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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謝得來北京的助理和保鏢晚上全部放了假。眾人得知放假的訊息,高興之餘紛紛在背後議論老闆是要和誰約會,行程這麼保密,因為這樣的事十分罕見。

董全對北京不熟,又不想和大家出去喝酒廝混,無處可去,只好在酒店大廳閒坐以消磨時間。他想起年輕的老闆這幾天一有時間便興致勃勃跟身邊一個助理學習變魔術,又讓他去魔術商店買一些實用的小道具,比如撲克牌啊、綵帶啊、錢幣啊、花朵啊之類的,雖然沒有說明原因,但是他也猜得到估計是想討辛小姐的歡心。

夜幕降臨,大廳中央璀璨的燈光如同水銀傾盆而下。透過玻璃牆他看見謝得的車子急速駛了過來,刷的一下停在門口。他猜測辛意田也在裡面。經歷了上次“鏡心酒店”一事,怕她進來看到他尷尬,立即站起來換了個座位,背對門口窩在角落的沙發裡。

車子停在那裡許久不見動靜。酒店的工作人員見情況不對上前敲窗。謝得一個人走下來,步伐有些不穩,上臺階的時候踉蹌了一下,差點跌倒。他推開門搖搖晃晃進來,董全發現他不對勁,面白如紙,額頭上一層的細汗,臉上是他熟悉的強忍疼痛的神色。他忙奔過去,擔心地問:“謝先生,你怎麼了?偏頭痛又發作了嗎?”

謝得擺了擺手,氣若游絲地說:“沒事,睡一覺就好了。你扶我一把。”董全趕緊扶他回房,見他強咬牙根以至於兩邊太陽穴都突了出來,上面青筋一根根清晰可見,忙問:“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醫生也沒有辦法,不是打止痛針就是吃止痛藥。痛一痛就好了,反正都習慣了。”謝得說完,再也支援不住,咚的一聲倒在床上。

董全知道這時候的他怕光,怕冷,怕吵,只開了走廊上的一盞壁燈,又輕手輕腳走過去把窗簾拉上,“謝先生,要不要喝點熱茶?”

“什麼都不要,我只想安安靜靜睡一會兒。”謝得身心受到嚴重創傷,又忍受著頭痛的折磨,整個人看起來氣息奄奄。他臉朝下埋在枕頭底下,雙手緊緊壓在兩邊的枕頭上,藉此減輕頭痛,然而沒什麼效果。

董全也沒有辦法,只得帶上門出來。

謝得的偏頭痛由來已久,發作前毫無預兆。有時候開會開的好好的,一陣頭痛襲來,幾分鐘之後又好了;有時候是陰雨天,半邊頭痛的像要炸開來,一連持續好幾個小時;有時候是談判前半小時,輪到他上場,突然又不痛了……

他也去看過醫生,被各種各樣的儀器檢查了一遍,得到的結論是心理和精神上的因素佔主導原因,卻拿不出一個徹底根治偏頭痛的解決方案,只一味要他減少工作量,保持心情愉快,氣得他黑著一張臉走了。

謝得這次偏頭痛不僅發作得厲害,而且持續時間特別長。

董全在外面等了兩個小時,見他還沒有好轉的跡象,遂端來熱水和毛巾,把絞乾後的熱毛巾敷在他額頭上。如此這般不停地換毛巾,他雙手被熱水燙的又紅又腫。他扶謝得上廁所回來,發現他眼睛裡空洞無物,黑色的瞳孔沒有焦距,手腳冰涼,可是底下的床單卻被汗水浸透了。他頓時驚慌起來,輕聲在謝得耳邊說:“謝先生,我們還是去醫院吧!”

謝得轉過身去背對他蜷縮成一團,微微搖了搖頭,額頭上的毛巾掉在了床上。董全把毛巾撿起來扔在臉盆裡,急得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他在北京人生地不熟,怕謝得怪罪又不敢興師動眾,唯一認識的人只有辛意田。可是時間這麼晚了,他不敢貿然打擾她。謝先生跟她今晚若是進展順利,也不會引發偏頭痛了。

他端著臉盆去倒水,只聽的地上砰的一聲悶響。謝得感覺彷彿有人在拿鑿子鑿他的腦袋,一下接著一下,似乎要把他的腦漿挖出來,從沒有痛的這麼可怕過。他實在支撐不住,從床上摔了下來,在地上滾了好幾滾才停住。他這一摔把董全嚇壞了,感覺要出大事。扶他上床躺好後,立即走到門外給辛意田打電話。

解鈴還須繫鈴人。

和謝得關係決裂後,辛意田悶悶不樂回到住處,心裡像有千斤重擔壓的她根本就喘不過氣來。她一點胃口都無,什麼都沒吃,倒頭就睡,身體明明很疲憊,偏偏怎麼都睡不著。腦海裡諸多思緒紛至沓來,攪得她不得安寧。在床上翻來覆去躺了兩個多小時,她索性把電腦搬到床上看起電視連續劇來。

接到董全的電話時,她因為盯電腦盯得太久噁心欲吐,身體不佳,情緒低落。董全三言兩語跟她說了一下謝得的情況。她先是沉默,後嘆了口氣問:“董哥,你想我怎麼做?”

“謝先生脾氣倔得很,由其是生病的時候,我想你來一趟酒店勸他去醫院。他明天上午有一個很重要的會要開,不能缺席。”謝得情況越來越不好,董全一則擔心,二則也怕萬一出了什麼事自己擔不起這個責任。

“偏頭痛這種病,不是說去醫院也沒用嗎?”

