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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馬場的管事豈能攔住王爺想要賽馬的心?瑞王根本就不理他,徑自選了一匹青鬃馬,從僕從手中拿過繩子,翻身上馬,“初,初哥兒,來,來戰!”

郭語彤還沉浸在“瑞王是個結巴”裡,他們兩人已經各自選好了馬,打馬遠去!“小姐,實在不該讓王爺和國公爺在這批馬中挑選賽馬……”管事看著郭語彤翻了個白眼,說不下去了,一切都來不及了。

與瑞王精挑細選不一樣,趙慎初只是隨意選了一匹,他的目的不在贏,而是想看看這匹馬究竟有多野!兩人揮鞭疾馳、各不相讓,也不是他們自己不想讓,是那兩匹馬玩命兒一般的跑,專找馬場不聽的地方跑,偶爾還要尥蹶子,欲把主人從背上巔下去,趙慎初一邊用力控制著馬賓士的度,一邊跟瑞王說“怎麼樣?可還能控制?”

瑞王可不像趙慎初,三歲開始習武,他只會些簡單的拳腳功夫,雖然馬術尚可,但這馬明顯就不受馬術的控制,被顛得七暈八素,死死抓住韁繩才不至於從馬背上摔下去,“初,初哥兒,這,這馬簡直,簡直太……野了!”

趙慎初回頭看了一眼被遠遠甩在後面的眾人,莫可奈何,只能漸漸靠近他那匹馬,兩匹馬眼見著越來越近,但奔跑的度越來越快,“抓緊韁繩,夾緊馬腹!”只能朝瑞王不停地大喊。即便兩匹馬的幾乎快要捱到了一起,趙慎初仍然無法分出心神來救瑞王。

“這兩馬跑得太快了吧?”宋良辰只感覺到了一陣風,那兩匹馬風馳電掣一般衝了出去,幾息間,連人帶馬只剩下了一個小小的黑影,“不對,這度太快了!快讓僕役們見機救人!”

郭語彤也意識到情況出乎意料,看著管事和僕役不知在想什麼,忍不住上前踢了管事一腳“趕快去救人!”說完她奪過他手中那匹白馬的韁繩,翻身而上,向趙慎初兩人衝去,身後聽到管事喊了一聲“去救王爺和國公爺!”而後想起了一陣馬蹄聲。

瑞王的親信也搶了匹馬追過去了,只剩下趙起與宋良辰兩人面面相覷,“你怎麼不去救國公爺?”宋良辰忍不住問道。

趙起摸了摸自己的頭,不好意思地說道“我的功夫和馬術都不及我們主子,所以,我大概救不了他,而瑞王,若是我們主子救不了他,我就更救不了他。”

宋良辰冷笑一聲,險些就問要你有何用?不過他也是一樣,連郭語彤都不如,只能乾等著。其實是他不知道,在趙慎初選馬前就輕聲囑咐過趙起保護好宋良辰。主子的命令,趙起哪敢不從?

青鬃馬像瘋了一般向遠山的方向狂奔而去,眼見著就要淌過小河向山上去,聽到一聲尖銳的夜梟聲,那馬突然像是從噩夢中驚醒了一般,放緩了度,與此同時,趙慎初的馬也放緩了度。從狂奔減成小跑,從小跑減成漫步,瑞王趴在馬背上喘著粗氣,感覺五臟六腑都被顛錯了位,連騎著馬“悠閒”地趕過來的趙慎初,他也沒敢揮手。

“初,初哥兒,嚇,嚇死我了!”他在馬背上哆嗦了起來,那音越顯得結巴了。

趙慎初看到他仿似沒事了,鬆了一口氣,壓低聲音說道“看來這批馬不是沒有被馴過,也不是沒有被馴服,只是尋常人等,不能隨意接近罷了。”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他就想不明白鎮國大將軍要做什麼了,總不能想著造反吧?郭家有軍隊、有戰馬,關鍵還有皇帝的信任……

但若是他想造反,那他為何對付攝政王?還採用誣陷、圍攻這種手段?他又為何要殺覺空大師?那日覺空大師說“大夢未先覺”,可是大師知道了什麼?

青鬃馬上的瑞王驚魂未定,大口喘著粗氣,擺了擺手表示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兩匹馬在兩人的控制下調轉了馬頭,踢踢躂躂地走了一會兒,平靜了幾息之後,刨了刨草地,彷彿又要躁動起來,一聲陌生的鳥兒叫響起,那兩匹馬小跑著迎向對面騎馬追來的郭語彤等人。

與趙慎初對視了一眼,瑞王端正騎馬的姿勢,一掃剛才的軟弱懼怕,擺出一副大局在握的樣子,看向狂奔過來的郭家主僕,“哈哈哈,痛快!郭小姐,貴府馬場的馬果真彪悍,本王今日算是見識了,這樣的馬騎著才夠勁兒!不知可否售於本王一匹?”

