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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哥哥的目光終於放在了姐姐身上,宋良韻悄悄為自己的機智點了個贊,她放輕自己的呼吸,聽著哥哥問姐姐跟江世子是怎麼回事,心道還能怎麼回事,郎有情妾有意唄!

宋良錦只是低頭攪著帕子不說話,宋良辰心中不耐煩,準備訓斥她幾句,話還沒說出口,就見她的眼淚吧嗒吧嗒地掉了下來。這……他長嘆了一口氣,“退親後,如是江家來提親,小錦是否願意嫁給他?”宋良錦仍是低著頭不說話,她怎麼說?說願意?太不矜持,說不願意,又口是心非。

還好宋良韻一個問題及時解救了她,她問“哥,你說,是誰殺了覺空大師?”她和姐姐的事情都急不得,倒是覺空之死更引人深思。見過覺空大師兩次的宋良韻,對那位高深莫測、慈眉善目的大和尚即敬又畏,又覺得冥冥之中,他與她的緣分不止於此。可是人生就是這樣,你不知道哪一句再見之後就是真的再也不見了。

“殺覺空大師和設計攝政王的應該是同一波人,也許他們的目標本就是攝政王,覺空大師不過是順手而為,抑或是陷害攝政王的手段,可惜當時撞到了齊國公……”說起齊國公,宋良辰轉頭看向宋良韻,想了想還是繼續說道,“那些被殺的和尚都是殺手假扮的,大覺寺原有的和尚不知去向,連錦衣衛都沒有找到線索,我也猜不到是何人所為。”

宋良辰猜不到,趙慎初也猜不到,帶了足夠的人馬再次踏入大覺寺,只見寺內一夜荒涼,沒有香客和僧侶的寺廟,大雄寶殿上的佛像似染上了塵垢,黯然失色,桃花林內的桃花一夜謝盡,零落成泥,覺空大師生前打坐唸經的蒲團上,血痕仍在,攝政王被刺的舍利塔下,腳印凌亂……昨日種種譬如昨日死。

“國公爺,昨日收到攝政王府的訊息後,下官知事態嚴重,便即可趕來此處,一切都仍保持著昨日樣貌。”錦衣衛指揮使看到趙慎初後,上前彙報到。

趙慎初點了點頭,一邊問“可有什麼特別的現?”一邊在舍利塔附近慢慢踱步,舍利塔南面是大悲壇、北面是龍王堂、東北角是暢雲軒,西南角是憩雲軒,昨日慌亂之中,他沒注意韓應文中的那支箭從哪個方向過來,但是射向自己的箭矢是從西南方向射過來,而韓進一聲長嘯之後,箭矢從四面八方射過來,說明舍利塔周圍幾處都藏了人,但關鍵人應是藏在西南面的憩雲軒方向。

錦衣衛指揮使指著周圍幾處建築說,“大悲壇、暢雲軒、憩雲軒都有很多腳印,但最多的還是北面的龍王堂,沒有喪命的殺手向北面逃走,聽聞攝政王的部下也曾向北追過,那些殺手的馬都非常快,沒有追上。”他停了一下說,“攝政王的部下說,那些殺手騎得馬,像是大宛馬。”

“大宛馬?”趙慎初重複了一遍,心中疑惑更甚,大宛馬號稱汗血寶馬,只有三個地方可見,一個是太僕寺,一個是軍隊,一個是茶馬司,而茶馬司用茶葉跟番邦換取的戰馬必須供給朝廷,戰馬的歸宿不是太僕寺便是軍隊。“可去太僕寺查過馬匹的變動?”先從容易的地方查起,一一排除。

“下官昨晚已派人去查過,並無異樣。”指揮使說完後輕輕看了趙慎初一眼。接著說“聽聞昨日國公爺曾來過此地,不知國公爺昨日可現有什麼異樣?還有定遠侯世子,新科探花一家也曾……是否需要去查問一番?”

沒有理會他的問題,看著地上紛亂的腳印,趙慎初眉頭緊縮,“昨日那些殺手,都全身而退了嗎?有沒有人受傷、被殺甚或被活捉?”按說後來攝政王的部下到來,那些假和尚不死即傷,可是今日竟沒有看到一具屍體,總覺得有些違和。難道攝政王的部下就不曾想過要抓幾個活口回去嚴刑拷打?他現在還藏著一個當年在青州追殺宋良韻的殺手呢!

