我們三小姐的名字,女孩兒的名字豈是隨你亂叫的?”

“都走了?不回來了?”傅啟涵重複了一遍,看著老丁頭理所當然點頭的動作,心中一片惶然,他的韻韻丟下他走了,他該怎麼辦?

老丁頭年紀雖然大了,但是作為看門人還是有幾分眼色的,“少年郎,老叟勸你一句,一切都是命,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啊!放寬心,向前走,該是你的,定會在前方等你。”

傅啟涵鬆開老丁頭的衣襟,失魂落魄地走出宋家,一時不知該去哪裡,自打他十歲那年的冬天,宋良韻脫下身上的小棉襖披在跪在雪地裡的他身上開始,她便成了他的救贖,他的信仰,她是照進他黑暗生活的一束光,點亮了所有的希望,他的努力、他的刻苦、他孜孜不倦地力爭上游,全都是為了有朝一日能跟她永遠在一起,永遠留著那份溫暖。

可是那份溫暖去哪裡了呢?她就這樣無聲無息地消失了,沒有給他留下隻言片語,一陣風吹來,令他遍體生寒,冬天的第一場雪還沒下,可是他的心已如冰雪,她不回來,他就再也無法解封。

從村長家出來的張悅看到對面走來的傅啟涵,下意識地覺得冷,想躲得遠遠的,她轉念一想光天化日之下,她又沒幹什麼,傅啟涵應該不會瘋吧,於是調整好情緒從容自然地迎著他走過去,走過去,嗯?就這麼過去了?

明明迎面而過,傅啟涵像是沒看見她一樣……這個人有點不對勁兒,對哦!宋家人走了,“傅啟涵,你知道了吧?宋家人去州府了!”傅啟涵像是沒聽見,繼續向前走,張悅忍不住又說了一句“傅啟涵,宋良韻跟著宋家人一起去州府了,他們不會再回來了!”應該是不會再回來了,因為書上後來再涉及到清水村的劇情是宋良辰當上輔之後,回清水村修路鋪橋建學堂……那時書中的章杏芳和傅啟涵都已不在人世了。

“是吧?她不會不回來……可是我該怎麼辦呢?沒有韻韻,我該怎麼辦呢?”傅啟涵喃喃地說著,眼睛裡沒有眼淚,甚至沒有悲傷,只有鋪天蓋地的迷茫,他似是不知身在何處,該走向何方。

張悅看著這樣的他,一時不知該如何作答,沒了宋良韻的傅啟涵會怎麼樣?就她所知,也不會怎樣,不會要生要死要殉情,不會大徹大悟要出家,更不會變成沒有靈魂的行屍走肉,至少書中是這樣,宋良韻死了,也沒見他瘋沒見他狂沒見他哐哐撞大牆,但看他這副要死不活的樣子,張悅難得善心大,“傅公子想開些,有些人註定只是短暫的遇見,人生路上陪你走一程,走著走著就散了,天長地久,那個人在你的回憶中就會慢慢淡了,時間是治癒一切的良藥,一時不能接受的就交給時間。”

傅啟涵第一次認真地看向張悅,從她的外表看向她的靈魂,看得張悅汗毛豎起,頓生一股不詳的預感,卻只聽他問道“可是,我就是不想接受怎麼辦?”

擦!張悅翻了個白眼,偏執狂的精神世界不能以常理論之,她就不該心軟,“去找她啊!去州府找她!人家不是說了麼,每一個都有一片屬於自己的森林,迷失的人迷失了,相逢的人還會再相逢。你去她的森林去找她,別讓她迷失了!”趕緊去找那傻子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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