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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致命的是入侵的統治者在思想和習慣上仍未能擺脫草原民族的方式,與中土漢族有民族間沒法解決的矛盾,在民族的仇恨和對立下,只能以失敗告終。”

龐義忍不住道:“拓跋當家之言深具至理,可是這些問題實非三言兩語可解決,且似為非人力影響可以左右的必然發展。為何聽當家的說法,卻似能與眾不同呢?”

拓跋珪哈哈笑道:“說得好!因為我比任何人都準備充足,早從遊牧民族轉化為半遊牧半農業的經濟,兼得兩者之長。”

接著似重重舒出緊壓心頭的一口悶氣,徐徐道:“平城和雁門,將會成為我在長城內最重要的根據地,使長城內外盡歸我有,建立起跨越草原民族和中土農業民族的通道和橋樑,使別的草原民族不能遞補進駐我們在長城外的土地,令我們不用有後顧之憂。而在這兩城區域內聚居的烏桓雜人和雁門人,將為我們從事農業生產,以支援不斷的擴張策略,而我族將成戰鬥的主力,有需要時再徵召長城外各部落的壯丁入伍。如此中土的天下,終有一天成為我拓跋鮮卑的天下。”

龐義和高彥均生出異樣的感覺,他們雖是沒有國籍的荒人,但始終改變不了漢族的身分,聽著一個胡人侃侃而談其統一天下的大計,又是如此有周詳的國策和卓有見地,確不知是何滋味。

拓跋珪顯是情緒高漲,轉向燕飛道:“攻下平城後,小飛你猜中山會如何反應呢?”

燕飛苦笑道:“你攻下平城再說罷。”

拓跋瓢插口道:“平城已是我們囊中之物,慕容垂的守兵不足千人,城內大部分住民,更是我們拓跋族被苻堅強逼逐徙到這裹的族人,我們不發動則矣,一舉兵平城肯定是不戰而潰之局。”

燕飛淡淡道:“若我沒有猜錯,慕容詳該已率領手下逃入城內,大大增強了平城的防禦力,你再難以奇兵突襲。”

拓跋珪傲然笑道:“天下間只有慕容垂堪作我的對手,他的兒子算什麼東西。我要兵不血刃的收伏平城,始可見我的手段。”

接著道:“我們好好立帳休息,明天日出時,平城將會被包圍,如慕容詳不識相的話,他將永不能活著回到中山。”

蹄聲在西北方傳來,五人循聲瞧去,只見塵沙大起,來騎當在數千之數。

拓跋珪笑道:“兒郎們的先鋒隊伍到達哩!”

劉裕坐在酒鋪內一角發呆。

他在這裡喝悶酒近一個時辰,預期中的安玉晴並沒有出現。

他的心情非常低落,一來謝玄的逝世仍在影響著他,二來是因任青媞的糾纏不清,硬把他拖下水。

另一個更重要的原因,是在擔心王淡真。他完全不清楚她目前的情況,至乎她在哪裡亦一無所知。他曉得的是她高傲和目中無寒門的父親王恭,已深深捲進詭譎的政治鬥爭裡,任何的失誤,均會為他招來殺身大禍。

只恨以他目前的情況,卻是無法為她的爹做任何事。

王恭雖是得司馬曜寵信的大臣,可是他實力的強弱,全看北府兵是否肯站在他的一方,否則他在司馬道子的建康軍或桓玄的荊州軍前根本是不堪一擊的。

像王恭這種出身名門望族,以家世名士身分入朝從政,既不察民情更不識時務,空有滿懷不切實際的理想,卻沒有付諸實行的能力。且因自視過高,一意孤行地急急的推行自己的鴻圖大計,把事情過度簡化,只會招禍。

他的頭號對手司馬道子長期居於權勢之位,長於政治鬥爭,謝安謝玄在世時仍沒法奈何他,王恭更不是對手,徒令野心家如桓玄者有可乘之機。

他甚至沒考慮過孫恩的威脅,沒有想過如孫恩發難,情勢將會出現更多難測的變數。

他劉裕可以做什麼呢?想到這裡,更是愁懷難解,又再斟滿另一杯酒。

對任青媞所說有關仙佩的異事,他直至此刻仍是半信半疑。

說不定是她杜撰出來誆自己為她保管心佩的謊言。

唉!

不過若她說的是一派胡言,又怎會肯把關係重大的寶貝交託給自己呢?他曾仔細研究過心佩,卻是大為失望,因為心佩除了在中間開有一個小圓孔外,平滑如鏡,不見任何紋樣,如非其玉質確與天地佩相同,他會懷疑任青媞拿片假玉來騙他。另一個沒法懷疑是假心佩的原因,因為佩緣確成踞齒狀,大小剛好與天地佩間的空位吻合。

胸膛涼浸浸的,心佩並沒有因吸取他的體熱而轉暖。

此為心佩另一異常之處。

難道真的在人多氣雜的地方,安玉晴再感應不到心佩的所在?否則因何她直至此刻仍沒有現身尋寶呢?想到這裡,自己也覺既可笑復可憐。

舉起酒杯,移至唇邊。

剛要把酒喝下,一人直趨身前,在他旁坐下道:“宗兄別來無恙?”

劉裕舉頭一看,欣然道:“原來是你老哥。”

來人中等身材,生得方面大耳,相貌堂堂,神情友善。

此人叫劉毅,與劉裕同在京口出身,說起來確有些宗族的關係,不過由於劉裕家道中落,而劉毅的家族卻在京口平步青雲,所以兩家沒有來往。後來聽說劉毅也加入了北府兵,且因功而升作偏將,在淝水之戰時兩人在軍中碰過頭,說過幾句客氣話。

劉毅訝道:“我還以為宗兄現在必是前呼後擁,想不到你會一個人在這裡喝悶酒呢?”

劉裕苦笑道:“此事一言難荊你老哥現在哪裹發財?”

劉毅嘆道:“除非有宗兄提挈,否則在軍中能發什麼財呢?我現在何爺下面作跑腿,怎及得宗兄你風光。”

劉裕方想起他屬於何謙的系統,不解道:“我有何風光呢?”

劉毅湊前點壓低聲音道:“我們收到風聲,你正為孔靖和邊荒集的江文清穿針引線,難道此事是假的嗎?”

劉裕暗吃一驚,放下酒杯,心忖此事竟會如此快傳入何謙一方人的耳內,確非常不妙。

劉毅低聲道:“何爺想見你!”

劉裕心叫救命,曉得因邊荒集的關係,自己忽然變成劉牢之和何謙兩大系統力爭拉攏的人,此事如何可以善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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