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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的攝政王等著趙慎初主動向他投誠,雲州州府的宋良韻等著傅啟涵向她再次提親,兩人都是左等右等都等不到人。

客棧裡,傅啟涵病了一場,身上帶的盤纏幾乎都花光了,還好張悅自己帶了些銀子,“傅公子,這可是把我做生意的錢都拿來給你治病了,以後你若是動不動再掐我脖子,想弄死我,那你可就真是白眼狼了啊!說起來,我這算不算是救了你一命呢?”

傅啟涵輕咳了幾聲,說了句謝謝,他本就沒有多少積蓄,年中去了一趟青州,這次又來州府,如今已是囊中羞澀,他計算了一下回去要抄多少書、賣多少藥材,才能還上張悅的錢,之後紅著臉說“這次州府之行,我的積蓄所剩無幾,待過幾個月還你銀子,可還使得?”說完,他覺得一陣羞愧,以他現在的家世,哪能拿得出像樣的聘禮求娶宋良韻呢?

不使得能如何?張悅摸了摸自己的荷包,這次出門她只帶了三十兩銀子,為了傅啟涵治病就花去了十五兩,如今剩下十五兩能幹什麼呢?她靈機一動,“不如咱們合夥做生意吧?我看這邊的藥材要比徑縣那邊貴許多,扣除運輸成本,還是有錢可賺,如果你跟藥鋪的掌櫃關係好,能拿到更低價格的藥材,咱們可以賺更多的銀子……”

“好,你比較會做生意,我都聽你的。”人家說士農工商,以前傅啟涵雖然賣藥材,但從沒想過做生意,這次出門在外,錢都花光了,才覺一分錢難倒英雄漢確有其事,若不是張悅慷慨解囊,他不知何時才能從昏睡中清醒過來,甚至不知還能否清醒過來,高燒了幾日,身體仍然很虛弱,他掙扎著從床上坐起,點了點頭。

張悅說到一半的話被打斷,愣了一下,她沒想到傅啟涵這麼容易就被說服了,這與她心中的傅啟涵完全不一樣,書中的反派大人是什麼性格呢?冷漠、執拗、狠戾、陰鷙、無情……他不在乎任何人,也沒有人能走進他的心裡,別說他的妻子章杏芳了,就是他親孃死了,他也沒掉過一滴眼淚。是他變了嗎?還是因為宋良韻活了,讓他覺得這個世界仍有一絲溫暖?

看到張悅像看一個陌生人一般的眼神,傅啟涵心神微動,“你之前說,若是嫁給我你就會死,是真的嗎?那你是怎麼死的?”

錯覺!原來一切都是錯覺,傅啟涵還是從前那個傅啟涵!張悅摸了摸鼻子,轉過身說,“做了夢而已,只知道自己嫁給你,最後死了,所以你放心,為了多活幾年,我也不會糾纏你,做生意的事,你考慮考慮再答覆我。”說完她想轉身出去,傅啟涵眼疾手快地抓住了她的衣服袖子,抬著頭一臉祈望地看著她,“那你告訴我,在你夢裡,韻韻是不是沒了?”

張悅的身體忍不住抖了一下,她想扯回自己的袖子,卻怎麼也扯不回,便是病了的傅啟涵還是一樣的執拗。她只能無奈地說“那都是夢裡的事,現在宋三小姐不是活得好好的嗎?與其糾結那過去不曾生的事和未來不知會不會生的事,不如過好當下的每一天,你的今天是由無數過去總合而成的,你的未來是由一個又一個今天總合而成的,所以,今天才是最重要的。”說完她覺得我怎麼正能量?我就是人間的智者、正義的化身、精神的導師!

傅啟涵聽著這話搖了搖頭,“我也做了夢,我夢見清水村的宋家掛起了白幡,宋良錦在痛哭,她說韻韻再也不回來了,我還做了個夢,我夢見你死了……”抬著頭認真地將她打量了一番,“哦,不是你,是真正的章杏芳死了”。夢裡的章杏芳從頭到尾都是土裡土氣的,最初顯得傻氣而貪婪,最後變得沉悶而陰鬱。

“你很瞭解我嗎?為什麼說我不是章杏芳?”張悅不肯承認這一點,否則到時候真的被當成孤魂野鬼可就完了,她想要活得好、活得久,絕對不能留下把柄在傅啟涵這個人的手裡。

傅啟涵並不跟她糾結這個事情,只是說“你的夢裡,韻韻是怎麼死的?你是怎麼死的?我呢?我又是怎麼死的?”張悅抽了抽自己的衣袖,還是抽不出來,索性不抽了,她靠近他,貼著他的耳朵說“你猜!”

