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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我看著現在的焦北京,我知道他已經不是廠長了,或許對於焦北京他而論,這只是他自己人生中的大起大落,但這又何嘗不是間接影響了我的命運呢?

焦北京已經站在那裡,苦澀至極的笑了好大一會了,但是卻一直都沒有說出來任何的一句話。

更是這會整個公司的氣氛也很是奇怪,最後新廠長在焦北京邊上,要求焦北京他說話,至此焦北京才苦澀的開口:“我自己也很無奈,現在我希望你們開工,希望四位線長和八位修理工可以協助新任廠長,下午,下午我就回一廠了。”

是的,焦北京的語氣裡甚至都充滿了絕望的氣息,但是沒有任何員工開工,甚至這次罷工的開始就是幾乎所有人商量好的。

而焦北京回辦公室了,所有的員工也根本不服從新任廠長的管理,故此也不再集中,而是烤火聊天,至此新廠長也去了辦公室,或許他也知道,這種事,根本不是他的能力可以處理掉的吧?

而這會我坐在自己的工位上,看著不遠處烤火的趙淑娟,她和她邊上的幾位女孩子有說有笑的,好似很是開心一般,這世人都說開心的女孩子是最為美麗的,是的,這句話一點也不假,目前的趙淑娟她看上去是那麼美麗,只是看到這種美麗的我,卻根本無法開心起來。

我只是隨意撥弄著自己面前的烙鐵,想著這把烙鐵可是廠長親自給我領出來的,雖然現在它有些舊了,但我依舊是非常喜歡它的。

或許也是老天爺認為,這把舊烙鐵該履行它自己那最後的使命了吧?所以新廠長突然從辦公室裡出來,然後讓我們目前幾位人在這裡的修理工們,一起開個會,新廠長這麼說是因為,這會有幾位修理工都沒有來上班的。

我自己再次進了辦公室,我記得幾個月前我進到這個地方的時候,那是焦北京收留了我,而現在這裡的一切,似乎和當時是一樣的,只是那些細微的變化卻被我現了,不是桌椅的擺放錯誤,更不是菸灰缸的擺放錯誤,而是這會坐在椅子上的人,不是焦北京,是新廠長。

而焦北京就站在新廠長不遠處,也在和新廠長說話,更為可怕的是,我都聽到焦北京在誇我,說我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但我一下子就知道,暴風雨就要來了,雖然我並不清楚新廠長這是要做些什麼。

焦北京看到我們之後就停止講話了,而新廠長這會說他必須開除幾個以示懲戒,但開除幾個帶頭的員工其實威懾力不大,所以想從修理工或者線長身上下手。

而且新廠長還告訴我們幾個說,這次事件過後肯定會開除一大批人的,所以不可能在近期四條流水線都全開,所以肯定有線長和幾位修理工會被架空,這領著線長和修理工的工資,卻沒有做線長和修理工的本職工作,這樣對公司來說,那就是巨大的損失,所以現在誰想走,直接說出來,這樣會更好一些。

等新廠長說完這些話以後,我們幾個修理工都很是沉默,而焦北京卻微微笑著,在看著我,似乎這是想讓我安心一般。

但是我的內心並沒有因為焦北京他的微笑而安定,我知道焦北京是預測到會拿我開刀的,所以才向新廠長各種說我的好話的。

只是現在大家已經沉默許久了,難道我也不想離開這裡嗎?我甚至不明白新廠長的思維邏輯,難道開除一位線長或者修理工,這就能把目前的事情解決掉嗎?

我知道新廠長是位沒有真本事的人,因為這種辦法根本不能解決問題,就像趙淑娟當時告訴我說,她拿了工資就會離開這裡的時候,我知道她是真心要離開這裡的,那根本不是所謂的說謊,更不是誇大其詞。

但現在我什麼也不想說,就此等待著命運的判決,最後終於在沉默許久許久之後,新廠長直接就和我對話,他是面朝麻木的我開口:“你叫郭豹吧?”

