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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宋良辰在安慰著岑明月,另一邊的張悅也在安慰著傅啟涵。這幾日她跑了幾家藥鋪和醫館,比較了價格之後,才把一車藥材賣給了一家名叫同濟堂的醫館,同濟堂給的價格不是最高的,但裡面的坐堂大夫是個醫術高、心地善良的人,張悅特意觀察了一天後,才上門賣藥材。

從雲州到京城小賺了一筆,她心情很好,便想起來當初承諾賺錢後再分傅啟涵一點銀子的,畢竟很多藥材她自己不認識,傅啟涵還是抽出了寶貴的溫書時間教她識別藥材的,所謂授之以魚不如授之以漁,她合該感謝他才是。

按傅啟涵給她說的地址,找到了一處很偏僻的客棧,其實也算不上偏僻,只能說很雜亂,周圍都是打零工、做苦力的人,亂糟糟的,看上去像是古代的“棚戶區”。傅啟涵所住的客棧裡桌椅都是油膩膩、黑乎乎的,客棧的樓梯出咯吱咯吱的響聲,踩在上面心驚膽戰,生怕一用力就把木板踩斷了,整個客棧有股腐朽、陰冷的感覺。

在一個乾癟瘦弱的小二的引領下,穿著男裝的張悅順利找到了傅啟涵,他正披了件舊披風,坐在桌邊看書。張悅環顧了一下,房間很簡陋,門板薄不說,還有些縫隙,“你就住在這種地方?”看來傅家確實沒有什麼積蓄,就算有,被傅啟涵折騰了幾次,怕是也沒剩下多少。

“坐吧!”傅啟涵指了指一旁磨得看不出顏色的凳子,摸了一下茶壺,對轉身要走的小二說“麻煩小二哥,幫我們上壺熱茶。”

“我說傅公子,好歹……”她一激動,險些說出好歹你爹也是知府,有必要過得這麼拮据嗎?但是她不能說,“好歹也是要參加科舉的人,就這個環境,怪不得這次沒有揮好。”

傅啟涵唇角微微翹了一下,“沒考好就是沒考好,是我功夫不到家,作何怪客棧?”說完他頓了一下,難得有耐心地解釋到“出門遲了,路上又耽擱了兩天,京城客棧都住滿了前來趕考的人,實在沒有地方才找到了這裡。”當然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他現在手頭確實比較緊,負擔不起更好的客棧,若不是張悅來了,他可能今明兩日就要返回清水村了。

我那麼晚到都能找到比這好的住處,你會找不到?人艱不拆,你說沒有好的客棧那就沒有吧!“很多落榜的舉子都離開了,我住的那家客棧比這邊好一些,不如你跟我一起去吧!”說著,她悄悄往他身邊靠近了一點,壓低聲音說,“我賣藥材賺了些銀子,剛好可以分你一點,我看你這裡很不安全,還是去我那處客棧比較好。”

感覺到耳邊癢癢的,一陣酥麻的感覺傳遍全身,傅啟涵感受著那種陌生但不討厭的感覺,好一會兒才慢慢地說“你是在可憐我?”

對,你說的對!可不就是可憐你!張悅嘆息了一聲,“不瞞你說,我只是心有不安而已,你雖然對我不好,還整天想弄死我,但到底還是教了我識別草藥,也算我半個師傅吧,受了你的好處卻沒有任何表示的話,我覺得心裡過意不去。”我怎麼這麼善良?人美心善說的就是我吧!

“上次生病多賴你照顧,我只是還了你的人情而已,不需你再做什麼。”傅啟涵說著站起身。張悅心道難道這就趕我走?算你是條漢子!卻見他向門口走去,接過店小二送來的熱茶,道了一聲謝。

回到桌前給張悅倒了一杯茶,“這裡是沒有什麼好茶葉的,莫嫌棄,你若嫌棄,就喝白水吧!”傅啟涵說著自顧倒了杯白水放在她面前。

喲,這可還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傅啟涵?他被人穿越了?附身了?張悅揉了揉鼻子,笑著說“我一介村姑哪裡就那般講究?又不是……又不是宋家小姐。”她到目前為止,與她有交集的人很多,但真正說得上熟悉又有錢的,只有宋家人。想到宋家姐妹,心中說不出是什麼滋味,她忍不住問道“此來可有看到宋家人,他們都還好嗎?”

