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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安道:“皇上的聖諭發下來了嗎?”

支循點頭道:“剛發下來,明言停建彌勒寺,可是對“小活弼勒”竺不歸卻隻字不提,令人擔憂。”

謝安露出疲倦的神色,緩緩道:“我可以做的都做了!是我離開的時候啦。小玄這幾天會回來,我將輿他一道離去。”

支遁苦笑道:“若站在佛門的立場,我會懇求你為造福蒼生留下來;但在朋友的立場,你是該回到屬於你的山林去,過你嚮往多年的日子,”謝安道:“我去後,這裡交由三弟主持,琰兒為副,不抬司馬道子如何膽大包天,諒也不敢為難他們。”

支循道:“我想去看看燕飛。”

謝安道:“他昨晚才醒過來,沒事人一個似的,剛與悲風出外去了。”

支循聽得目瞪口呆,好一會才道:“若有人告訴我像他般的情況,我肯定不會相信。”

謝安回覆瀟灑從容,似正憧憬即將來臨的山林之樂,隨口問道:“有“丹王”安世清的迴音嗎?”

支循道:“我正因此事而來,安世清那邊沒有訊息,但他的女兒此刻正在建康,還來探望我。”

謝安動容道:“又會這麼巧的。”

支循道:“她得乃父真傳,不但精通醫術丹道,且劍法已臻上乘境界。

我向她提及燕飛的情況,她似是曉得燕飛下和個人,還追問他的長相。其的性格有點像她的爹,對世事一付莫不關心的態度,今趟不知何事會令她遠道來建康呢?”

謝安皺眉道:“你身為她長輩,難道不可以問上一句嗎?”

支循啞然笑道:“長輩又如何?她有種不染一絲雜質,不沾半點俗塵的氣質,令你感到若她不願說,問也是白問,所以當她問及燕飛的長相外貌,我才會特別留意起來。”

謝安笑道:“算你沒有失職,若你不是這種人,怕她也不會來向你請安問好,言歸正傳,她對燕飛的情況有什麼話說?”支循道:“她一句話也沒說,只只道她有事須到丹陽,兩天後回來會隨我到這裡見見燕飛。至於安世清,她說連她也沒有把握可在短期內找到他。”謝安興致盎然的道:“憑著是安世清女兒的身分,已足使我想見她一面,看看她如何脫俗超塵,不食人間煙火。”燕飛呆看緊閉的大門,這所沒有傳出任何聲息的宅院,位於陽春巷尾,屋後就是長流不休的秦淮河。

宋悲風回到他身旁,道:“我找人問過啦!屋內只有一個孤獨的老頭兒,終日足不出戶,見到人也不會打招呼,“獨叟”的名字起得相當貼切。”燕飛解釋道:“我是受人所託來見他的,嘿!宋老哥。。。”宋悲風拍拍他肩頭,道:“我明白的,你去敲門吧!我會躲起來哩!”言罷去了。

燕飛踏前兩步,拿起門環,結結實實的扣了兩記,敲門聲傳進樹木深深的宅院內去。

苦待好一會後,燕飛見沒有任何反應,正猶豫該再敲門,還是悄然離開,一把沙啞蒼老的聲音在門內響起道:“誰?”燕飛心中一懍,此人肯定武功高明,自己一點感覺不到他來到門子另一邊。忙乾咳一聲以掩飾心內的緊張情緒,道:“老丈是否獨叟呢?我是受人之託來見你老人家的呢!”隔門的人沉默片晌,沉聲道:“誰託你來?”對方似是很久沒有和人說話的樣子,惜話如金,口舌艱難乾澀,平板無味。燕飛大感不是味兒,不過勢成騎虎,硬著頭皮道:“是太乙教的榮智道長。”那人立即破口大罵道:“竟是那豬狗不如的畜生,給我滾!”燕飛反感到輕鬆起來,因為“丹劫”已給他吞進肚子內去。榮智雖非什麼好人,自己終是有負所託。假如獨叟開口便問他有沒有為榮智帶東西來,自己當不知如何是好。在現今的情況下,能否問清楚“丹劫”的事已屬次要,且說不定榮智只是想借“丹劫”來害獨叟,他燕飛反替他受了此劫。

燕飛聳肩道:“老人家請恕我打擾之罪。”正要掉頭走,獨叟又隔門叫道:“我和他早斷絕情義,他還著你來幹啥?”燕飛又走回頭,隔門嘆道:“此事一言難盡,榮智已作古人,臨終前託我把一個小銅壺帶來給。。。”“咿丫”!