“下官收到訊息之後趕來便是現在這幅樣子,關於殺手馬匹的猜測也是攝政王的屬下提供給下官的。”

趙慎初聽到這話冷笑了一聲,瞟了錦衣衛指揮使一眼,不明白他怎麼做上這個位子,什麼都要聽韓應文手下的彙報,焉知他手下彙報的是真是假?即便是韓應文自己,都不一定說實話,說不準會利用此事,除掉他的政敵,“韓應文還沒醒嗎?”

聽到他直呼攝政王的大名,指揮使愣了一息才會回到,“攝政王所中的箭矢上有毒,他又催動了內力……如今仍在昏迷之中。下官已經派人去查那毒的來源,只是下官還想問問江世子和宋探花,昨日可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趙慎初本想說你不如直接問我啊,我比他們離開得都晚!宋家是沒這個本事的,江家,江家?不好說,畢竟韓應文曾派人暗殺江溫一事,將定遠侯得罪個徹底,但是江溫得知韓應文也來大覺寺之時的第一反應,那種驚詫可不像裝出來的。沉吟了片刻,“也好,順便叫他們一起來跟著爺查案吧!”

指揮使想說我不是叫他們來查案的,到底沒說。

揹著包裹要回家的傅啟涵和張悅兩人在城門口處被攔住,官兵正在往回趕出城的人“攝政王遇刺,如今兇手不明,現在京城只准進不準出,要找到殺手之後才可放行!”

城門口百姓大聲嚷嚷起來,“官爺,你看我們這平頭百姓怎麼可能去刺殺攝政王,哪有那熊心豹子膽給我們吃啊?”另有人大喊,“官爺,官爺您行行好,放我出去吧,我閨女要生孩子,我得去看看啊!”還有人再說“官爺,家中老母得了急病,您就行行好,讓我趕緊趕回家去!”各有各的緊迫,各有各的難處,那些官兵充耳不聞,拿著刀大喊“回去,都回去!都不許出城!”

兩人對視一眼,嘆息了一聲,“可知是何人所為?”一邊向回走,傅啟涵一邊靠近張悅低聲問道。他的呼吸吹在她的頸間,引得她感覺一陣酥麻,摸了摸耳朵,沒好氣的說“我又不是神仙,我哪裡知道?”

擦,不娶何撩?娶的話也不能嫁啊,嫁了就要早死!張悅惆悵地看著人來人往的大街,“還是想想怎麼賺點錢吧,總不能坐吃山空啊!”說完瞟了傅啟涵一眼,細胳膊細腿,肩不能扛手不能提,果真百無一用是書生啊!

說到這個,傅啟涵摸了摸鼻子,“別急,我去找找抄書的活計,或者,幫人代寫家信也好,不管怎樣,總能有口飯吃,我不會餓著你!”然後自我鼓勵般繼續說著,“這大家都不能出城,有些人總是要告知家裡一聲的,說不準真有人需要代寫書信呢!”

呵,可真是出息,代寫一封信能賺多少錢?一文?兩文?夠買個燒餅還是夠吃完餛飩?張悅呵呵一笑“你這個主意不錯,去試試看哈!”京城的生活成本高,想在京城創業,那是難上加難,張悅想了想,天氣馬上熱起來了,還是重操舊業賣涼皮吧!賺錢這個事,還是她比較在行!

同樣被困在京城的宋坤父女則潦倒多了,從雲州出門的時候本就沒帶多少錢,宋玉琬對吃喝又格外講究,早已所剩無幾,若是春闈後他們直接回雲州,或許盤纏還能支撐回到州府,但宋坤偏偏心有不甘,在岑狀元辯政的當場要指證宋良辰卻適得其反,不但沒能害到宋良辰,還害得自己被打了一頓。

從小養尊處優的宋坤何曾受過這等皮肉之苦,堅持要養好“傷”再回雲州,私心裡他是覺得沒臉去面對他爹,連一個小輩都考不過,他還怎麼堅持嫡子的“驕傲”?

日子捉襟見肘,宋玉琬無法只能把當初逛街買的脂粉飾都去當掉,才能堅持到他爹終於肯回家,可是,現在想回卻回不去了,“爹,我這裡可是沒有銀子了,若在京城住下去,就沒有盤纏回雲州了!”其實她還有退路,心中暗暗盤算,如果她去求那位貴人,答應那位貴人的要求,是不是能拿到回雲州的銀子?不,應該可以拿到更多的銀子?

宋坤也愁啊!這段日子,沒有詩書,沒有朋友,沒有酒,只能躺在客棧狹小的房間裡等著傷口結痂,他的心中也很苦悶,可是他沒有銀子,所謂一文錢難倒英雄漢,他也沒有來錢的門路啊!不對,有門路,怎麼會沒有門路?

“走,爹帶你去找四叔!不信他不收留咱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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