宋家人當然好,住在岑輔家的宅子裡,一應吃喝用度比在村中還好,宋良辰又高中探花……老天爺似乎格外厚待宋家人,縱使他也忍不住有些羨慕起宋良辰了,聽聞他已經入了岑輔的眼,未來飛黃騰達指日可待。“還不錯,他們住在灑金街的岑宅,如果你想見宋良辰的話,可以去那邊找他,不過……他現在正是得意之時,未必會理會你。”在他看來,就算宋良辰不得意的時候,也未必願意理會章杏芳。在宋良辰那樣的公子哥兒眼中,章杏芳就是地道的村姑。

“果真如此啊!”現在都住到岑宅了,離娶岑明月還遠嗎?男女主在一起是必然趨勢,宋良辰稱為輔也將是早晚的事,看來,她張悅是沒有任何抱男主大腿的希望了。

傅啟涵喝了一口茶,似乎漫不經心的問“果真也是命中註定嗎?”命中註定他與韻韻無緣是嗎?縱使他心中已經沒有那麼迫切地希望跟宋良韻在一起,但是喜歡了那麼久的人,不可能一絲念想都沒有。

張悅點了點頭,“一切都是命運,一起都是註定,誰也逃不離啊!”不對,有個人逃離了必死的結局,那人就是——宋良韻。

想起宋良韻,傅啟涵感覺心中泛起陣陣苦澀,失去她,比春闈落榜更讓人難安,更令人心碎,他摸著客棧裡粗糙的杯子,想起自己一窮二白、身無長物、春闈失利,與宋良錦的距離越來越遠,苦笑了一聲“對吧?是命運吧?”這該死的命運!

最看不慣他臉上那種悽苦的表情,“走走走,我帶你去喝酒,咱們一醉解千愁!”張悅說著,拽住他的袖子,將他拉起來,“別看書了,不差這一天,走,喝酒去!”

對酒當歌,人生幾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黨以慷,憂思難忘,何以解憂,唯有杜康。想起曹孟德的那詩,傅啟涵難得的點了點頭,“好,今日就去大醉一場!”兩人起身向外走,穿過京城最貧困的角落,走向最繁華的大街,看著酒旗招展的酒家,相視一笑。

被趙慎初派出來執行其他任務的趙琛只覺眼前一花,他定睛一看,喲,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啊!以前他覺得國公爺總想把這倆人往一塊湊的行為有點缺德,今日再看,覺得這兩人相視一笑那股勁兒還是挺般配的,說不準他們這是做件好事,成就一段良緣呢!這麼想著,也顧不上別的事情了,隱在兩個人身後,跟著他們上了酒樓。

他們兩人的穿著氣度自然不會引起店家的特別關注,他們也沒有閒錢為了吃得安靜一些而選包廂,在張悅看來,在這種酒樓吃飯就是要坐在外面大堂裡,這樣才有氛圍,才能無意中探聽到很多訊息。訊息很快就來了,另一桌人正在說傳臚之後的事情,“按理說皇上欽點了狀元之後都會打馬遊街,怎麼今年如此安靜?”另一個人說“難不成是因為那新科狀元又老又醜?我可是聽說以前持詔遊街都是因為狀元長得好啊!”有一個人搖了搖頭,“你們不知道……”說著那人賊眉鼠眼的看了眼四周,附在身邊的人耳邊說了,張悅和傅啟涵兩個人支起耳朵也沒聽到。

傅啟涵看了張悅一眼,張悅湊近了低聲跟他說“新科狀元是岑輔的孫女。”傅啟涵睜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她,見她肯定地點了點頭,他皺著眉垂下了頭。

一直暗中觀察兩人的趙琛心道這兩人有戲啊,耳鬢廝磨、郎情妾意的,還需要自己動手嗎?可是如果不動手的話,主子會不會生氣?會不會嫌他們兩個人展的太慢?看著小二給他們桌上送去一壺酒,趙琛心生一計。

“傅公子,不要灰心,每個人都是一顆種子,只是芽時間不同而已,有些人早些,有些人晚些,所以才有很多人後來居上,只要你不放棄,堅持下去,一定就會成功。”張悅一邊勸說一邊給他倒了一盞酒。傅啟涵忍不住問道“那我是後來居上的嗎?”

看跟誰比吧,除了宋良辰,“嗯,你是後起之秀。”張悅昧著良心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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