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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裕道:“如不是由你燕飛親口道出,臥佛寺又確實化作飛灰,打死我也不肯相信世界有此異寶。唉!真好笑!胡彬還把這怪事算在我的頭上,說什麼天降災異,是預示舊朝的崩頹,我的振興崛起。”

燕飛道:“此事你必須為我保守秘密,至少孫恩不會當你是一回事,其他人怎麼想,便由得別人怎麼想好了。這叫將錯就錯,又或隨遇而安。現在可輪到我說話了嗎?”

劉裕不好意思的道:“燕兄大人有大量,勿要介意。嘿!找我有什麼事呢?”

燕飛道:“我要立即和高小子到兩湖走一趟,不用說你該知道是什麼一回事哩!我們會在十天內回來。”

劉裕皺眉道:“這小子真缺乏耐性,大家不是說好待光復邊荒集後再說嗎?”

燕飛道:“你該明白那小子愛得火燒般一刻都等不下去的心情。”

劉裕沉吟片刻,點頭道:“好吧!不過無論結果如何,你必須在反攻邊荒集前押高小子回來,因為今次的成敗,系乎鐘樓的爭奪戰,在那種情況下,沒有你的蝶戀花是不行的,好好照顧高小子,沒有了他,老卓的天書會變得黯然失色。”

燕飛訝道:“我還以為你會大力反對,想不到答應得這麼爽快。”

劉裕苦笑道:“我已錯失了幸福的機會,故不想高少重蹈我的覆轍。做人究竟為了什麼呢?有時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所為何事?”

燕飛有感而發的道:“—切都會過去。對王淡真你已盡了全力,無負於她。我也曾認為自己失去了愛人和被愛的能力,可是到雨枰臺走了一轉,一切便改變過來。不論我們是否明白自己在做什麼,總是要活下去的。既然如此,快快樂樂的活著,怎都比痛苦失意的活下去有趣。”

劉裕慘然道:“我不是不明白這個道理,町是不想她還可以,每當想起她,我便有心如刀割的傷痛。我從沒想過自己在這方面是如此脆弱的。”

此時高彥興沖沖的趕來。燕飛拍拍劉裕肩頭,道:“相信我!世上還有無數美好的事物,如何看待全在我們心之所向。我回來時,將是我們反攻邊荒集的大日子。”

說畢迎著高彥去也。

江文清來到劉裕身邊,看著燕飛和高彥遠去的背影,問道:“在這種時刻,他們究竟要到何處去呢?高彥來問我借船,一副遠行的樣子。問他到哪裡去,卻故作神秘,真氣人。”

劉裕道:“不過你仍是答應了他。”

江文清在他對面的石頭坐下,點頭道:“我感到很難拒絕他,只看他說話時眼裡熱切期待的神色,便知道任何異議都會令他失望。只想不到燕飛都受不住他的糾纏,更想不到的是你竟然肯放人。如燕飛不能及時趕回來參與反攻邊荒集之戰,我們的實力會大打折扣。守鐘樓不難,可是強攻入夜窩子,擊破敵人重重防禦,直殺到夜窩子的核心鐘樓廣場,卻是每一步都需以血汗去換回來。可以想像敵人的精銳高手,將集中防守鐘樓,沒有燕飛的劍,只要有片刻工夫被敵人擋於鐘樓外,我方的奪樓部隊勢被敵人輾成碎粉。”

劉裕笑道:“原來大小姐是想由我做歹人,負責制止高彥。”

江文清嗔道:“你這人啊!誰叫你是主帥。有時真不知你怎麼想的。陪高彥瘋了一次仍不夠,還要陪他繼續瘋下去。”

劉裕啞然笑道:“你猜到高彥到哪裡去哩!”

江文清鼓著氣道:“猜不到的是笨蛋。”

劉裕感到心情轉佳,江文清現在雖仍是一副邊荒公子的外形打扮,可是劉裕再沒法視她為男兒,反覺得她另有一股骨子透出來的嫵媚和英氣,那種男性外相和女兒身揉集起來的感覺,自有一種難以形容的誘惑力。

燕飛說得對,自己對王淡真已盡了力,傷亦傷透了心,是否該尋找她之外的美麗事物呢?

唉!想可以這般想,實情仍是內心鬱結難解,不願另有他想。

江文清道:“你在想什麼?”

劉裕胡謅道:“我在想幼時的自己,當想做一件事時,會不顧—切,就像我們高少現在的樣子。”

江文清喜孜孜的問道:“還未有機會問你,你是哪裡人呢?”

劉裕想不到惹來這種查詢,只好老實答道:“論祖籍我是彭城人,高祖父時遷居京門。你知道嗎?劉裕是後來改的,小時人人都喚我作寄奴。唉!是寄居的‘寄',奴隸的‘奴'。”

江文清秀眸露出同情的神色,輕輕道:“你小時生活定是很苦,否則怎會有這麼—個小名呢?”

劉裕嘆道:“我出生不久,孃親便過世,爹沒有能力撫養我,只好由叔母哺養。我從來沒有機會讀聖賢書,一切都是東鱗西爪的學回來的,粗識幾個大字。”

江文清欣然道:“你很有上進心啊!”

劉裕心中湧起連自己部沒法明白的情緒,自加入北府兵後,他絕口不提過去的事,因為說出來並不光采。

道:“我不知這是否叫上進心,不過我最喜歡去探索和發現周圍的事物,一株草也不放過。記得有一次我到山上砍柴,砍傷了手,便全賴尋得一種藥草敷好傷口,以後附近每逢有人受了刀傷,都學我用此草治好,從此村人便稱此草為‘劉寄奴草'哩!”

江文清道:“原來你小時已這麼本事。”

劉裕苦笑道:“這是我唯一能拿出來告訴別人的兒時偉事。其他還記得的便是砍柴和捕魚,又試過織草履拿到市集去賣。說起賺錢的本事,我怎都比不上高少。”

江文清興致勃勃的問道:“後來你是怎樣加入北府兵的?”

劉裕露出個苦澀的表情,道:“到現在我仍不知投身北府兵是好事還是壞事,也不知是否因禍得福。起初我並沒有從軍的念頭,因為一旦投軍,便難以退伍,除非是當逃兵。”

江文清明白的道:“在這時代,的確沒有多少人當兵有好下常然則你又怎會投軍的呢?我本以為你是因立下大志向,所以參軍。”

劉裕壓低聲音道:“我投軍的原因,連燕飛都不知道,他也以為我是有大志向的人。唉!說來慚愧,你可不要告訴其他人。”

江文清歡喜的鼓勵道:“說吧!文清會為你保守秘密,不會說出另—套與你所說相反的話來,影響劉帥的威望。”

劉裕道:“我是被逼的。唉!當時生活苦悶,閒來我唯—的嗜好就是賭兩手,豈知一時失手,輸了給大地上刁家的三公子,無力還債下被他遣惡僕綁起來鞭打,限期還債,在走投無路下,我只好去當兵。心想當了兵,刁家還敢向我討債嗎?哈!”

江文清聽得呆了起來。

劉裕道:“你說這種醜事,我敢說出來讓燕飛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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