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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宋良辰被留在岑府吃酒,岑宅裡的宋家人也開席了,張悅終於在客棧裡悠悠轉醒,她做了一個漫長的夢,夢裡只有無盡的等待,好好是一直在等著一個人,卻不知那個人是誰,她等啊等啊,等了好久,終於等到那人的身影,定睛一看,竟然是傅啟涵,嚇得她一激靈就醒了。

什麼東西這麼沉?她伸手一摸,我擦!這是什麼?誰的胳膊?她順著那隻胳膊看去,只看到一個埋在黑中的頭,這是?她推了推,那人沒有動,又推了推,聽見那人嘟囔了一句“別鬧了,不來了!”

意識到情況不對,張悅低頭看了看“啊!啊啊啊啊啊!”一陣尖銳的叫聲從她靈魂深處透過喉嚨釋放出來,除了跟傅啟涵喝酒,她什麼都不記得,所有事都不記得了,怎麼這酒會喝到床上?看到身上的印子,動了動身體,她就知道,一切都完了!該生的不該生的,都生了!

傅啟涵被一陣刺耳的尖叫聲吵醒,他迷迷瞪瞪地揉了揉眼睛,“怎麼了?生了什麼?”被子順勢在他的肩膀上滑下,意識到一絲冷意,他一隻手將被子拉上,另一手攬住張悅說“別吵了,再睡會兒。”

反派,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反派,沒想到你的心這麼大!睡你麻痺睡啊!“說,是不是你把我灌醉,趁機……你說是不是你把我灌醉了?”張悅扯掉他身上的杯子,搖著他的胳膊說,直到此時,傅啟涵才現了一絲不對勁,他順著抓著自己胳膊的手看過去,一下就看到了“章杏芳”的氣急敗壞的臉和她那白嫩嫩的前胸,下意識地嚥了咽口水,忽地掙開“啊!啊啊啊啊啊!到底生了什麼?你怎麼在我床上?你說,你是不是趁我喝醉爬了我的床?”

意識到自己暴露在他的目光下的張悅,一把搶過被子遮住自己“我瘋了嘛?爬你這個大反派的床?明明是你把我灌醉了,你還倒打一耙!卑鄙狡詐的陰險小人!”說完一不小心看到傅啟涵的胸脯上還有自己手抓的印子,她閉上眼睛不敢再看。

上半身暴露在外的傅啟涵想搶被子又怕看見不該看見的風光,索性坐起身找衣服,現衣服都被扔在地下,他一扭身,感受到兩個人的下半身竟然貼到了一起,頓時張悅的拳頭就對著他的胸口揮了過來,“臭流氓,還說不是要佔我的便宜?”

“你別打,我要穿衣服,你別打,你!”爭執爭執著,傅啟涵又把張悅壓在了身下,“你……”這麼仔細一看,現這個“章杏芳”的眉眼還是很耐看的,一雙不大不小的眼睛裡似蘊藏著水霧一般,一隻小巧的鼻子秀氣可愛,一隻殷紅的小嘴微微張著似乎在邀吻,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傅啟涵的頭忍不住向下去,說時遲那時快,張悅一拳揮在他的眼睛上“你個臭流氓,便宜還沒佔夠嗎?”

曾經有一剎那,張悅心如擂鼓,她莫名地渴望傅啟涵親下來,親下來……可也只在那一剎那,她瞬間恢復了理智,因為她沒忘,在他心中還有一個非常重要的人,一個擺脫了劇情既定命運的人,宋良韻。

所有人的命運她都清楚,除了宋良韻,可傅啟涵心中偏偏住著一個宋良韻。

張悅在傅啟涵哎喲一聲被打倒之後,揚起被子蓋在他的臉上,大吼一聲“不許看!再看就把你另一隻眼睛打腫!”說完,顫抖著腿下了地,撿起落在地上的衣服胡亂地穿上,找不到腰帶,索性撿起傅啟涵的腰帶把自己裹嚴實了,才說“我出去轉轉,你趕緊穿衣服!”

在被子下的傅啟涵險些閉過氣去,他從不知道被子裡會有那種味道,所有第一次深呼吸中招後,立刻就閉了氣,可這實在太憋氣了,最終在被子裡破功,又不自禁地深吸了幾口,此時的傅啟涵拉下臉上的被子,感覺生無可戀。他一個人在呆愣愣地望著床頂上的承塵,魂似神遊天際,不知飄到了哪裡。不同於腦海裡一片空白的張悅,他對怎麼來的這裡完全不知,但對後來生的事多多少少有些印象,第一次並不深刻,但後面幾次,他一次比一次清醒,所以那感覺,這麼說呢?其實還是挺銷魂的!其實還是有些欲罷不能的!

