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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亮生睡眼惺忪的來到大司馬府的內堂,桓玄正坐著喝茶,精神奕奕,一夜沒睡似對他沒有絲毫影響。

“坐!”

侯亮生欠身坐往一側,自有婢女來為他擺杯斟茶。

婢女退出後,桓玄仰望屋樑,現出深思的神色,好一會嘆道:“好一個司馬曜。”

侯亮生莫名其妙的看著桓玄,不知該如何答他。

桓玄明亮的目光朝侯亮生投來,語氣平靜的道:“謝玄於三天前在東山病發身亡,我桓玄在南方再無對手。”

侯亮生劇震道:“什麼?謝玄死了!”

桓玄點頭道:“劉裕果然沒有騙奉三,奉三也沒有騙我。”

侯亮生道:“訊息從何而來?”

桓玄道:“當然來自殷仲堪。原來謝玄早親告司馬曜,說自己沒有多少天可活,所以司馬曜秘密籌謀,力圖遏抑司馬道子和王國寶,遂以強藩制約朝中權臣之策,委王恭鎮守京口,接管北府兵,又派殷仲堪到我荊州入駐江陵,以犄角之勢鉗制司馬道子和王國寶。哈!好一個司馬曜,這不是找死是幹什麼呢?”

侯亮生至此方知桓玄在說反話。點頭道:“司馬曜的確非常愚蠢,以前他是支援司馬道子以壓抑謝安叔侄,到現在謝安、謝玄先後去世,又希望從司馬道子手上收回權力,豈知權柄從來易放難收,司馬道子怎會坐視權力被削,司馬曜是硬逼司馬道子向他動手。”

桓玄啞然笑道:“本來司馬道子仍不夠膽子,現在謝玄既去,當然再沒有任何顧忌。”

侯亮生道:“殷仲堪任荊州刺史的同時,尚有庾楷出任豫州刺史,此人亦為司馬曜的親信,不知是否站在王、殷的一邊?”

桓玄顯然心情極佳,談興甚濃,柔聲道:“眼前形勢,誰有兵權在手,誰才有說話的資格,庾偕雖為當世名士,可是豫州之兵不過二幹,頂多可作王恭和殷仲堪的應聲蟲,憑什麼令人看重?”

接著向侯亮生道:“我苦候多年的機會終於來臨,我應該如何做呢?”

侯亮生沉吟片刻道:“我認為主公應讓王恭作先鋒卒。”

桓玄愕然道:“如讓王恭成功除去司馬道子,我豈非坐失良機?”

侯亮生微笑道:“主公認為王恭有此能耐嗎?”

桓玄道:“王恭確沒有此等能耐,可是如北府兵為其所用,以北府兵的猛將如雲,建康軍豈是對手?一旦司馬曜重掌權力,我們再要逼他退位將非易事。”

侯亮生欣然道:“北府兵諸將由劉牢之以下,絕大部分出身寒門,又或沒落世家,一向為建康高門所賤視。王恭是高門裹的高門,以家世高貴而蔑視一切,只會把北府諸將當作呼之則來揮之則去的走狗。而此正為北府諸將的大忌,是他們最不能容忍的事。在此事上我絕不會判斷錯誤,王恭肯定會把事情弄砸,到時主公便可以出而收拾殘局,一戰定天下。”

又道:“兼且孫恩造反在即,就讓孫恩削弱建康軍和北府兵的力量,而主公則坐山觀虎鬥,實有百利而無一害。”

桓玄定神想了一會,長笑道:“好!就如你所言,讓王恭去當先鋒卒。王恭一直想做另一個謝安,我便乘機向他討點便宜。聽說他女兒生得國色天香,是建康高門的第一美女,足可媲美紀千千外的另一絕色,王恭若肯將女兒送我作妾,我便陪他暫且玩玩。”

侯亮生愕然道:“據聞王恭已把她的女兒許給殷仲堪的兒子,主公若向王恭作此要求,殷仲堪顏面何存?”

桓玄若無其事道:“只要王恭的美麗女兒尚未嫁入殷家便成,殷仲堪敢來和我爭嗎?”

侯亮生為之語塞,無話可說。

劉裕和三十多名北府兵的中層將領,包括魏泳之和彭衝,已在北門參軍府的外堂等了數個時辰,直等到破曉,仍未輪到他們進內堂見劉牢之。

劉裕等人到達時,劉牢之仍和王恭說話,然後是何謙,接著是孫無終、竺謙之、劉襲等高階將領,他們這些中低層將官,只有在堂外候命苦待。

劉裕的腦筋愈等愈是麻木不仁,隱隱感到生命的轉折點已經來臨,至於是禍是福,只有老天爺方清楚。

他生命中最美好的事物,隨著人事的遷變無常成為不可以挽回的過去。

一手把他提拔上來的謝玄,他的死亡已是鐵般的事實。對謝玄劉裕有一種近似對兄長和父親的依戀和孺慕,想起自己差點背叛他和傷害他,劉裕感到窒息般的內疚。

對於心愛的美女王淡真,再不可以用愧疚來形容其萬一,而是一種他必須全力抑制和設法忘記的噬心痛楚。他不敢想她,不敢想象她的情況,甚至不敢知道她對自己是餘情未了,還是對自己背棄承諾恨之入骨?他情願她痛恨自己,永遠忘掉他這愛情的逃兵。

最好的朋友燕飛正深入險境,去進行幾近不可能完成的任務,設法從慕容垂魔掌內把紀千千主婢救回來。

假設劉裕能陪他一道去冒險,劉裕會好過得多,偏是他身負的責任,令他只能眼睜睜瞧著燕飛離開。對紀千千主婢,他也有絕對的責任,冷酷的現實,卻令他只可以坐視不理。

人生為何充滿無奈的事?做人究竟有什麼意思?他當然不會就此自暴自棄,他已身處在不能掉頭,且生死懸於一線的險路上,只有往前直闖,方可能有出路。

足音從內堂傳來,劉裕與一眾年輕將領朝後門望去。

孫無終等魚貫進入大堂,人人神情凝重、疲憊又掛著掩不住的悲痛。

孫無終直抵劉裕身前,道:“大將軍要先見你。”

包括劉裕在內,人人皆感愕然,曉得事情並不尋常。

燕飛、龐義和高彥在雁門城主街一間食鋪吃早點,三匹駿馬拴在鋪子門外的馬欄處,由於時候尚早,街上只有疏落的行人。

鋪內只有兩三張桌子有客人,如此冷落的場面,於雁門這種位處邊陲,塞內外的交通重鎮來說並不常見,原因或許是受近日發生於平城的亂事所影響,令商旅不敢久留,甚至繞道不入城。

高彥細看燕飛,忽然向龐義道:“老龐你有否發覺?我們的燕公子今天心情特別好,連胃口都大有改善。”

龐義笑道:“你沒有吱吱喳喳的說話,我的心情亦好多哩!”

燕飛笑面不語,他的心情確好得多。

今早臨天明前,他從睡夢裡乍醒過來,感應到紀千千。雖然遙遠而不清晰,可是他卻清楚無誤地感覺到她的存在,一閃即逝,但已令他精神大振。如此的感覺如何說清楚呢?

所以只好任高彥發口瘋。

高彥壓低聲音道:“你是否仍依昨天所說的去踢場?”

燕飛輕鬆的點頭應是。

龐義擔心的道:“我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到見著拓跋珪再說罷。或者你的兄弟早有全盤攻入塞內的計劃,你如此打草驚蛇,可能壞了他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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