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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彥立即興奮起來,道:“還未把囊內的子兒花光,回去幹啥?天下雖大,我卻可肯定,沒有一個地方比得上秦淮河,要美酒有美酒,要妞兒有妞兒,一場兄弟,你在這裡的花費全包在老子身上。”

燕飛雖不好色,卻聽得酒蟲蠢動,心忖,自己雖曾來過建康,然從未試過到花舫聽曲喝酒,不由有點心動。道:“此事今晚再說。有沒有龐義的訊息?”

高彥訝道:“龐義不是來探過你嗎?他見你像個活死人似的,還把隨身之寶的切萊刀留下,準備作你的陪葬品,豈知竟派不上用常”燕飛皺眉道:“我是認真的!”

高彥攤手投降道:“我似乎仍有些怕你,說笑也不行嗎?這些所謂高門大族的人,大多不輕易說笑。嘻!我雖然身在此地,不過仍在幹著老本行,對邊荒的訊息瞭如指掌。聽說龐義是第一批返回邊荒集的荒人,他正著手重建被燒成一堆黑炭的第一樓。他孃的,看他今趟是否還要用木材來建房子,邊荒集現時的情況複雜多哩!人人爭著在那裡分一杯羹。”

燕飛大舒一口氣,龐義竟出乎他料外的沒有出事,真值得還神作福,打斷他道:“我對邊荒集再沒有興趣,你在這裡除了泡妞外,還幹過什麼?”

高彥毫無愧色地聳肩道:“除了泡妞兒仍是泡妞兒,有什麼事可以乾的?”

接著把身子捱過半邊几子來,神秘兮兮的道:“大家兄弟,我每天都來探你,誠心一致的,實有一事相求,你千萬勿要令我失望。”

燕飛聽得啞然失笑,瞥他一眼,高彥就是這樣一個人,明明在行動上表現出對他燕飛的關懷和情義,偏怕給他看破心事,把事情說得含含胡胡,以掩飾心內的感情。淡淡道:“說吧!但舞刀弄劍便不要找我,現在我拿起蝶戀花也感吃力。”

高彥道:“有武功未必比沒有武功好,謝安雖不諳武功,可誰敢不看他的臉色做人,司馬曜雖是皇帝老子,也不例外。且誰懂武技,便給他趕上戰場出生入死,唉!”

最後一聲嘆氣,卻掩不住心內對燕飛痛失武功的惋惜,顯示他只是在安慰燕飛,亦表示他開始相信燕飛功力盡散。

高彥的說話不是沒有道理,可是絕不適用在燕飛身上。首先他已失去浪蕩天下的護身本領,其次是他仇家遍地,如今變成一個提雞無力的潺弱書生,以後的日子只能在躲藏中度過。

燕飛微笑道:“生死有命,不用你這小子來安慰我,有什麼事?快說出來!我忽然肚子餓得要命,想到外面找間館子祭祭肚皮。”

高彥忙賠笑臉,把聲音再壓低些道:“你聽過紀千千嗎?”

燕飛搖頭道:“從未聽過,這名字很有詩意。”

高彥乾咳一聲,坐直身體,先抱怨道:“在謝府想找張舒服點的胡椅也欠奉,終日席地而坐,坐得老子我腳都麻痺了,他奶奶的!”

燕飛不滿道:“快說!”

高彥又湊過來,兩眼放光的道:“紀千千是建安最著名的,兩大青樓之一的,秦淮樓的首席名妓,賣藝不賣身。她所在的雨坪臺,是建康城所有公子哥兒,英雄好漢夢寐以求能留宿一晚的地方。她的香閨,等若所有青樓浪子的聖地,紀千千色藝雙絕當然不在話下。。。”

燕飛不耐煩地打斷他道:“我知道啦!總之她是豔壓群芳。不過,我站在朋友立埸,只好勸你打消妄念。做人至緊要有自知之明,在建康事事動輒論財力,名望和地位,你高彥算老幾?若我是你,不如乖乖的滾回邊荒集,你是屬於那裡的。”

又搖手道:“這種事我無法幫忙,即使有心也無力。”

高彥不滿道:“還算是兄弟嗎?尚未聽清楚是什麼事,便一輪亂箭般射來,箭箭穿心裂肺,他孃的!我也算曾幫過你大忙,是誰給你把玉璽送到謝玄手上的?”

燕飛啞然失笑道:“謝玄沒有給你酬金嗎?照我看,直至今天,你仍未被人狠揍幾頓,也是全賴謝玄的朵兒呢,對嗎?”

高彥給擊中要害,洩氣的道:“好!不和你斤斤計較,你究竟肯不肯幫忙?”

燕飛拿他沒法,苦笑道:“說吧!你這不自量力、痴心妄想的可憐蟲!”

高彥嘆道:“不敢瞞你老人家,我的痴心妄想並非要一親紀千千的香澤,只是希望回邊荒集後,可以告訴別人,曾在雨坪臺聽過紀千千又彈又唱,大家碰過杯兒。如此,我高彥在青樓界中,立可身價百倍,明白嗎?這要求豈是過分?”

燕飛拗他不過,道:“我在洗耳恭聽,雖明知是難以為助。”

高彥見終說服燕飛,大喜道:“自司馬元顯那混蛋惹怒紀千千,她一直不肯見客,只有兩個人是例外,一個是招呼你在這裡睡大覺的人。”

燕飛愕然道:“謝安?”

高彥道:“紀千千是謝安的乾女兒,謝安是她最歡喜見的人。”

燕飛苦笑道:“你想我怎樣幫忙?難道去對謝安說,我生平最大的願望是想拜會紀千千,不過還要領那叫高彥的小子一起去,希望安公你可玉成我的心願云云麼?”

高彥唉聲嘆氣的苦惱道:“當然不是這樣,怎可以這麼沒有技巧的?謝安的手下有個叫宋悲風的,與紀千千關係很好,謝安有時要送點什麼山珍海錯給紀千千吃,又或須人傳話,均由宋悲風一手包辦,只要你籠絡好他,說不定有辦法領我去見上紀千千一面。”

燕飛笑道:“只是一面?”

高彥踩足道:“當然不止一面那麼簡單,唉!他孃的!千萬不要驚動謝安,他是高門頭子中的頭子,絕不容我們兩大荒人去冒瀆他的乾女兒。”

燕飛道:“宋悲風是聽謝安之命行事的人,他肯為我們荒謬的要求,去打擾紀千千的安寧嗎?”

高彥苦笑道:“這是沒有辦法中的唯一辦法,只要你能打動宋悲風,他必可作出安排。”

燕飛順口問道:“紀千千肯見的另一個人是何方神聖?又有什麼來頭?”

高彥嘆道:“真羨慕那小子,只是與紀千千在街頭偶然碰上,竟贏得紀千千的歡心,三次在雨坪臺招呼他,不過,那小子確長得玉樹臨風,長相英俊,又武功不凡,二十來歲已是劍法高明,家底又厚。”

燕飛心中一動,道:“你怎會知道得如此清楚?”

高彥傲然道:“我是幹那一行的,收買秦淮樓的人只是小事一件。”

燕飛沉聲道:“你見過那個人嗎?”

高彥道:“只是聽人說的。這小子據稱來自北方的望族,兩個多月前才來建康活動。不要提那小子啦!提起我便有氣。來吧,讓我們到外面大魚大肉吃他孃的一個痛快,順道慶祝你重返人世。”

燕飛的心神,卻轉到可能已奪得紀千千芳心的那個小子身上,在很多方面也與任遙吻合,難道竟真的是任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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