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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啟涵拿著披風,見章杏芳張著嘴巴、瞪著眼睛,一副魂出天外的樣子,看上去有點像宋良韻,他忍不住輕笑了一聲,將披風兜頭罩在她的身上,“披上吧,彆著了風寒,我還等著你快點蓋好房子,一起去州府呢!”說完傅啟涵一個人揹著手下了山,張悅感覺一股陌生但不難聞的氣息籠罩著自己,一時不知身在何處,我是誰?我在哪?我在幹什麼?

半晌才反應過來,胡亂地披上披風,邊走邊喊“哎,你等等我,我害怕!”說話的功夫天就黑了,這烏漆麻黑的,不掐死她要嚇死她是嗎?

磕磕絆絆地下了山,不但不冷還出了一身汗,張悅賊眉鼠眼地看了看村子裡四下無人,脫下披風塞到傅啟涵的懷裡,然後一溜煙兒地跑回了家。結果第二天早起,張悅現自己還是感冒了。

比起張悅的感冒,宋家就熱鬧多了,一大早起,桃溪街宋家的大門就被敲響了。“四爺!四爺!快回府裡吧,府裡的二奶奶去了!”

“誰?誰去了?”正在吃早飯的宋城一抖,筷子上的花生就咕嚕嚕地掉了。地主娘看了他一眼,趕緊起身“快快快,別吃了,怕不是二嫂……你趕緊去換上衣服,叫上辰哥兒,我去叫她們兩姐妹……”

這邊亂成一團,知州府裡更是兵荒馬亂,宋應氏管家第一天,什麼都兩眼一抹黑呢,突然就出了這麼大的事,衣裳棺槨一應喪葬用具、孝子賢孫的孝帶孝衣、親朋好友報喪送信……她如熱鍋上的螞蟻,樁樁件件都要問過宋老太君才知道怎麼做,接到噩耗的宋老太君本就精力不濟,一時身心俱疲,不得不將佛堂的宋吳氏放出來,讓她主事。

鄭氏是自縊而死,清早被丫鬟現的時候,身子都硬了。滿院子找不到宋增,宋玉胭和宋玉朦只知道哭,僕從們手足無措,慌慌張張地第一時間去稟報了宋老太君,老太君險些背過氣去,連連嘆息家門不幸。

當宋玉朗瘋了一般跑去他娘所在的屋子時,只見他娘穿了一身尋常的衣裳,面色鐵青,早已沒了聲息,他“嗷”一嗓子嚎哭出聲,趴在地上不住地磕頭,聽不見宋玉朦在一旁大聲喊叫“怪你,怪你!就怪你,都怪你,好好的男人不做,非要做兔兒爺!是你把娘氣死的!是你!”

“閉嘴!”宋玉胭側身一巴掌抽在宋玉朦的臉上,從袖中掏出一張紙,遞給宋玉朗,“哥,先別哭,你看看吧,這是娘,留給你的遺書。”

薄薄的一張紙,秀氣的蠅頭小楷,當年京城裡曾眾多才子求娶的佳人鄭氏只留下了短短几句話朗哥兒,母親沒能教導好你,是母親的錯,而今只能用我之命換你回頭做個堂堂正正的男人,朗哥兒,回頭吧!

她不止給宋玉朗一個人留了遺書,但宋玉朗的最短,她已不再像從前,一心要求他讀聖賢書、做聖賢人,她只想讓他做個堂堂正正的男人。宋玉朗的頭重重地磕在地上,半晌沒有抬起來。

宋玉胭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又看了看仍未入殮的母親,嘴角扯出一絲冷笑,這一家都是自私的人啊!有人為所欲為,有人薄情寡義,有人冷眼相看,有人指責推諉,而她借死逃脫,說到底,都不過是自私罷了,一對自私的父母生了一群自私的孩子。只有宋玉期還小,哭得眼淚鼻涕到處都是,他看似什麼都懂了,其實還什麼都不懂。

遍尋不到的宋增昨夜宿在了粉黛那裡,他承諾把院子裡的小妾姨娘都賣了,只獨寵她一人,粉黛眼中波光流轉,端得風情萬種,惹得宋增拉著她好一番恩愛纏綿。宋家人找到青樓的時候,老鴇正在小憩,聽到哐哐的敲門聲,氣不打一出來,“一大早,敲什麼敲?死人了啊?”

小廝著急,也不問宋增在哪,一把推開她,朝著樓裡大喊,“二爺,二爺你快回去吧!二奶奶沒了!”老鴇一聽,心裡咯噔一下,在雲州府被稱二爺的,八成是知州的二子宋增……她蹬蹬蹬地跑上樓去敲門,“二爺、二爺,你快醒醒,你家二奶奶去了!”