瑞王要買馬,郭家的馬場要不要賣?敢不敢不賣?“王爺喜歡的話,這些馬隨您挑!”郭語彤大大方方地說道,沒有絲毫的忸怩與不捨,倒是有些江湖女子的灑脫落拓之風。

“那本王就不客氣了,本王對身上這匹馬甚是喜歡,今日就騎走了!”瑞王說著看向自己的親信,“該給郭家多少錢,一分不能少!”

幾人離開馬場的時候,管事聽說瑞王要騎走那匹青鬃馬,面露難色,再次說道“王爺,這匹馬還沒馴好,您若喜歡,先放在馬場裡……”

“你這個奴才廢話怎麼這麼多?本王難道還缺那會馴馬的馬奴?”瑞王瞪了管事一眼,帶著一眾人前呼後擁地離開了馬場,其中包括騎著那匹白色驚霜馬的郭語彤,還有那匹驚了瑞王的青鬃馬。

大宛馬,軍中長刀,佈滿機關暗道的醉花陰,莫名消失的和尚,而醉花陰的老鴇竟在北鎮撫司自殺,能在錦衣衛眼皮底下自殺的人,又豈是尋常?

回到城中,與郭語彤告辭,幾人趕去北鎮撫司,不光是宋良辰,便是趙慎初和瑞王也是第一次走進北鎮撫司,沈良無奈地跟幾人搖了搖頭,“用了酷刑,仍然撬不開那些龜公和妓子的嘴。”

瑞王挑了挑眉,輕笑了一聲“哦?那些龜公皮糙肉厚倒也罷了,本王聽聞還有些細皮嫩肉的妓子,難道也能扛住錦衣衛的刑罰?還是說沈大人或下屬動了惻隱之心?本王對你們錦衣衛審案很好奇,不知沈大人可否帶本王去看看?”

沈良猶豫了片刻,轉向趙慎初拱了拱手“皇上將此案國公爺,此事全憑國公爺做主。”

皇上當時要他查案,錦衣衛配合,實則審犯人這種事,趙慎初本就不想參與,再加上錦衣衛都是皇上的人,不管審出什麼,他都不準備反駁,不過瑞王有心要摻合進來,他也沒必要阻攔,“既然王爺有興趣,臣自會陪同,還望沈大人帶路。”

錦衣衛的地牢俗稱詔獄,這裡關押的都是重犯、要犯,地牢陰暗潮溼,充斥著腐爛血腥的味道,時有哀嚎聲斷續傳來,比大覺寺通往醉花陰的密道還陰森可怖,宋良辰望著牆上的刑具,心中說不出是恐懼還是憫然,在這個地方,是沒有人性可言的。

“原住在有密道的那個妓子是什麼人?”一邊走,趙慎初一邊問道,那妓子的一身功夫,顯然不是一個普通的青樓女子,不知道是哪個勢力派出的探子或殺手。

上次因莽撞得罪了齊國公的錦衣衛僉事未了化解在趙慎初心中的不佳印象,趕忙回道,“回國公爺,那妓子名叫素錦,十三歲被人賣到了醉花陰,今年十八歲,並不是頭牌,只能算是醉花陰的二等妓子。”見趙慎初看了他一眼,忍不住問了一句“國公爺之前沒去過醉花陰嗎?”

呵!這是什麼問題?不用想都能感受到宋良辰支起的耳朵,“爺為什麼要去那麼汙糟的地方?”儘管趙慎初知道,古往今來,青樓都是最容易收集訊息的地方,有時候甚至可以從那些達官顯貴口中獲得朝廷的很多辛密,但他真不屑用這樣的方式獲取訊息。

陳僉事被一句話噎住,不再說話,躬身將幾人帶到分別關著龜公和妓子的房間,看到那些人血肉模糊的樣子,瑞王忍不住邊看邊出“嘖嘖,好可憐!”的聲音,終於走到關著花魁的那個牢房。花魁似乎是受過了特殊的照顧,跟其他妓子比起來,至少臉上乾淨白皙,甚至衣服也乾淨整齊,她見到走過來的幾人,輕輕抬起了頭。

不愧是花魁,眉眼間魅惑天成,無論是怒是嗔都自有萬種風情,宋良辰瞟了她一眼,轉身去看趙慎初,見他面無表情,無意間掃到瑞王的眼神,那眼神中似乎揉雜了驚豔、欣賞、憐憫等多種情緒,“你就是花魁?”他問了一句,繼而說道“卿本佳人,奈何為……不若早點交代,也少吃苦。”

那花魁聽到他的話,輕輕抬眼看了瑞王一眼,勾出一個譏諷的笑容,“說是死,不說也是死,我為什麼要滿足你們?這醉花陰開了二十年,一切也該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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