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辛苦你们了。”温语蝶忍着一口气道:“你先进去,我随后再来。”
小厮退下后,喜儿就看到温语蝶拿出帕子在面前晃了晃,还掩了掩鼻,分明就是嫌弃刚刚出来报信的人。
喜儿抿了下唇。
那人身上虽然汗臭味和草汁味混合,可那都是为了给温语蝶整理院子才如此啊!
“喜儿,扶我进去。”温语蝶淡淡的吩咐了句。
后者等了一瞬才扶起温语蝶,嘴上虽然不说,可她也有些明白府医为何会突然请辞离开了。
一进院子,温语蝶就感觉到喜儿的身子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
“喜儿,你会冷吗?”温语蝶看了眼头顶烈日当空,轻声问了句。
“不,不会。”喜儿勉强道:“许是出了汗,突然被风一吹,才会如此,还请小姐恕罪。”
“无妨。”温语蝶道:“是本小姐拖累了你们,才害的他们在烈日下干活,你也在外头陪了我一个时辰。”
两人正说着话,之前的小厮又跑了过来。
“小姐,院子后头那口井被封了,需要打开方便取水吗?”
喜儿听到这话,身子又是一抖,就连脸色也瞬间惨白了下来。
对一个人好需要理由吗?
“喜儿,你这是怎么了?”小厮看着喜儿,“怎么脸色都白了?”
“我,我没事。”喜儿摇着头,却是往温语蝶身边更靠近了一些。
“那口井先不管它,这日头也大了,你们先休息,余下的慢慢来。”温语蝶拿了一袋子银子给那小厮,“给兄弟们分了自己去买些茶水喝。”
“多谢小姐!小人这就去。”小厮领了银子便欢喜的退下了。
温语蝶带着喜儿回了屋,刚坐下,便看着喜儿道:“你有什么事瞒着本小姐?”
“小姐,奴婢不敢,奴婢没有。”这是搓着手,紧张不安的低垂着头。
“你跟了本小姐也快一月了,本小姐自认还是有些了解你的。”温语蝶轻声道:“你一有事便会不由得搓手。”
“小姐,奴婢,奴婢也只是听说。”喜儿紧张的跪了下来,“这院子不干净,后头那口井也一定一定不能掀开。”
“不干净?难道那口井里死”
“小姐,您别说了,奴婢怕。”喜儿环顾着四周,哪怕现在还是午时她都感觉阴森森的。
“到底是怎么回事?”温语蝶语气也冷了下来。
“奴婢也不清楚,只记得几年前一个小厮进了这里后就没再出去,后来福伯说他掉井里了,从那以后,这院子就不太平了,慢慢的,便没有人敢来了。”喜儿说话的时候都在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