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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身上,看不見傷痕。」

「我忍過來了。」

長達三年,她讓人用層層絹布,如繭般包裹身體,完全無法動彈。就連嘴裡,也要塞著布,防止在神智潰散時,痛到咬舌自盡。

他眸光閃爍,笑聲刺耳。

「我還自以為,若論自制力,我該是舉世罕見,沒想到你更勝一籌。」強而有力的大手,掐握得更緊。「現在呢,你就不痛了?」

終於,她剋制住,沒有說出答案。其實,也是不敢說。

身體不痛了。

但是,心卻在痛。

當初,身體是為了他痛。如今,心,也是為了他痛。

千算萬算,她沒有算到,愛恨,會兩難,會這麼痛。

「是誰派你來的?」他問,語音更澀。

「沒有人派我來。」她不要連累任何人,「是我自願。」

他又笑了。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我是北國人。」這,就是答案。

那一瞬之間,她竟在他眼中,看見蒼涼,與無邊的疲憊,在狂亂中閃過。

「董平是北國人?」

「對,爹爹說,醫不論南北。所以,他藏匿身世,藏得無人知曉。」她注視著他,一口氣說出原因。「那年,爹孃兄姊,帶我回北國救人,卻被南軍殺了。我親眼看見,領軍的人是你。」她被壓得往後傾倒,指尖碰觸到,榻上的枕頭。

菊枕明目、豆枕安眠、麝香枕定神、芳若枕鎮魂,佩蘭枕能夠解暑化溼。奈何,卻沒有任何一種枕,能讓她忘卻那場惡夢。

真相大白,關靖鬆開手,輕笑出聲,而後笑聲漸漸揚起,愈來愈尖銳、愈來愈響亮、愈來愈接近野獸,受到重傷時的哭號。

「原來,我就是你的仇人。」這是多麼大的諷刺,「我竟然還要為你報仇。」他笑得難以遏止。

他擋得了明槍、躲得了暗箭,卻忘了該要提防,枕畔最柔最暖的呼吸,防備這雙纖幼的手。

這麼纖幼的手,就算是握刀,也傷不了人。

她傷不了他的人,卻傷了他的心。

沉香是木的傷、是木的病。

而她,是他的傷、是他的病,已牢牢深種。

果然啊果然,最毒,是婦人心。

「這些日子以來,難為你時時作戲,作得這麼周全。」他注視著她,雙目綻光,駭人無比。「現在,再讓我考驗,你精湛的演技吧!」鐵臂抽扯,陡然將她的衣衫撕開。

伴隨他佞笑的,是她的驚慌喘息。

優雅從容,全都半點不剩,他用蠻力胡亂扯抓,剝去破碎的衣裳,粗魯蹂躪她裸裎的寸寸肌膚。

滿是傷痕的大手,捏握她胸前的雪膩,放肆擠捏,隨之而來的熱燙唇舌,大口吞噬,欺凌她的飽滿,惡意的吮著挺翹的粉蕾,還嘖嘖有聲。

「不……」她難受的扭動,嬌小的身軀,卻被健碩剛硬的男性身軀,強壓在榻上,無處可逃。

「嗯?」他夾擰著,她腿間的嬌嫩,狠狠懲戒、全力報復。「不什麼?不要嗎?」他輕易制住她的掙扎,還褪下褲頭,被喚醒的粗壯,不懷好意的摩擦她觸感如絲的腿。

就連她破處那日,關靖也沒有這麼殘忍縱情。

她難以抵抗,他的溫柔,更是應付不了,他的巔狂,修長的雙腿被他扒開,扯上他的大腿,敞開柔軟的花蕾,貼著他的粗壯揉擦,很快溼透,潤聲清晰可聞,像是響徹屋內。

「我這萬惡之人,怎容得你不要?」他揉得興起,不讓她閃躲,故意磨弄她的溼軟,咬牙切齒的笑著。「你的戲,都作到這裡來了。」他嘲諷著。

羞意與怒意,同時湧上心頭,甚至還有被一語道破,想要轉移事實的狼狽。她想也不想的揚手,朝他臉上揮去。

啪!

清脆的聲音響起,他的臉頰被打紅。

關靖的頭一偏,卻也不惱,笑得更邪,胯間的粗壯,懲罰似的衝刺進入,她嫩弱緊窄的花徑,不等待她適應,就強硬的給予重重抽插。

雖然有了潤澤,但他的硬、他的粗,仍教她適應得好辛苦,聲聲嬌啼,不知是痛楚還是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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