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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娘的決定似乎完美無瑕,但那是對於任何一位,根本無法從o遊戲裡打到更多錢的人而論的,對於我而論,這根本就行不通,因為我能從o裡拿到更多的工資,而且最近越來越順利,運氣也越來越好。

所以我沉默中咧嘴冷笑一聲,然後開口:“我不想換遊戲。”

老闆娘依舊微笑著和我說了很多,像我曾經遇到的幾乎所有領導一樣,以那些不切實際的未來迷惑著我,我討厭這樣的領導,當然這樣的領導也討厭我,因為在他們眼中,我就是個沒有所謂遠見的人。

反正老闆娘這會說了很多很多,而我已經徹底從內心深處明白,在我們這個世界中,很多事情根本不是愚昧的自己可以抗衡的,自己渺小到可怕,所以唯有順從,或許這就是世人所謂的隨波逐流吧?

對的,我答應了老闆娘的提議,老闆娘微笑著說我此刻很有遠見,這就是公司未來的展走向,不可能永遠專注於一種遊戲,因為任何遊戲都是有壽命期限的,若想生存下去,就必須不斷的開拓新的遊戲。

……

此時我已從辦公室出來,無神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看著電腦畫面裡RuIch這個遊戲角色,看著他那非常厲害的角色裝備,雖然都是我不認識的英語字母,但起碼我知道這些裝備是紫色的,是這遊戲裡除過雷霆之怒·逐風者祝福之劍,這種唯一的橙色裝備以外,最好的裝備顏色了。

這會坐在我邊上的平,看著我無神的打著遊戲,或許是覺察到了些什麼,故此轉頭問我:“老闆娘找你談話說什麼了,看你心不在焉的樣子。”

而我只是淡然一笑:“什麼也沒有說。”

平聽後只是笑笑,接著就再也沒有問我些什麼了。

……

接下來的日子我過得說不好那是假的,畢竟工資還是很高的,我的香菸還有伙食,甚至身上的新衣服都是很奢侈,當然我也想過攢錢,可是根本無法打敗自己這雙喜歡花錢的手,是真的一點點辦法都沒有的。

所以愚昧至極的自己是真的將網路公司這個地方,完美的變成了一個囚禁自己的監獄,如何都無法逃離這裡,雖然工資高了不假,但還是沒有一毛錢的存款,這卻是毋庸置疑的事實。

而這晃眼又是很多天的流逝,自己就像這個時代潮流裡連一粒沙都不如的存在,就此隨波逐流形容自己,這都是說大了,應該是說,自己根本就是那種可有可無的存在。

不過自己這種對於大時代而論,可有可無的存在,最近卻是非常惆悵,我也搞不明白,為什麼自己一旦遇到變化,然後就會莫名其妙的惆悵,每次的晚上下班,我總是喜歡一個人抬頭凝望灰濛色的夜空,蘇州的夜空和我們禮泉的夜空完全不一樣,禮泉的夜空是可以看到璀璨星空的,而蘇州的夜空除了灰濛色的漆黑以外,根本別無他物。

所以每個下班後的夜晚,凝望這種除了灰濛漆黑的夜空後,我總感覺,每每在這迷茫晦澀,而亦快要壞掉的夜空下,無法看到自己內心深處那璀璨的星河時,就像自己在這人世中,剩下的唯有世人所謂的隨波逐流,但我知道,這些蘇州夜空中人為製造的迷霧另一邊,是有璀璨,耀目至極的星河,可自己無力撕開那迷霧罷了。

至此時間也是飛快的流逝,最近除了與雨兒基本都不聯絡以外,其實除了自己心情比較惆悵以外,還有所謂每個月快月底到工資前的沒煙與餓肚子,真的什麼事情也沒有生。

這天宿舍開始搬了,是我們自己搬,而老闆娘給我們找到了新的地方,我和奎哥他們一起開始搬自己的行李,還有架子床。

宿舍裡有位長得挺帥氣的男孩子,大約和我年齡差不多,但是我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雖然我們在一個宿舍裡一起都住好久了,但我可以確定,我幾乎都沒有和他說過任何一句話,在我的架子床剛搬開的時候,這位男孩就顯出很是驚訝的笑容,他大聲告訴別人說:“你們看,那是什麼?”

其他人都看我的床位下面,很多黑黃色的印記,奎哥笑著說:“男孩子嗎,都有需求,怎麼了?”

