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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溫歸家後,侯府又送了兩大車的禮到岑宅,卻被宋城拒收,他現在擺明態度不想與江家再有任何瓜葛,侯夫人曾經以為宋家是以退為進,這次事情後徹底明白了,宋家是真的無意與侯府結親。

定遠侯知道江溫受傷一事絕非趙慎初所為,但面對“證據確鑿”的事實,他不為趙慎初開脫,反倒提出一定要“嚴懲兇手”;同樣的,齊國公老夫人上了摺子,要求嚴懲傷了趙慎初的兇手,這就像是一個連環局,如果要嚴懲趙慎初?好呀,那先嚴懲攝政王!

勤政殿上,二十四歲的年輕帝王揉了揉眉心,問向侯立在一旁眼觀鼻鼻觀心的岑輔,“岑愛卿,你看此事該如何處置?”

岑輔低垂著眉眼拱了拱手,“回陛下,兩宗襲擊朝廷勳貴的案件在百官之中傳的沸沸揚揚,若此案沒有一個交代,怕是民心不穩,上行下效,動搖朝政,故老臣認為對於真正的兇手絕不能姑息。”

皇上如今是騎虎難下,早知江溫遇襲不簡單,但沒想到證據會指向趙慎初;更沒想到趙慎初反手一招,將韓應文牽扯進來。早知如此,當初就不該大張旗鼓地去查,他看了次輔吳文正一眼。

吳文正出列拱手說道“恕下官直言,江世子遇襲旁觀者的證詞和殺手用的那些武器,或許跟齊國公府有關,但這件事一定是齊國公本人所為嗎?齊國公遇襲之事,也是同樣的道理……”看著瑞王冰冷的眼神直射向他,吳文正縮了縮脖子,不敢質疑瑞王提供的證據。

皇上瞟了一眼不停釋放著冷氣的瑞王,又看了一眼縮在眾人身後充當背景板的京兆尹,“瑞王,你確定齊國公遇刺之事是攝政王主使?”

瑞王冷哼了一聲,轉頭問京兆尹“孟大人,你能確定江世子遇刺之事是齊國公主使嗎?”

京兆尹擦了擦臉上的汗,今日攝政王不在場,他不敢貿然自己做決定,畢竟如果他敢一口咬定刺殺江世子的人是齊國公,他相信瑞王就會一口咬定刺殺齊國公的是攝政王,他低垂著的眼睛四處亂轉了一下,不知該如何回答,卻聽瑞王再次說道“怎麼?本王剛才的話沒說清楚還是聲音太低,孟大人,本王再問你一遍,你能不能確定江世子遇刺之事是齊國公主使?”瑞王可是王爺,是皇上的親弟弟,雖不曾在母儀天下的太后身邊長大,但是仍有王爺的皇家威嚴。京兆尹的身體抖了一抖“回王爺,下官只是把所有證據呈上,具體是不是齊國公所為,還要陛下聖斷。”

龍椅上的皇帝眼神一厲,“一個京兆尹若是判不了案,留著何用?來人!”

“陛下,臣知罪!臣知江世子遇襲一案事關重大,故不敢輕下論斷,既怕誤傷好人,又怕放過壞人,臣,臣惶恐,請陛下賜罪。”京兆尹跪倒在地,頭重重的磕在地上,不敢抬起,他知道這一步若是做不好,怕是這來之不易的官位就做到頭了。

被宣進勤政殿,沒有看到攝政王在列的時候,他便感覺不妙,用心一想便知,皇上此為,怕是要為齊國公脫罪,即便齊國公受罰,攝政王也討不到好處。怕是王爺的一番心思籌謀都是白費了,他哪知道這些並不是韓應文的本意,都是攝政王的門客李仕鐸謀劃的。

冷漠地看著跪地磕頭的京兆尹,皇上的眼睛看不出絲毫情緒,他不出聲,眾臣也都不敢吭聲,殿內一時只聽見京兆尹“咚咚咚”的磕頭聲。

次輔吳文正用眼角的餘光掃了一眼岑輔,現他低著頭耷拉著眉眼仿似睡著了一般,心中一轉便明白了,於岑輔而言,齊國公與攝政王兩派鬥成烏眼雞才好呢,又不危及江山社稷,他坐山觀虎鬥足矣。

自己都不知道磕了多少次頭的京兆尹知道,他若不說出齊國公無罪,怕是沒法平安走出這勤政殿了,眼冒金星,額頭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疼痛,他顧不得許多,額頭抵著地面說,“是臣糊塗,齊國公與江世子無冤無仇,怎麼會派人追殺江世子?此事一定另有隱情,是臣判案不力,只看證據就妄下論斷,還請陛下責罰。”

“另有隱情?”皇上冷笑了一聲,“愛卿的意思是有人陷害齊國公了?朕責令你三日之日,查出陷害齊國公之人,若是查不出,京兆尹這個位子還是退位讓賢吧!”

