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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喬帶著鄭昊出去吃,鄭昊跟在後面,還是老大不情願。

“我媽說外面都是地溝油……”

“……”

南喬和鄭昊在小區附近一個餐館一個餐館地看過去,有好些個鄭昊聞著味兒都要吐了。

南喬拖著鄭昊,冷冷淡淡道:“就該把你一個人扔到國外去待幾年。”

鄭昊抗辯道:“別說了啊小姨,我媽想讓我初中唸完就出國去,我在國內先享受每一頓不行啊?”

北京長大的孩子大多嘴貧,鄭昊也不例外。南喬也拿這個外甥沒辦法,催著他快選,實在選不出來就去吃賽百味。

鄭昊一聽說賽百味,差點沒把眼珠子瞪出來。“小姨,你平時就吃這個啊?”

南喬說:“我晚上一般吃蔬菜沙拉。”

鄭昊白了她一眼:“懶。”

南喬:“……”

鄭昊說:“小姨,你怎麼不找個阿姨幫忙做飯啊?”

南喬說:“你一個男的,話怎麼這麼多?”

鄭昊說:“小姨,你會不會做飯啊?我們買點菜回家做飯吃啊。”

南喬怒道:“我不會做你想吃的中餐!”

鄭昊手往對面一指:“前面,牽三條狗的你看到沒有?拎著一大袋子菜,人家男人就能做菜,你怎麼就不會呢?小姨你是女人嗎?”

南喬恨不得一巴掌把鄭昊的嘴給扇掉。

鄭昊說:“小姨,中間那條狗好像認得你啊,在衝你汪啊,還想過來咬你啊。”

南喬心想鄭昊你夠了,那條狗認得我,那條狗全家都認得我。

時樾微微笑著:“這麼閒,帶弟弟出來散步?”

鄭昊審視著時樾,昂頭說:“我不是她弟弟。”

這些時日南喬確實一直都在忙換代工商的事情,雙方都儘量以最短的時間磨合。時樾貌似做了他投資的那個綜藝節目的製片人,這段時間也很少見到。上次時樾過來,兩人也就是談了幾句公事,匆匆散開。

南喬見時樾目光清冷中又見幾分溫和,配著他手中幾大袋子菜的居家形象倒是十分難得。她道:“我外甥。”

時樾看了眼鄭昊,道:“哦,長這麼帥氣,還以為是弟弟。”

鄭昊的腰桿更挺了,問:“小姨,你們認識啊?”又問時樾:“你是誰啊?你的狗挺聽話的。”

——老大老二老三正並列成一排地坐著。

時樾說:“我是她男——”

南喬冷哼了一聲。

時樾彎起眼睛,笑道:“南邊那棟樓的朋友。”

鄭昊軍人世家出生,各種軍犬見慣了的。只是平時在家母親管束嚴格,和動物親近的天性被壓抑。這時候見到時樾的三條狗,上前去順毛摸了兩下。狗身上的皮毛油光水滑的,對鄭昊並不排斥,還搖著尾巴表示親切。

鄭昊見時樾手中幾個方便袋裡有菜有肉,都是剛從菜市場買回來的,正新鮮誘人。他也不是個認生的人,問:“南邊那棟樓的叔叔,你要回家做菜啊?”

時樾道:“是啊。”

“做得好不好吃啊?”

“算得上是私房菜吧。”

“你自己做了自己吃啊?”

“是啊。”

“一個人吃飯對消化不好啊。”

“這是個問題啊,怎麼辦呢?”

南喬聽著這一大一小兩個人,剛剛相識,就一唱一和像說對口相聲似的,簡直讓人忍無可忍。她打斷了,問道:“時樾,你家有多餘的筷子和碗嗎?”

時樾一季的節目告一段落,打算在家休息幾天,這才買了這麼多菜。鄭昊在客廳逗狗,玩xBox,時樾下廚做飯。南喬自覺自己在一邊閒著不像話,便也進了廚房,問時樾要不要打下手。

時樾正在殺魚,道:“你過來。”

南喬依言過去,保持著三分距離,問:“做什麼?”

時樾說:“我臉上濺了點髒東西,幫我擦擦。”

南喬皺眉:“你自己不能擦?”

時樾放下刀,舉起一雙滿是粘液和魚鱗的手,向南喬臉上探了過來:“行啊,看你臉上是什麼?我給你擦擦——”

南喬:“……”

時樾站在水池前面繼續清洗魚的體腔,南喬撕了兩張廚房紙,浸透了水去給他擦。他剛才料理墨魚仔的時候,被濺了些墨汁在臉上,已經乾涸了。

南喬修長的手指扣著他的臉廓,將斑斑汙跡一點點蹭去。眉毛和眼皮上也沾了些,他便閉了眼睛讓她擦拭。他的眉毛和眼睫都很硬,漆黑,濃密又整齊,摸上去有些許扎手。

鄭昊在外面全神貫注地玩xBox上的NBA遊戲,打得緊張激烈,萬眾歡騰的音浪一浪高過一浪。

南喬忽然覺得這樣的一個場景,她從不曾想象過、體驗過,卻彷彿植根在她心懷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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