大門洞開,現出一個又矮又瘦,乾枯了似的披著花白長髮的老頭,不過他滿布皺紋的臉龐上,深陷下去的眼眶所嵌著一對眼睛,卻是精芒電閃,他的高度只來到燕飛下頷處,可是卻有一股逼人而來的氣勢,使燕飛感到他絕不好惹。不知如何,燕飛更感到他渾身邪氣,不像好人。

獨叟攤手道:“東西呢?快拿來!”

燕飛不知該生出希望還是該自疚,對方顯然清楚“丹劫”的事,所以只聽到銅壺兩字,立即曉得是什麼一回事。

苦笑道:“此事一言難盡,老丈可否聽小可詳細道來。”獨叟雙目一轉,拍額道:“對!

進來再談。哈!這畜生倒收得緊密,臨死前才肯還給我。”燕飛隨他進入院內,心情更覺沉重,若他曉得“丹劫”給自己吞進肚內去,不知會有如何反應。他首次後悔來找這怪老頭,但最不幸的是他卻乃自己能想到的唯一希望。

院內積滿厚雪,屋宅三進相連,牆壁剝落,如不是曉得獨叟住在這裡,會以為是給荒棄多年的破宅。

獨叟喃喃道:“他是否把銅壺交了給你呢?有沒有吩咐你不要拔去壺塞?”確是如此,不過。。。”獨叟旋風般在宅前石階轉過身來,雙目兇光大盛,厲聲道:“不過什麼?你竟沒有聽他的囑咐嗎?”燕飛慌忙止步,否則要和他撞個正著。在不到兩尺的距離下,他嗅到獨叟身帶一種濃重古怪的氣味,有點像刀傷藥的氣味。

頹然道:“事情是這樣的,榮智道長過身後,我帶著小銅壺。。。”獨叟雙目兇光斂去,不耐煩的道:“我沒有閒情聽你兜兜轉轉,銅壺在那裡?你究竟有沒有開啟來看過?”燕飛心忖醜婦終須見家翁,坦白道:“壺內的東西已給我服下。”出乎意料之外的,獨叟並沒有想像中的激烈反應,笑意在嘴角擴充套件,影響著他每一道深刻的皺紋,忽然前仰後合的大笑起來,指著燕飛辛苦地喘息,道:“你這招搖撞騙的笨蛋,竟敢騙到老子的頭上來。”燕飛大感不是滋味,道:“吞下去時差點把我燒熔,不過碰巧當時我中了逍遙教主任遙的逍遙寒氣,兩下相激,令我忽冷忽熱,最後給人把我救回建康,昏迷了百天,醒來後內功全消,所以特來向老丈請教。”獨叟的笑容立即凝止,臉上血色褪盡呆瞪著他。

燕飛嘆道:“丹劫”恰給我吞進肚內去,像一股火柱般貫入咽喉,接著漫延往全身經脈,若不是寒氣相抵,我怕整個人會給燒成火燼,真奇怪!裝著這麼烈火般的東西,小銅壺仍是涼浸浸的。”獨叟直勾勾的瞧著他,眼神空空洞洞,像失去魂魄的走肉行屍般喃喃道:“真的給你吞了丹劫下肚!”燕飛見到他失落的模樣,心中一陣難過,喚道:“老丈!你老人家沒事吧?”獨叟像聽不到他的話般,自言自語道:“那我畢生研究的心血,豈不是白費工夫?”燕飛頹然道:“對不起!我不是有心的,只是不想東西落在任遙手上。”獨叟喃喃道:“他吞了丹劫!他吞了丹劫!”一邊重複說著,雙目兇光漸盛燕飛心叫不妙,試探著往後退開去。

獨叟像重新發覺他的存在,往他瞧來燕飛正猶豫應否召宋悲風來救駕,獨叟倏地那披肩白髮無風自動,雙目殺機閃爍,冷冷道:“你吞掉我的丹劫!”燕飛知事情不能善罷,正要揚聲向宋悲風示警,獨叟閃電撲過來,兩手捏著他咽喉。

燕飛那還叫得出聲來,登時眼冒金星,呼吸斷絕,獨叟人雖矮瘦,兩手卻是出奇地纖長,像鐵箍般扼著他的頸項。

燕飛全身發軟,暗叫,今次肯定劫數難逃!憑對方的功力,足可把自己現在比常人還脆弱的小頸,活生生扭斷。

更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獨叟忽又放開手,改而抓著他肩頭,焦急問道:“你沒有事吧?

老天爺!你千萬要活著。”燕飛大感莫明其妙,比給他捏住頸項透不過氣來時,更摸不著頭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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