我卻冷笑一聲,我知道他們幾個這會在笑什麼,其實奎哥說的沒錯,男孩子嗎,其實都有需求的,但我又不是傻子,而且思維邏輯也沒有說有什麼不正常的地方,自給自足這種事,我一般都是一個人躲在廁所完成的,怎麼會在自己的床位上呢?這不是胡說八道嗎?所以這些密集到可怕的黑黃色印記,其實是那段時間裡我生了怪病,渾身無力吐出來的痰而已,但我沒有進行任何的解釋,因為我覺得完全沒有那個必要,即便就是自給自足又怎麼了,說得好像有男孩子沒有這麼做過似的。

當然這會除了那位男孩還在笑以外,其他人都是面無表情的在搬東西,好像根本就不在意我床下痕跡的這種無聊事情一般,不過我和奎哥的架子床又出問題了,因為是大家一起抬出去的,所以很多人都看到,我和奎哥的架子床很是奇怪,畢竟走兩步就掉出幾個菸頭出來,然後走兩步又掉,一直持續。

這可把大家都逗樂了,原來奎哥將架子床的空心鋼管當成了菸灰缸,這日積月累下來還真不得了,也不知道里面到底積攢了多少菸頭,反正最後架子床上貨車的時候,依舊是到處掉菸頭。

……

我們是被老闆娘他們安排到一處古鎮裡面居住,風景無比秀麗,一眼望去,古老瓦房還有小橋流水相伴,讓人感覺像是穿越到了古代一般,令人浮想連連,而我卻想著,這種古鎮那都是國家的私有物,而且這裡沒有一間房子是開著的,都是大鎖子鎖著,明顯是未開放的風景區,在這種古老瓦房,青石臺階、更是小橋流水的地方租到房子,那一個月得多少錢啊?

但是等到了目的地我才知道,原來自己想多了,老闆娘怎麼可能租到這種離譜的古老房子呢?老闆娘給我們租的房子,那是藏匿於古鎮裡面的一處大倉庫,反正就是在南北方向古鎮走廊中間,然後有一處向西的古老小巷子,巷子盡頭好像以前吧?我感覺吧,應該以前是一個什麼廠,反正現在是很多戶人家居住的地方,相當於形形**的人聚集一起吧,巨大倉庫被鐵板泡沫分割成很多小房間的樣子,這巨大倉庫外面的破舊老屋子裡住著幾位收破爛的,甚至還有一家小商店,這家小商店沒有名字,但從外面都可以看到,他們家除了賣香菸零食以外,竟然還賣飯。

我們是住在一個有著實體牆的大倉庫裡,非常巨大的兩扇掉漆嚴重的漆紅色木門,開門後,裡面可以放八個架子床還剩很大的空間,地板是水泥的,有些平整光滑,牆體是水泥磚頭的。

一位大約五十五歲左右的瘦男人接待了我們,就是他開的倉庫木門,而我的同事,其中有位我叫不出名字,反正喊這位瘦男人廠長。

所以我轉頭去看這位廠長,他穿著很是樸素,樸素到令人不可置信,現在都是什麼年代了,從這裡步行一兩分鐘的路程,那外面的世界都是各種閃耀的服裝,什麼個性服裝,潮流服裝滿天飛的時代,而這位廠長明顯穿著估計是七十年代的那種,灰黑色粗布衣,甚至衣服上還有紅色的五角星,但掉色比較嚴重,而且廠長還拿著一個板磚大小的黑色收音機,這會收音機裡面還在播放著廣告,好像是在賣什麼神奇的藥物。

廠長這會抓了抓他那半黑半白的短頭,然後就告訴我們說:“這個倉庫是三百塊錢,我不管你們幾個人住,只要每個月給我三百塊錢就行,水電費是二十塊錢一個人,你們老闆娘告訴你們了吧?”

我其中一位同事回答廠長說我們知道的,可是我卻對這種事情毫不知情,但我馬上聽到其他的幾位同事說什麼,這地方真他媽的破爛。

破爛?我想著,這他媽傻子都能看出來的事情,這還需要說出口?這個地方和之前那個小區裡面,根本沒有任何可比性好不,這個大倉庫就南牆中間那個,巨大亦破舊不堪的木框玻璃窗戶,那光看著都滲人,這還有必要說別的?

也許正因為如此吧?所以廠長只是笑笑,並沒有再說什麼話了,但我認為廠長是屬於老一輩人,和我們這些所謂現代的潮流人士思想觀念不同,也不願意和我們一般見識罷了。

等我們所有的一切都擺放整理好以後,馬上有四五位同事把他們自己的行李搬走了,他們說他們不要住在如此破舊不堪的地方,他們要重新去別的小區找房子,我們也沒有阻止,當然奎哥是和我們一起住的,我也不知道奎哥是怎麼想的,反正又要執意住在上鋪,但是現在很多人都走了,下鋪應該是夠用的啊?但我沒有去問奎哥這個問題。

而我依舊是選擇住下鋪,更是還住在看著都滲人的窗戶邊上,我是想著自己要是抽菸吐痰之類的,這很方便而已,除此之外就根本沒有去想其他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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