董全一時被她問的語塞。辛意田在電話那頭想了想,說:“這樣吧,我先過去再說,反正也不遠。”她在心裡苦笑了一下,謝得這會兒殺她的心都有,哪還肯聽她的話。

她拿了東西出門。先是來到小區附近一家不起眼的美容美體店,從視窗見裡面燈還亮著,不過已經拉上了窗簾,顯然小店已經打烊了。她站在外面敲了敲門,輕聲喊:“小姚,你睡了嗎?”

一個摸約三十來歲的女人走來開門,一頭長髮披散著,腳上趿拉著拖鞋,身上已經換上了睡衣,見是她,有些吃驚,“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嗎?”

“哦,是這樣的,我一個……親戚,剛才打電話給我,偏頭痛發作,痛得很厲害。你按摩不是很好嗎?能不能跟我去一趟?”

小姚一臉猶豫,“現在嗎?”

她立即說:“我付你兩倍的錢,來回打車。”

小姚做了個無奈的表情,“不是錢的問題……好吧,看在你的面子上。”她快速換好衣服,一邊把頭髮紮起來一邊到處找按摩膏。

“不要按摩膏,我帶了精油。走吧。”

兩人打車來到謝得下榻的洲際酒店。董全下來接她們。小姚隨他走進房間,嚇了一大跳,附在辛意田耳邊輕聲說:“總統套房!你這個親戚幹什麼的?不是混黑道的吧?”辛意田右手食指放在唇邊,輕輕“噓”了一聲。小姚表示自己很緊張,小聲嘀咕,“萬一按摩沒按好,又或是有什麼不合他心意的地方,會不會被打啊?深更半夜,感覺提心吊膽的。”

“不會的,你放心好了。”辛意田安慰她,隨即又開玩笑說:“你要是被打,我第一個衝出來幫你打回去。”小姚對她笑了一笑,緊張的心情有所放鬆。

辛意田沒有進臥室,而是待在套房外面的客廳裡。她從包裡拿出一個長約四十厘米、寬約三十厘米的木匣,開啟來裡面是一瓶瓶排列整齊的精油。

“哇啊,這麼多!”小姚看的目瞪口呆,“精油按摩效果最好了,就是太貴。”她湊近看,“可以直接用嗎?”

辛意田小聲告訴她用法,“這些都是高濃度單方精油,直接用會灼傷面板。你先試試把歐薄荷、花梨木、薰衣草各一滴還有基礎油混在一起,看看有沒有效果。”她從木匣裡揀出口中說的這幾瓶精油,叮囑說:“這種精油濃度非常高,按摩身體的話,用一點點就夠了。”

董全把小姚領進臥室。她見到床上痛得五官幾乎扭在一起的謝得,趕緊調好精油在床尾坐下來,先給他做頭部按摩。純天然植物精油散發出的好聞的味道緩解了謝得內心痛苦、絕望的情緒,在小姚力道適中的按摩下,偏頭痛雖然沒有消失,卻不那麼令人難以忍受了。

頭部的精油完全吸收後,謝得頭痛的症狀好了一些,表示要按摩背部。小姚不敢有異議,出來跟辛意田商量換精油配方。辛意田面露難色,攤開雙手說:“我又不是專業的精油按摩師……你自己決定就好……”

小姚哭笑不得,“嗐,我還以為你很懂呢,剛才差點兒被你唬住了!得,把匣子給我,我自己掂量著辦吧。”她提著精油木匣進去,按完背部換成頸部,頸部之後又是頭部,直到雙手按的痠痛,開口表示自己累了,謝得才放過她。

辛意田在外面客廳的沙發上等的都睡著了。被腳步聲驚醒,睜開眼見穿著睡袍的謝得為表示謝意親自送小姚出來,呆了呆後,低頭避開他的視線,默默坐直身體。謝得一直以為小姚是董全請來的,乍然下見到她臉色大變,厲聲喝道:“你在這兒幹什麼?”隨即反應過來,咬牙說:“我是死是活,關你什麼事?”

“是不關我的事,所以我這就走。”她沒好氣說。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他現在有力氣罵人了,看來偏頭痛好了。

她拿起包正要從他身邊經過,謝得突然伸手攔住了她。他牢牢地盯著她,一語不發,陰沉沉的目光如刀刃般凌遲著她脆弱的神經。空氣中瀰漫著一觸即發的緊張氣氛。

一直守在客廳外面的董全見狀趕緊拉著小姚先出去了。

辛意田在他無聲譴責的目光中敗下陣來,顫抖著轉過頭去,輕聲說:“你這又是為什麼?”

“你利用完了我,一穿上衣服就翻臉不認人,還敢問我為什麼?”謝得越想越覺得自己憋屈。他沒有做錯什麼啊,那天晚上她明明是願意的!

辛意田趕緊制止他,“唉,打住——,話不要說的這麼難聽——”她眼睛看著門口的方向,無力地撫了撫額頭,咬唇說:“你好好休息。我走了。”她趁他不注意,快速從他身邊閃過去。

謝得見她這個樣子,唯恐他是洪水猛獸一樣,下一刻就要對她發動攻擊,沒有阻攔,沉著臉陷在她剛才睡覺的沙發裡。

董全要送她們回去。辛意田謝絕了,“不用了,這裡打車很方便的。你也折騰了大半夜,趕快回去睡覺吧,明天還要開車呢。”

路上小姚好奇地問她:“那個謝先生是你什麼親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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