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仵作恭敬答日:“秋月邪熱熾盛已非一日,燔灼營血,陰液耗傷。加以昨夜酒力迸興,五內失和。心血交瘁,終至死亡。”

狄公又問:“那麼,她頸項下的青紫傷痕和手臂上的抓痕又是如何一回事?”

“依小醫推來,應是秋月睡夢中病發,疑受魘噩,感氣憋心悶,便從床上跳下。兩手撕抓喉頸,拚命透氣,故有青紫痕。後來昏倒在地又抓搔掙扎。手臂上的指痕與指甲縫的紅絨毛原因同一。”

狄公冷笑一聲:“秋月頸項下的掐扼印痕有深淺粗細不同,卻是何故?”

仵作一驚:“這個小醫雖也察覺,只是指印淺淡十分,無法細檢。”

狄公揮手命仵作退下,心中不悅。銀仙已道出秋月手臂抓痕來由,偏偏這仵作還曲意周納。又轉臉問馮岱年:“你可及早通知秋月親屬來收殮,了卻官司。即擇日安葬。”

“溫文元何在?”狄公一拍驚堂木。

溫文元心中一驚,忙跪上丹墀聽宣。

(墀:讀‘池’,臺階上面的空地,也指臺階。——華生工作室注)

狄公正色道:“昨夜白鶴樓酒席末散。你先走了。不知有何貴幹?如此匆忙。”

馬榮聽了,正中下懷。倘真是這瘟豬與殺人有干連,銀仙的一口惡氣便可出了。

“回狄老爺問話,小民原與一客戶約定,要買我一幅王大令草字帖。因生意數額大,不敢怠慢。故爾未終席先告辭了。記得昨夜席上也與老爺打了招呼。”

“離了白鶴樓又去了哪裡?”狄公追著問。

“小民出了白鶴樓,退自回龜齡堂鋪子。路本不遠,北行過兩條橫街即是。”。

“那客戶什麼姓名,與你談了多少時間生意經?”

溫文元哭喪著臉:“唉,還談什麼生意經。相約的也只是個牙人,見住在桃花客店。雲是京師二雅堂託辦的。那牙人姓黃,昨夜竟爽約,小民空等了一宵。心中有氣,今B一早便去找他,他道原便約定是廿九夜,反說我聽錯了日子。”

“你昨夜再沒出鋪子一步?”

“狄老爺莫非不信我口供?我可以畫押。”

狄公命書記讓溫文元畫了花押,令退下。

“賈玉波何在?”

賈玉波應聲上堂前丹墀下恭敬跪了。

“昨夜你也未終席,離了白鶴樓後幹了何事?”

賈玉波答日:“昨夜席上幾杯烈酒下肚,只覺心燥汗重,腹中不適,便去茅廁登東。完了還覺頭昏懵懂,又去後麵湯池沐了浴,方覺舒爽。不敢再上樓廳,便步回桃花客店休憩。”

“桃花客店後有一條小徑,直通秋月宅邸。你可知道?”

“賈玉波驚惶:“這個小生並不知道,也未去客店後轉過。老爺如何將我的住處與秋月宅邸勾串了起來,莫非疑心小生與秋月的死有甚干連。”

狄公冷笑道:“你也是回到桃花客店後,再未出來一步?”

賈玉波道:“我也畫個押吧,省得再三盤問。”

狄公宣佈退堂:“李璉、秋月兩案暫擬掛懸,擇日複審。”又低聲囑馬榮,“你速去桃花客店查實那個姓黃的牙人,京師來的。並打聽清楚賈秀才果真是昨夜回來後沒再出去。”

馮岱年困惑不解:“狄老爺,這兩起案子為何還要懸掛,李璉自殺,驗證早已確鑿。秋月病亡,仵作之言可信。不知還有什麼沒弄清楚的?再說羅縣令都畫過判詞了。”

狄公笑道:“這內裡還恐有許多委曲。他兩個都死於紅閣子,偏偏昨夜本縣正住在他們出事的房裡,也覺有些異樣,故不敢匆匆判決。再細細勘查。或可望圓滿斷處。”

馮岱年心中狐疑,不知狄公又有什麼新鮮招兒。

狄公又道:“我欲與陶先生作一番深談,不知馮相公能為我摒去閒人,專闢一室麼?”

馮岱年答應,遂引狄公、陶德轉去花園西院內一個小亭。一路橫塘曲岸,翠柳低籠,時見幾個婢僕在修蒔花木,灑掃亭軒。走不多時果見一翼小亭在水洲上。嫩白妖紅,環繞亭砌,遠遠看去如雲蒸霞蔚一般,十分奪目。

(蒔:讀‘飾’,栽種。——華生工作室注)

狄公滿口喝采。“好個所在。”十分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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