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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他執意要去澧都,又如何會惹了林隋注意,如今沈望盯上了衛家,也還是因他在閔州軍中之故。

衛忱擺手:“魑魅魍魎要作祟,難道還需要理由麼?不必多想”言罷,又朝著商麗歌道:“今日多謝商姑娘執言。”

衛忱微微欠身,衛臨澈亦肅容一禮。

沈望不請自來,既不為賀壽,也不止單純羞辱衛家,更是在試探衛家的態度。

衛家遠避朝政多年,若衛老爺子收了這一箱珠寶,將衛臨澈從軍中調出,沈望或許會暫時容著衛家,若是拒絕……

商麗歌側開身子,搖頭道:“衛老客氣,我幫不上什麼。”

方才的情形,衛氏的任何一人都不能反駁半句,只因衛大將軍之過是聖上明文諭旨蓋棺定論,當年朝局之上,不是沒人提請再查,可結果不是貶官就是流放,帝王盛怒之下又有何人敢出頭?

滿席賓客唯有商麗歌是樂人出身,撫琴奏樂談的就是歌舞風雅,無關朝政。

“沈望此人心胸狹窄,姑娘出言必定已然得罪了他。”

衛忱沉了眉目,既為衛家出頭便是衛家的朋友,他感念這份情義,自也要為商麗歌考量。

衛家人手不多,好在都有些武藝,但一味防守太過被動,衛家已然退到這等境地,再退便無路可退了。

驕陽當空,幾人身後的影子卻深濃沉暗,驀然有人淡淡開口,卻如勁風拂面:“屠刀懸頸,不破不立。”

衛忱一怔,朝那人看去。

聞玉沒有飲酒,只就著個茶壺喝茶,他推了推茶蓋,神色間好似只是在談論茶葉優次。

“沈望要動衛家,除了便是。”

此時,院中除了衛氏中人,便只餘商麗歌和公子。若是尋常人說這般狂妄悖言,多半會叫人以為他是瘋了,可此話由眼前這個帶著面具的年輕人道出,卻莫名有種說服力,好似他說了,便定能做到。

衛忱神色幾變,目光再次落到他腰際的那串葫蘆狀冰種白玉上,驀而道:“兩位,可否隨老夫移步書房?”

商麗歌自不會拒絕,難得公子也站起身來,面具下的黑眸深不見底。

衛忱的書房陳設簡單,牆上掛的是他自己題的字,筆鋒凝練,氣勢恢宏,案上不過一套文房四寶並幾張字帖,均擺放整齊,纖塵不染。

衛忱並未於案後坐下,而是走近前來詢問公子:“小友的玉佩可否讓我一觀?”

聞玉眸中微頓,隨即依言將玉佩解下。

成色極佳的冰種白玉,在陽光下尤為剔透,輕輕轉動時還似有水流在其中湧動,這樣成色的白玉,衛忱只在多年前見到過一塊,也是雕成了葫蘆的形狀,大小弧度都別無二致。

衛忱握緊了柺杖,一眼不錯地看著聞玉:“可否……讓我看看你的臉?”

衛臨澈聞言一怔,立時跟著朝聞玉望去,見他頓了片刻,終是緩緩抬手將半截面具摘下。

紫玉狐狸的面具後是一張俊美無儔的臉,眉峰若遠山峻嶺,眸似滄海星辰,五官與衛臨澈有三分相似,可更多的卻像……

衛忱身形微晃,柺杖在地上扽了又扽,像啊,真像。

像廣然,更像重雪。

尤其是那雙眼,跟重雪那孩子簡直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衛忱抖著雙唇,那個名字到了嘴邊卻是百般難出口。

聞玉卻是忽而撩袍,跪在了衛忱跟前:“不孝孫,叩見外祖父。”

重首叩地,叫衛忱淚溼長襟。

是他的珏兒,他的好外孫,這塊玉還是他親手贈與的週歲禮,他看到第一眼便認出來了。

衛忱將人扶起,伸手緊緊按在他肩頭。

他還活著,且都長得這般高大了,若是那孩子能親眼瞧見……

衛忱忍不住閉了閉眼。

饒是商麗歌已然猜到公子的身世或許與衛家有關,這一聲“外祖父”還是叫她驚了驚。

衛老爺子只有一兒一女,兒子是衛大將軍衛廣然,女兒衛重雪入主後宮,即是先皇后衛氏。

衛重雪只得一麟兒,在週歲時便被封為太子,小小年紀已顯帝儀,聰明伶俐過目不忘。後來椒雲殿大火,據聞年僅七歲的太子當時同在殿中,被燒得屍骨無存,此後,民間在感嘆先皇后賢良之時也會順道可惜一下這位小太子,直到聖上冊立趙雋為太子後,這位小太子才漸漸不被人提起。

公子若是先皇后之子,那他便是當今聖上的第二子,先太子,趙珏。

可他為何會流落在外,多年不與衛家相認,又為何要創立紅樓,探聽朝中諸事……

商麗歌越想越心驚,莫非當年椒雲殿那場大火,另有蹊蹺?

衛忱也已聯想到當年之事,驀而睜眼雙目如電:“當年,究竟發生了何事!”

當時他只知聖上封了一位韓妃,甚得君心,帝后感情疏離。然此畢竟是聖上家事,他雖為長輩,卻也沒有過問聖上後宮的道理。

可後來,忽而就接到了訊息,說是韓妃滑胎,疑為皇后手筆,他連夜進宮為皇后求情,也坦言重雪不會是那等心計狠毒之人,然聖上半字不信,依舊將重雪軟禁在椒雲殿。

再之後,廣然兵敗陣亡,衛家軍全軍覆沒,椒雲殿大火,連他的小外孫都葬身火海,他也跟著一夜白頭,一切都來得太快太急,他為保住廣然的一點血脈和族中子弟,不得不辭官隱退,在閔州偏居多年。

這些年來,他一直覺得廣然之事甚為蹊蹺卻無跡可尋,莫非……連重雪也是遭人毒手?

衛忱咬牙,若是如此,哪怕那人是當今聖上,是澧朝的天,他也要將這天捅下個窟窿來,為重雪,為廣然,為衛家,討這個公道!

聞玉斂眸,袖下的手一寸寸蜷起:“當年椒雲殿大火,不是意外。”

他壓著嗓音,倏爾抬眸,目若寒冬霜雪:“那場大火,是母后將燈油倒滿全身,自焚而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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