我只是無神的回道:“嗯。”

接著新廠長就告訴我說,他從焦北京那聽到我這個人修理技術非常厲害,也很是聽話,但我又是年齡最小的,讓我要更加聽話一些,更是有說到,說他想撤職我的修理工工位,那是非常非常容易的一件事。

我仔細的聽著新廠長的訓導,但是我覺得他說話前後矛盾得可怕,直到現在我都無法判定他到底是位什麼樣的人。

而這接著又是可怕的沉默,安靜至極的氣氛,最後新廠長說,反正大家都不想走,那麼現在就開線,讓我們所有修理工和願意做事的人,現在一起開一條流水線先試試。

當然,我們的確也是如此做了,開的是二線,但我已經不坐在自己修理工的位置上了,而是前段的裝配,這是新廠長安排的。

而且新廠長這會也告訴那些依舊在聊天的員工們,說想做事的人今天按照正常工資,若是不想做事的人,那到時候都要一律開除,說招工其實是很容易的。

這嚴格來講已經是絕對的威脅了吧?有些員工被威脅成功了,但更多的卻根本沒有接受這樣的威脅。

只是接受威脅的,那都是幾位年齡比較大的而已,可是最後還是因為人手不夠,流水線無法正常運轉,所以這個時候就要展現我們幾位修理工的價值,一個人要做很多道工序,這才勉強開線。

而那些正在烤火聊天的人,這會甚至有問我們幾位修理工,新廠長開會有沒有告訴我們,這個工資到底什麼時候,說他們急著走人呢。

這會也只有李闖和他們說話了,告訴了他們,說根本沒有談到工資問題,只是談了如何開線罷了,其他的那根本就是什麼也沒有說。

明顯李闖這是在說謊,但沒有任何一個人站出來揭穿他,當然我也沒有去揭穿他,只是這會新廠長在辦公室裡和幾位線長談事情,但我完全不知道他們在談些什麼。

而我只是做著手中的事情而已,甚至如此的情況一持續就是好幾天的時間,只是我從那天之後再也沒有見過焦北京了。

焦北京走了以後新廠長是各種的看我不順眼,一會說我這不對,一會又說我那也不對的,反正一直都在給我找事情,甚至說我作為一名修理工,那原本是所有的工序都要非常嫻熟的,而我卻做起來笨手笨腳的。

可我只是默默的承受著這一切,告訴新廠長我需要請假,我身體不舒服。

我能這樣做那是因為我知道,我都知道的,這並不是我的工作沒有做好,而是有人在後面向新廠長打了我的小報告而已,我又不是傻子,知道新廠長不可能剛來就針對我的。

但是我知道這些,這又能怎麼樣呢?所以我現在很是無助,這所謂的身體不舒服請假,那也不過是我自己想要逃避這種現狀罷了。

只是新廠長似乎對我就是恨之入骨一般,冷笑著告訴我說,這個時候的身體不舒服,那都是難為他這位新廠長的,絕對是在和他做對的,否則根本就不會出現這種情況。

也許新廠長的猜測是幾乎正確的,但我根本不在意這些,因為此時我心裡很是難受,真的,真的就是好想放聲大哭一場,因為最近這些天,這裡所有的壓抑氣氛,這早就壓到我根本喘不過氣來了。

所以我必須請到假,也許曾經我喜歡上班,喜歡著修理工的工作崗位,更是喜歡著趙淑娟,還有那些所有人因為焦北京對我的溺愛,而給予我的奉承。

但是現在那些我曾以自己的自私,那無限喜歡著的一切,現在都沒有了,全部都沒有了,真的什麼也沒了,就是趙淑娟現在也不在這了,雖然她在對面烤火聊天,但我知道她會比我先離開這個地方的。

我真的只是想好好大哭一場,只是為了最近這才幾天啊,然後就生在我自己身上的,這翻天覆地的變化而已。

我像一個神經病,像一個呆子?像一個瘋子?反正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此刻到底像個什麼了,反正反正我就是神神叨叨的向新廠長說著,我現在不想上班,我就是身體不舒服,我現在立刻馬上就要請假。

可是新廠長告訴我說,他是不會批假的,但是我要敢走,他就將我按照礦工處理,要扣掉我五十塊錢的。

我壓根就沒有理會新廠長的說辭,我不喜歡這位新廠長,就像他不喜歡我一樣。

反正我就是扔掉手中正在組裝的破鬧鐘,然後直接就站了起來,我是準備出公司了,而趙淑娟卻在對面看著我,甚至這會還在後段做事的巧巧也在看著我。

但我真的真的好難受,我現在必須要離開這裡,我感覺這裡的氣氛,好像所有空氣裡面全部都灌滿了很重的鉛塊一樣,這讓我感覺到這裡的空氣是那麼得沉重,這些天就這樣一直死死的壓著我。

所以我什麼也沒有理會,即便我知道現在有很多人在看著我,甚至是新廠長還在罵我,但我真的完全都沒有去理會,我只是邁著非常非常堅定的步伐,然後就朝公司外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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