“臣,領旨謝恩。”京兆尹的頭再次重重磕在地上,卻沒聽到皇上讓他起身的訊息,他握緊了拳頭,心中的怨憤更深。

掃了一眼伏在地上的京兆尹,岑輔拱手對瑞王說道,“王爺,那齊國公遇襲一事,可是攝政王所為?”

瑞王也看了一眼伏在地上的京兆尹,挑了挑眉頭說“本王何時說過是攝政王本人所為?只是所有證據都指向了攝政王府,岑大人有所不知,攝政王府有位李先生,那可是位……人物。”具體是什麼人物,他故意賣了個關子,讓各位大人自己去想象。

伏在地上的京兆尹驚出了一身冷汗,對他這個職位的人而言,攝政王自不會親自出面,每次有什麼指示,都是由李先生與他私下見面傳達給他,瑞王既然能挖出李先生,怕是齊國公遇襲之事與王爺脫不了干係,他一直伏在地上,不敢抬頭,更不敢擦臉上的汗,只能任那汗流入額頭磕破的傷口裡,被那一陣又一陣的刺痛反覆折磨。

岑輔低垂下眼睛不再說話,攝政王府的一個門客而已,沒了李先生,還有張先生、王先生……以攝政王的勢力,不缺投靠他的“聰明人”,若不是攝政王派系的幾人在地方上作威作福,搜刮民脂民膏,他對朝堂上的這種勾心鬥角都只睜隻眼閉隻眼。

皇上漫不經心地瞟了瑞王一眼,“一個門客?一個門客為何要出手謀害齊國公?”

受人指使唄!瑞王心想,這還用問?皇兄想絆倒攝政王的心思呼之欲出,實在是有些太心急了,這件事肯定是搞不倒攝政王的,能拔掉他身邊軍師之一的李仕鐸,也不算趙慎初“白受傷”一場。“回皇兄,這事說起來就有點複雜了,這位姓李的門客曾與一女子性情相投,卻不曾想那女子被趙家二房趙諒納入府中為妾,他上門想去將那妾室贖出,卻被趙諒派人毒打了一頓,自此後他便對齊國公府懷恨在心,後來機緣巧合,投靠到攝政王門下,藉著攝政王的名聲和勢力,報復齊國公府。”

這個訊息是趙慎初給他的,真真假假的他不得而知,不過趙家二房有個小妾確實與李仕鐸相識,就算給李仕鐸安上一個風流韻事,也沒人給他機會辯駁,生了謀害一品國公這種事,不斬了還留著他過年嗎?

大殿中又是一陣難得的沉默,幾位內閣大臣都低垂著頭裝死,明知道背後肯定不是這麼回事,也不會有人去追問。聽見皇上說了一句,“既如此,那便先羈押至大牢吧!朕想親自審問審問,他哪來的膽子敢謀害朕的重臣!”

這話一出,別說瑞王,所有“閉目養神”的老臣都一個激靈,大家不著痕跡地左顧右盼、眼神交流了一番,看皇上這意思,這件事不會高高舉起、輕輕放下了,那李仕鐸捱得住還好,挨不住可能就是扳倒攝政王的一個契機。

岑輔皺了皺眉頭,抬步出列,拱手說道,“回陛下,此事事關重大,不知老臣是否可以參與此案?”

皇上的手指在龍袍下微微敲打了一下自己的大腿,面上微微一笑,“岑愛卿,眼看春闈在即,這可是涉及官員選拔、江山社稷的大事,這才是重中之重,還望岑愛卿在春闈之事上多花些心思。”

岑輔回了一聲“老臣謹遵聖命。”說完退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其他眾臣無一人敢再提出異議。還跪伏在地上的京兆尹又出了一身汗,皇上要“親審”李先生,那才是大事不好了!

沒人理會兩股戰戰、瑟瑟抖的京兆尹,眾位大臣按次序走出勤政殿,瑞王看著一眾一眾老臣的背影,摸著下巴,嘖嘖了兩聲,“皇兄,一個攝政王府的門客而已,何必屈尊降貴親去審問他,不如交給臣弟……”

“你這是推翻朕的決定?”皇上漫不經心地說,嚇得瑞王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臣弟惶恐,臣弟不敢,臣弟只想為皇兄分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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