傅啟涵輕笑了一聲,一口朝著她的耳朵咬了下去,真的是咬!張悅先是感到一陣酥麻,繼而是一陣刺痛,她“嗷”了一聲,問道“你是狗嗎?”擦,沒看出來傅啟涵還有暴力傾向,只聽他在耳邊說“章杏芳,不要以為你幫我花了銀子,就可以在我面前耍花樣,你最好老實一點,把知道的都告訴我。”

張悅捂著耳朵摸了摸,雖然沒有出血,但還是真的痛,她一邊揉著耳朵,一邊恨恨地看著傅啟涵,“狗不是真的人,但你是真的狗!你不但是狗,還是瘋狗,我就算是花錢買包子餵狗,狗都不會咬我!”

傅啟涵扯著她的袖子冷哼了一聲“誰讓你仗著給我花了銀子,就敢勾引我的?還說你不想嫁給我?”她貼著他耳朵說話的那一刻,身體裡莫名生出一股熱流,那個時候他心裡只有一個念頭咬上去,狠狠地咬上去!

張悅回想了一下自己的舉動,確實有些不那麼穩重,於是她訕訕地摸了摸鼻子,“在我夢裡,宋良韻應該是在青州死在匪的刀下,我呢,大概是病死吧,你呢……我怎麼知道你怎麼死?我死的時候你還活著!”她總不能告訴他,他是被斬了吧,那他會不會造反?

傅啟涵將信將疑,他想起青州之時,孟神醫說如果那匪的刀再深兩分韻韻就沒命了,這麼說來,夢裡生的事卻有可能,韻韻沒了,他無奈之下娶了章杏芳。看了幾眼章杏芳,與夢裡的差距可真大,不光穿衣打扮風格不同,光是她眼中閃耀的那股自信,真正的章杏芳就不會有。

不想再多說什麼,鬆開張悅的袖子,“勞煩你讓小二來幫我打一桶熱水來。”他要沐浴更衣然後去找韻韻,他要去告訴韻韻,此生,他們再也不分開。

等到花兒都快謝了的宋良韻悶在屋子裡看著宋良錦穿針引線,“姐,我記得你以前不喜歡這些來著?”宋良錦聞言笑了笑,“你也說以前了,以前不是小麼,長大了就跟小時候不一樣了,你小的時候還喜歡傅啟涵呢!”

呃,宋良韻無言以對,她雙手支著下頦,嘆息了一聲,若是沒有趙慎初……她也不會喜歡現在的傅啟涵,讓她說為什麼她也說不上來,喜歡就是一種感覺,不喜歡也是一種感覺,摸不透、說不清,沒有理由,不喜歡就是不喜歡。

就在百無聊賴的時候,傅啟涵終於登門拜訪,這次,宋良錦強烈要求單獨跟他談談,縱使宋良錦再不放心,也只得點頭答應。

宋家的小花廳內,放了幾盆炭火,宋良韻披著鑲了狐狸毛的厚斗篷,抱著暖手爐,看著對面面無血色的傅啟涵,“傅公子,請坐,上次你說的話我想了很久,終於想起了一些關於過去的事……”她看著傅啟涵原本暗淡的目光突然亮了起來,心中有些不忍,可是不忍又如何?當斷不斷必受其亂,狠下心接著說下去,“是我那時候小,不懂事,以為,以為,以為……”

“以為什麼?”他已經有了不好的預感,但是他不能接受,“以為你自己喜歡我對嗎?韻韻,你本就喜歡我啊!你忘了嗎?你說,我是世界上最好的涵哥哥!”

宋良韻暗暗嘬了嘬牙,“可是,我們都長大了,小時候的很多喜好都會隨著年齡而變化,比如我姐姐,小的時候哪裡能坐得住呢?現在她做起女紅來可以一坐坐一天,比如我哥哥,以前也是個聽聽淘氣的,哪裡喜歡看書?如今還不是拿著書一看看一晚?我也會變啊,小的時候喜歡追著男孩子跑,可如今若是再追著男孩子跑,豈不是鬧了笑話?”

“不用你追著我跑,這次換我來追你,我這不是追到州府來了麼!”傅啟涵握緊了拳頭,放輕了呼吸,固執地說道。

顧慮到對方的面子,宋良韻不想把話說得那麼直白,可是傅啟涵明顯是在揣著明白裝糊塗,她咬了咬牙,皮笑肉不笑地說“傅公子,總之咱們年紀大了,不能再跟兒時一樣開玩笑了,你會有你的良妻美妾,我也會有我的命定之人,即便是做朋友,咱們也該保持應有的距離。”

“距離?呵呵,韻韻,你要跟我保持距離?”傅啟涵說著,走到宋良韻的面前,雙手扶住了椅子兩側的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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