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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德·博蒙特嘴唇一皺。“好吧,”他告訴參議員,“現在很清楚,我們不能讓你口袋裡擺著槍離開這裡。”

珍妮特·亨利說:“別讓他走,內德。”

參議員憤怒的雙眼輕視地看著他們。“我想你們都忘了自己的身份了,”他說。“珍妮特,請你回自己房間。”

她反抗地往後退了兩步,然後停住,叫道:“不行!我不能讓你去!別讓他走,內德。”

內德·博蒙特舔舔嘴唇。“我不會讓他走的。”他承諾道。

參議員冷漠地看著他們,右手放在大門的門把手上。內德·博蒙特往前湊,一隻手攬住參議員。“先生,”他尊敬地說,“我不會讓你走的,這可不是隨便說說而已。”他的手放開參議員,探進自己的外套內口袋,拿出一張摺疊起來的紙,看來破舊、起皺、骯髒。“這是我上個月奉派為地檢署特別探員的委任狀。”他把紙伸向參議員。“據我所知,這個委任還有效,所以——”他聳聳肩,“我不會讓你出去射殺任何人的。”

參議員沒看那張紙,傲慢地說:“你想挽救你那個殺人兇手朋友的命。”

“你明知道不是這麼回事。”

參議員往後退。“夠了。”他說著旋轉門把手。

內德·博蒙特說:“如果你口袋裝著那把槍踏上人行道,我就逮捕你。”

珍妮特·亨利哭道:“噢,爸!”

參議員和內德·博蒙特站在那裡眼對眼瞪著對方,兩人都呼吸沉重。

參議員首先開腔。他對著女兒說:“親愛的,麻煩你離開幾分鐘好嗎?我有一點事想跟博蒙特先生談。”

她疑問地看著內德·博蒙特。他點點頭。“好,”她告訴她父親,“你不能趁我離開時走掉。”

他微笑說:“不會的。”

兩位男士看著她走進大廳,轉身向他們投以一瞥,然後消失在走廊盡頭。

參議員憐憫地說:“恐怕你對我女兒沒有什麼好影響。她很少會這麼——這麼頑固的。”

內德·博蒙特歉意地微笑,可是沒說話。

參議員問:“這情形持續多久了?”

“你是說我們追查這件謀殺案?我只查了一兩天,令嬡從一開始就在查。她一直以為是保羅乾的。”

“什麼?”參議員的嘴巴張著。

“她一直以為是保羅乾的,你不曉得嗎?她恨他入骨——一直是這樣。”

“恨他?”參議員抽一口氣,“老天,不!”

內德·博蒙特點點頭,好奇地對著背門而立的那人微笑。“你難道不曉得?”

參議員猛然把氣吐出來。“過來,”他說著領頭走進內德·博蒙特和珍妮特·亨利剛剛藏身的那個陰暗小房間。參議員開啟燈,同時內德·博蒙特關上門。然後他們面對面站著。

“我要像男人對男人那樣跟你談話,博蒙特先生,”參議員開口道,“我們可以忘記你的——”他微笑了,“官方身份嗎?”

內德·博蒙特點頭。“可以,法爾說不定也忘了。”

“沒錯。現在,博蒙特先生,我不是個嗜血的人,但如果知道殺我兒子的兇手還逍遙法外沒有被懲罰,那我就該死——”

“我告訴過你,他們一定會去逮捕他。他們不可能放過他的。證據太有力了,而且大家都知道了。”

參議員又冷冰冰地微笑。“你該不會一副政客口吻,打算告訴我保羅·麥維格因犯了某些罪,而有被懲罰的危險吧?”

“我正打算這麼勸你。保羅完了,他們出賣他了。唯一阻擋他們的,就是他們以前一向對保羅言聽計從,所以還得需要一點時間才能鼓起勇氣抓他。”

亨利參議員微笑著搖頭。“以我在政界比你虛長几年的經驗,可否容我指出事實反對你呢?”

“當然。”

“那麼我向你保證,無論給他們多少時間,他們永遠無法鼓起足夠的勇氣。保羅是他們的老大,即使可能有暫時的反抗,他還是他們的主子。”

“看來我們無法達成共識了,”內德·博蒙特說,“保羅完了,”他皺眉道,“現在談談這把槍。你身上帶著槍不好,最好交給我。”他伸出手。

參議員右手伸進大衣口袋。

內德·博蒙特走近參議員,左手放在參議員的手腕上。“給我。”

參議員憤怒地看著他。

“好吧,”內德·博蒙特說,“我只好這麼做了。”然後,經過短暫的爭鬥,還弄翻一張椅子後,他拿走了參議員的槍——一把老式的左輪連發手槍。珍妮特·亨利睜大眼睛一臉蒼白地走進來時,他正把那把左輪插進臀部口袋裡。

“怎麼了?”她喊道。

“他不聽我講道理,”內德·博蒙特埋怨道,“我得沒收他的槍。”

參議員的臉部抽搐,沙啞地喘著氣,他朝內德·博蒙特邁了一步。“滾出我家,”他命令道。

“我不走。”內德·博蒙特說。他嘴角撇著,雙眼因憤怒而灼亮。他伸出一隻手輕碰珍妮特·亨利的手臂。“坐下來聽我說。這是你要求的,你馬上就會知道了。”他對參議員說,“我有很多話要說,或許你最好也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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