宋增睡得正香,不耐煩地吼了一句“管她去死!”隨手摟住粉黛,繼續睡了過去。

宋城一家趕到知州府的時候,宋增還沒回來,宋競舟一怒之下,遣了管家讓他把宋增綁回來!

宋良辰看著府門外掛著的白幡,心中暗暗嘆息,若不是他揭穿了宋玉朗,是不是二伯母就不會自縊?他不知道,書中鄭氏也是這個時候死的。

書中宋城一家一個月後才到了州府,此時宋增已經磨通了他娘,納了粉黛進門,是粉黛撞破了宋玉朗與書童的“好事”,鄭氏一時悲憤交加,又被宋增、宋玉朦等人指責,最終上吊自縊。

宋良韻穿上僕從遞過來的孝衣,拉著宋良錦不放手,悄悄說“姐姐,我怕……”以前聽過很多鬼故事,她覺得最可怕的死法就是上吊,具體死狀,emmm……不能描述。

宋玉朦一看到宋良韻不知為何,心中就產生了一個念頭,“是你?是不是你?”

“什麼東西就是我?”宋良韻本來就害怕,看見宋玉朦那惡狠狠的眼神,嚇得一抖,緊緊抓住了姐姐的衣服袖子,左右看了看,擦,不會有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吧?

宋玉朦從地上站起來,指著她說“你這個喪門星,你把壞運氣都帶給了我們家!一定是你,你沒來的時候一切都好好,你來了之後,我哥哥就出了事,緊接著我娘也沒了,一定是你這哥喪門星把厄運帶給我們家!”

我擦!宋良韻終於懂了什麼叫“慾加之罪何患無詞”,難不成我還附帶了死神這個金手指?瞅誰誰死!我怎麼不曉得?“大姐,不對,是小妹,小妹你講講道理好不好?我跟二伯母連話都沒說過一句,怎麼就把厄運帶給她了?我要是有那本事,看誰不順眼我就站誰旁邊!”說著,故意朝宋玉朦走進了幾步,嚇得宋玉朦後退兩步。

宋玉胭從地上起身,拉著宋良韻說“她就是傷心過度,不能接受而已,好妹妹千萬別與她一般見識。來,給我娘燒幾張紙吧!”

下意識搓了搓寒毛豎立的手臂,宋良韻離遠了一點,挨著宋良錦跪下,兩姐妹默默地燒紙,一句話都不說。這時大房的幾個孩子才收拾妥當趕了過來,一進門宋玉琬就哀哀慼戚地哭了起來,“二嬸,你怎麼這麼狠的心呀,拋下我胭姐和朦妹,讓她們以後可怎麼辦?”

扎心了,老鐵!宋良韻聽到這話,悄悄瞟了一眼宋玉胭,寬大的孝帽之下看不清楚表情,倒是她身旁的宋玉朦似是心有同感,哭的越傷心。

過一會兒,棺槨、壽衣、靈棚都準備到位,宋競舟派人前往京城國子監祭酒家報喪,宋增才被管家帶回了家,他一路上都在說,“你們就是想騙我回去,我才不信呢!語凝不是那樣的人,她不會丟下兒女不管的,她不會的!”

第一場冬雪悄然而至,紛紛揚揚灑在空中,門口的白幡在風中飄蕩,像是呼應著天上的雪,下人們都換上了孝衣,哀哀慼戚的哭聲從府中傳來,宋增跌坐在門外,說什麼都不肯進去,“你們騙我,你們都騙我,語凝是不會走的,她不會丟下我走,我們說好一起白頭偕老的,我們說好了。”

“二爺,節哀吧!”管家攙扶起他,帶著他跌跌撞撞向內走,他只看到白茫茫的一片,天地是白色的,四周景緻是白色的,來往僕從是白色的,從府門到院門,從院門到房門,他看不見任何人,腦海中只有那年寺廟裡,她回眸淺笑,真真驚豔了他的時光;他聽不見其他聲音,只聽見悲切的哭聲,從遙遠的地方傳來,傳過了歲月經年,那是她對他一次次失望、一次次寬恕後出的悲嘆。

宋增推門的時候,下人們已經幫鄭氏梳洗好,換上了壽衣,正準備將她裝入棺槨,“放開她,你們都放開她!放開我的語凝!你們放下她!”宋增跌跌撞撞地推開身邊的下人,將鄭氏僵硬的身體摟在懷裡,不允許別人碰她。

下人們在管家的暗示下紛紛退出了房間,留下宋增一人抱著鄭氏在房中,他喃喃低語著,說起那年在寺廟中的初見,說起那年她一襲嫁衣入了宋府,說起那年他們有了第一個孩子,說起那年他有了第一個妾室,他再也說不下去,嗚嗚咽咽地哭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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