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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當然說得輕鬆,”他說,“也許你印象中參議員的女兒老是出現在報紙社交版,不過你不曾像我這樣被他們追著不放。告訴你,他們和他們的社交版讓我活得很慘。參議員的女兒就是參議員的女兒,不會是眾議員的女兒或部長的女兒或市議員的女兒或諸如此類——永遠不會是其他的——難道你以為參議員比其他人會生孩子——”

“一點也不好笑,”護士說,“你只是在罵自己罷了。我去帶他們進來。”然後她離開病房。

內德·博蒙特深吸了一口氣,眼睛明亮,他潤溼了嘴唇,然後緊閉著唇隱隱一笑,不過珍妮特·亨利進來時,他又換上了一副輕鬆有禮的面具。

她直走到他床邊說:“喔,博蒙特先生,聽說你恢復得很好,我實在太高興了,非得來看看你不可。”她一隻手放在他手上,低頭朝他微笑。她的眼睛其實不是深棕色,但金髮襯得雙眼的顏色格外深。“所以如果你不高興,別怪保羅。是我逼他帶我來的。”

內德·博蒙特也對她報以微笑,說:“真高興你來,你真是太好心了。”

跟在珍妮特·亨利後面進來的保羅·麥維格走到床的另一側,深情地笑著看看她又看看內德·博蒙特道:“我知道你很高興,內德。我告訴過她。你今天怎麼樣?”

“老樣,找椅子坐吧。”

“我們不能待太久,”金髮男子回答,“我得去大庭園跟麥羅林先生碰面。”

“可是我不必,”珍妮特·亨利說。她又把笑臉朝著內德·博蒙特。“也許我可以——多待一會兒?”

“榮幸之至,”內德·博蒙特對她說,同時麥維格繞過來,替她搬了張椅子,輪流給兩人一個欣喜的笑容,然後說:“很好。”等到女孩坐在床邊,黑大衣搭在椅背上,麥維格看看錶低喃道:“我得走了。”他握了握內德·博蒙特的手,“需要我替你帶什麼嗎?”

“不用。謝了,保羅。”

“好,那你好好休養。”金髮男子轉向珍妮特·亨利,停下來,又對內德·博蒙特說,“我這是第一次見麥羅林先生,你看我該跟他談到什麼地步?”

“隨你,只要別把話講太白,會嚇壞他們的。不過你可以拐彎抹角僱他幫你殺人,比方:‘如果有個叫史密斯的住在某某地方,他病了還是什麼的好不了,哪天你剛好來看我,恰巧有個信封寄過來,叫我轉交給你,我怎會曉得裡面會有五百元呢?’”

麥維格點點頭。“我不想殺任何人,”他說,“不過我們的確需要鐵路工人的票。”他皺皺眉。“內德,真希望你好起來。”

“這一兩天就差不多了。你早上看《觀察家報》了嗎?”

“還沒。”

內德·博蒙特看看房間四處。“有人拿走了。那篇鬼文章放在第一版中間方塊的社論裡頭。‘本市的警察打算怎麼辦?’一個表是六週來的犯罪事件,表示近來犯罪突增,還有一個小得多的表是被捕犯人名單,顯示警方沒有能力好好處理。大部分的牢騷都是針對泰勒·亨利的謀殺案。”

聽到弟弟的名字,珍妮特·亨利瑟縮了一下,嘴唇微張,無聲地提了一口氣。麥維格看了她一眼,趕快轉向內德·博蒙特,頭輕輕一動,做了個簡短的警告姿勢。

內德·博蒙特沒管自己的話對他人所造成的效果,繼續說:“他們真是太殘忍了,指責警方一整個星期故意拖著不去辦那樁謀殺案,好讓高層政治圈的一個賭徒利用這個案子向另一個賭徒討回一口氣——就是指我追著德斯潘討賭債那事情。還說不知亨利參議員對於他的新盟友利用他兒子的謀殺案作何感想。”

麥維格漲紅了臉,笨拙的摸著手錶,匆忙道:“我會找一份來看,現在我得——”

“還有,”內德·博蒙特平靜地繼續,“他們還指責警方在多年保護之後,最近忽然取締那些酒吧——這些酒吧的老闆不會付出大筆的政治獻金。這是把你和奧羅裡的戰爭給挑明瞭。他們還說要登出一份仍在經營的酒吧名單,證明這些酒吧的主人是因為給了政治獻金。”

麥維格不安地說,“好,好,”對珍妮特·亨利說,“希望你們聊得愉快。”又對內德·博蒙特說,“回頭見,”然後出去了。

珍妮特·亨利坐著,身子前傾。“為什麼你不喜歡我?”她問內德·博蒙特。

“說不定我喜歡你。”他說。

她搖搖頭。“你不喜歡我,我知道。”

“你受不了我的態度,”他說,“我態度一向蠻壞的。”

“你不喜歡我,”她堅持,沒有回應他的微笑,“可是我希望你喜歡我。”

他謙遜起來了。“為什麼?”

“因為你是保羅最要好的朋友。”她回答。

“保羅,”他乜斜著她,“他朋友多得很:他是政客嘛。”

她不耐煩地搖搖頭。“你是他最要好的朋友。”她停下來,然後補上一句,“他是這麼覺得。”

“那你怎麼覺得呢?”他半開玩笑地問道。

“我覺得沒錯,”她鄭重地說,“否則你現在就不會在這裡,你不必為他吃這麼多苦。”

他牽動嘴角,微微一笑,什麼都沒說。

看他顯然不打算再說話,她認真地說:“如果可能的話,我希望你會喜歡我。”

他重複前面說過的話。“說不定我喜歡你。”

她搖頭。“你才不喜歡我。”

他朝她笑了。那笑容非常年輕而迷人,他的眼神羞怯,開口時聲音稚嫩而充滿信賴:“亨利小姐,我來告訴你為什麼你會這麼想。因為——你看,一兩年前,保羅可以說把我從貧民窟撿回來,所以跟你們這種屬於另一個世界——那種社交圈和名人版——的人相處,我就尷尬又笨拙,但你把這種笨拙誤解為敵意,其實完全不是這樣的。”

她站了起來說:“你在嘲笑我,”語調中並無忿恨。

她走了之後,內德·博蒙特躺回枕頭上,雙眼發亮瞪著天花板,直到護士進來。

護士進來問他:“你剛剛在搞什麼啊?”

內德·博蒙特抬起頭怏怏地看著她,什麼也沒說。

那護士說:“她離開的時候忍著沒哭,但幾乎要哭出來了。”

內德·博蒙特又把頭靠回枕上。“我一定是腦子壞了,”他說,“老是把參議員的女兒弄哭。”

<h2>

4</h2>

一箇中等身材、年輕又幹淨、長著一張光鮮深色帥臉的男子進來。

內德&middot;博蒙特在床上坐了起來:&ldquo;傑克,好。&rdquo;

傑克說,&ldquo;你看起來沒我原先想的那麼糟嘛。&rdquo;然後走到床邊。

&ldquo;還沒有斷手斷腳。自己抓張椅子坐吧。&r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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