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刚要不多话,善儿随意的绣几针最多就是被人笑话。
这些大臣肯定会派他们自个的女儿夫人救场。
可现在
要是被人揭穿,那些人铁定落井下石,然后再行救场之举。
“爹爹放心,这也不算是欺君,只是一场误会而已。”褚月轻声道:“而且这香囊只在娘娘和姜使臣那边传动,再加上烛火晦暗不明,想来没几人能认出那香囊的出处。”
“真要如此才好。”褚振山叹了口气,心内惴惴不安,抿唇看了眼褚善儿。
后者眼神波然不惊,似乎一点也不担心。
褚振山又叹了口气,目光刚重回那香囊之上,就听到皇后身边的小宫女道:“娘娘,这香囊的绣功和款式怎么看上去这么像织锦庄的手艺?”
护短的安王爷
“胡说什么!”皇后低声训斥了宫女一句。
“奴婢不敢,只是上个月奴婢出宫办事的时候才在织锦庄看过的。”宫女吓的连忙跪在了地上。
“织锦庄?”有耳尖的官妇一听这词儿,立马来精神了,“臣妇日前也在织锦庄买了一香囊。”
有一人说话,便有人跟风。
织锦庄本就是京城大铺,虽说价钱贵了些,可越贵越受那些达官贵人的追捧。
就连宫中这些小主宫女,手上也有一两样织锦庄出品。
“呵!原来还是买了别处的充数!”还跪在的姜使臣冷笑一笑,满眼都是蔑视。
“善儿,这是怎么回事!”
看着眼前“好心官妇”送上来的香囊,和褚善儿的还真的是如出一辙,皇后的脸色也沉了下来。
丽贵妃更是抿着唇只字未发,眼中也流露出失望。
“母后这香囊外表确实是织锦庄的没错,只因善儿初学时针脚实在不宜见人,所以拆了织锦庄的香囊,自己重新缝合了一个。”褚善儿语气平淡又带着一丝羞涩的道:“善儿自己绣的缝在里头了,那是善儿第一次绣的,实在舍不得扔。”
里头那副就是原主绣的“凤凰”了,也不知她怎么想的,或许真是舍不得,所以偷偷地给缝进去了。
这件事甚至连褚月都不知道。
皇后命人将香囊翻一面后,果真发现了里头的“凤凰”。
旁边的宫人看着那图案都忍不住窃笑,这画还真的是把“凤凰不如鸡”诠释的淋漓尽致。
“这”
“让母后见笑了。”褚善儿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善儿原本是想绣一副凤凰献给母后,可是善儿以前的绣功实在不宜见人,最后这失败品只好自己留着时刻提醒善儿要多努力。”
“有心了。”皇后勉强维持自己脸上端庄得体的笑,就这玩意,她不解释会更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