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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光是攝政王,朝中眾臣對齊國公這種“作死”的行為都很不理解,不明白他這是為了什麼,這麼私密的事,且涉及到兵權,就這麼大剌剌地抖出來,難道就不怕皇上一怒之下治他的罪嗎?

“陛下,正是因為茲事體大,臣才不得已只能用迂迴的方式拒絕,還望陛下贖罪,臣亦知如今鎮國大將軍將趙家軍整治的更加嚴明有序,比我父親在世時有過之無不及,所以懇請皇上將北方邊軍改旗易幟,莫要再讓朝中上下稱之為趙家軍!”這天下是皇家的天下,軍隊是皇上的軍隊,皇族姓周,邊軍怎可姓趙?

之所以北方邊軍會稱為趙家軍,是因為趙慎初的祖上趙憫之是太祖的拜把兄弟,曾多次率兵救太祖於水火,太祖皇帝登基後曾欲封之為齊王,他多次婉拒,被封為齊國公,並掌管北方邊軍的軍權,此後近百年的時間裡,齊國公府一直是北方邊軍的掌權者,曾被成為大虞國的定海神針,其軍隊也被直接稱為趙家軍。但上一代齊國公趙讓戰死沙場後,皇帝以趙慎初需留京守孝為名,派鎮國大將軍接管了趙家軍。

沒有趙家人的趙家軍,自然不能再叫趙家軍了。滿殿寂靜,皇上的目光在朝臣的臉上一一掠過,除了跪在地上的趙慎初和微笑著平視前方的攝政王,所有朝臣都低著頭裝背景,包括他的親弟弟,瑞王。

“攝政王,關於此事,你怎麼看?”既然你抬著頭,那便問你吧!

韓應文瞟了跪著的趙慎初一眼,持著笏板說道“回陛下,既然陛下已將兵權收回,那麼北方邊軍確實不能再叫趙家軍了,以免有人藉機生事,免得齊國公為難,更免得陛下為難。”早就該挑破這層窗戶紙了,你別裝明君,他也不必裝忠臣。自此後,齊國公府就是個失去了刀槍箭矢的將軍,即將淪為普通的勳貴,而他韓應文再也不用忌憚趙家。他都想忍不住說一句皇上,幹得漂亮!

誰知龍椅上的人卻輕笑了一聲,“誰說朕收回趙家軍的軍權?朕早就說過鎮國大將軍只是暫時代管北方邊軍的軍務而已,既然老齊國公的孝期已過,齊國公趙慎初,朕命你即可前往……”

“陛下且慢,”韓應文上前一步,說道“臣聽聞韃子各部最近有異動,鎮國大將軍已去邊軍三年,如今軍中各事務剛剛被理順,如有戰事,臨時換將,怕是不妥。”

他剛說完,就聽趙慎初接著說道“陛下,臣以為攝政王說得有理,臣從未去過軍中,如果貿然而去,怕難以服眾,若貽誤戰事,則萬死難辭其咎,況且臣的母親年老體弱,臣尚未成家,所謂不孝有三無後為大,還望陛下給臣一點時間。”

老國公夫人年老體弱?是誰持劍追了攝政王三條街?眾臣垂頭不語。皇上垂著頭看向趙慎初,“齊國公,你即然打賭輸了,難道還要耍賴不成?總不會讓朕換個狀元吧?”說完他看向一直低頭不語的岑輔。

“陛下,說起這新科狀元,”韓應文也看向岑輔,“聽聞是岑輔的庶孫?”

趙慎初看著他一副要搞事情的樣子,立刻說道“陛下金口玉言,岑狀元又有治世之才,自然不能更改,臣既不能讓祖母和母親老無所依,也不能讓父親的舊部心灰意冷,更不能給北方邊軍添亂,所以臣之所求,只有一事,若有戰事,臣,即刻奔赴疆場絕不退卻,若無戰事,臣,望能常伴祖母與母親左右,令長者心安。”

這就要不要軍權但仍可為國征戰的意思,殿上眾人神色各異,韓應文在心中暗罵了一聲蠢貨!可是抬頭看了眼露出滿意神色的帝王,他立刻明白過來,今日這一場本就是兩個人提前預演好的一場戲,那麼,以趙讓舊部的名義想要支開趙慎初的人又是誰?而他千方百計留在京城又是何意?

“準!”皇上的聲音裡帶著兩分輕鬆,三分愉悅,還有幾分的威嚴,一錘定音。趙慎初領旨謝恩,起身從攝政王身邊走過,淡淡地掃了他一眼。這一眼,令韓應文如芒在背,他第一反應是,趙慎初留京的目的就是為了對付自己!