他輕輕笑了一聲,這就是命啊!夢裡曾經出現過的情節到底還是出現了,下一步就是要娶章杏芳,從此以後徹底失去宋良韻了吧?也好,即然這是命中註定,他怎能違背天命呢?他違背不了!長舒了一口氣,就將這些年的執念當作一場夢,夢醒了,自然要回到現實中,他摸摸索索著下地,找到自己的衣服,慢悠悠地穿著,到處找不到腰帶,最後在床上的被子下,找到了一條月白色的腰帶,上邊沾了點點血跡,他看了良久,才將那血跡朝裡,將腰帶繫好。

走出客棧的時候,天色已經很晚了,張悅看著身邊匆匆歸家的人們,心裡委屈的直想哭,她到底做錯了什麼,竟讓她穿到這樣一本書裡,穿成一個默默無聞最終抑鬱而終的女配?她努力地掙扎走出劇情的泥潭,努力活成自己想要的樣子,可到底還是掙脫不了這個角色自身的宿命嗎?

書中的章杏芳是在清水村的時候與傅啟涵生了關係,被傅母撞破,傅母不想讓傅啟涵娶她,奈何章家老太婆不好惹,一哭二鬧三上吊,恨不得將刀架在傅母的脖子上,硬逼著傅啟涵娶了章杏芳……即然,他們兩人之間生的事情沒人知道,那是不是意味著,他們可以裝作一切都沒有生過?他不用違背自己的本心娶她,她亦不用冒著早逝的危險嫁他。這麼想著,心中一陣輕鬆,可是轉瞬又一陣失落,說不出的感覺。

腦子裡想著事情,也不知走到了哪裡,只聽一陣馬嘶聲,車伕怒吼了一句“走路怎麼不看路?”馬車在她面前停下,車簾掀開,一個微微熟悉的聲音響起,“公子,可有傷到?”張悅猛地抬起頭,看到馬車上,宋良辰正在朝她微笑,一雙丹鳳眼中嫵媚含情,真真是眾裡尋她千百度,那人就在燈火闌珊處。她一句良辰哥到了嘴邊忽地停住,倉皇低下頭,說了句“無礙”。

“那便好,公子走路小心一些。”說完,那簾子放下,車伕一甩鞭子,馬車碌碌地朝另一個方向駛去。張悅目送著馬車遠去,送走了唯一一次可能也是最後一次攀附上男主的機會,就在這麼短短的碰面中,她曾有一刻想碰瓷,想裝作被撞到,想跟著宋良辰走,可是她的理智告訴自己,如今的她即便跟宋良辰走也沒用了,宋家不會允許他娶一個失貞的女人,況且,宋良辰不是自己能夠得上的人,他早晚要跟岑明月在一起。

她不知道的是,幸虧她沒有碰瓷,如今宋家的車伕都是國公府的暗衛,怎會容她誣賴宋良辰?

走著走著,便覺得餓了,在一個餛飩攤子上買了一碗餛飩,吃著吃著,想起客棧裡的傅啟涵還沒吃……哎,這是什麼賤命?為什麼他害了我,我還要惦記著他?大口把所有餛飩都吃光,決定不管傅啟涵的死活。

“公子,時辰不早了,趕緊回去吧,小老兒這裡也要收攤兒了。”餛飩攤上的人來了幾波又走了幾波,只有她,明明早就吃完了餛飩卻一直不走,攤主忍不住說道。

張悅哦了一聲,不知不覺這一猶豫人家就要收攤了,她最終還是決定不給傅啟涵帶餛飩了,說到底他們就是意外之下,生了一夜情而已,幹嘛還要裝做情深意切的樣子呢?

心情沉悶地走回了客棧,夥計迎上來說“公子,怎麼才回來?與你同行的那位公子等你很久了,他說你不回來不讓我們下匙。”

傅啟涵在等她?等到這句話,張悅飄了一晚上的魂魄似乎有了一點點份量,感覺可以落地了,她謝了夥計一句,急匆匆往客房走去,可是走了幾步,卻又忍不住冷笑了一聲,對自己默默地說張悅,那房中等著你的還不定是什麼呢?你著實不必喜悅,一個不愛你卻奪了你清白的人,有什麼值得你喜悅的呢?

放慢了腳步,輕輕推開客房的門,一燈如豆,傅啟涵正坐在桌前呆,看到她後,輕咳了一聲,指了指桌上的飯菜說“餓了吧?先吃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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