就在他一個愣神的時間,大太監已經宣佈退朝了,他此時準備再揭岑明月似乎已經來不及了,不過……他看著眾位大臣有序地走出大殿,冷冷一笑。

瑞王跟在趙慎初的身後,叫了兩聲,“初,初,初哥兒,你,你,你怎麼不去軍中啊?”

趙慎初沒好氣地說“你,你,你把舌頭給我捋直!跟別人說話都不結巴,非要在我面前裝結巴,有意思嗎?”

“不是,不是,初,初哥兒,你真的不去軍中嗎?那,那,那之前你爹好不容易打造的軍隊就這麼便宜了別人?”瑞王走到他身邊,壓低聲音跟他說。

趙慎初把他的臉往邊上推了推,“王爺,你說這話是想置我們國公府於死地吧?天下都是皇上的,軍隊也是皇上的,兵將更是皇上的,怎麼還是我爹打造的呢?沒有我爹就沒有北方邊軍嗎?難道你沒有聽過,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皇上才是北方邊軍的主心骨,不是我爹,也不是我們趙家!”

“嘖嘖,你這個人啊,我就是說說,你急什麼?”瑞王說完白了他一眼,就聽趙慎初說道“我就說你的結巴是裝的,你還不承認!這下暴露了吧?哼!”說完從他身邊走過,還用力甩了下袖子。

傳臚後第二天,由新科狀元岑明率眾進士進宮謝恩,這一次韓應文終於一舉難,就在以新科狀元為的眾位進士磕頭起身後,他在殿中大喝一聲“岑明月,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女扮男裝,欺君罔上!”

殿中登時一靜,不等岑明月說話,國子監祭酒便上前兩步“岑明在入場前即是國子監的監生,人盡皆知他乃岑大人的庶孫,不知王爺何出此言?”

韓應文呵呵一笑“是男是女,只要找位有經驗的嬤嬤檢驗一番即可,哦,其實有沒有經驗都不重要,讓宮中的女官檢驗一下便知分曉。”

聽到他這麼說,比岑明月更緊張的是宋良辰,他的手抖了兩下,僅僅地握成拳,縱然他不想因為岑明月進入朝堂而錯失她,但他更擔心她被揭穿後改如何自處,按說以岑輔的心思,定是做好了萬全的準備,可他就是忍不住擔心。

“荒唐!陛下欽點的狀元郎豈容人隨意驗身羞辱?攝政王此舉讓他以後如何立於朝堂之上?如何與百官共處?王爺,不能因為你是王爺就肆意妄為!”國子監祭酒看上去絲毫不懼攝政王的威儀,艮著脖子說道。

韓應文淡淡地瞥了他一眼,“皇上,是臣肆意妄為,還是事實本就如此,只要查一查便知,若本王冤枉了這位新科狀元,本王自會前往岑府負荊請罪,可若是讓一個女人登上朝堂、牝雞司晨,怕有禍國之兆。到底該如何做,臣相信陛下自有論斷。”

每到這個時候,大殿上的眾人便開始裝死,皇上的目光從眾位大臣的臉上一一掠過,最終落在岑輔的臉上,“朕不知攝政王說得是否屬實,那麼岑大人,咱們這位驚才絕豔的狀元郎到底是男還是女呢?”如果岑明是岑明月的話,那岑輔的心未免有些太大了。

看了看跪在地上微微顫抖的岑明月,岑輔嘆息一聲,向前一步直接跪倒在地“請陛下贖罪,新科狀元岑明與老臣的孫女兒岑明月同屬一人。”此言一出,滿殿譁然,鬧哄哄地像菜市場一樣。

宋良辰的拳頭越握越緊,他以為岑輔會全力力保岑明月,怎知他不曾爭辯一句,直接認罪,那麼,明月該怎麼辦?

緊接著,只聽岑輔繼續說“明月這個孩子自小聰慧,與幾個哥哥在一起讀書,她總是得先生誇讚最多的那個,在老臣心中,這樣的孩子,無論男女都是可造之材,所以一直允她跟著哥哥們一起讀書。陛下,若論治國安邦之策,明月不輸這殿上的任何一位進士,可只因為她是個女孩,她就不能站在這裡嗎?不能為陛下分憂盡力嗎?”

攝政王冷笑一聲,“岑大人,有治國之能就可立於朝堂之上嗎?這千百年來,掌管天下都是男人,你可知這是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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