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這是能說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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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徹把一句話拆成了兩個字或者三個字的詞來傳遞,60秒的傳遞時間顯得綽綽有餘。塗眠往下傳的時候也沿用了蔣徹的方法,就像蔣徹每次教他做題一樣,蔣徹經常比他的導師還會找規律和方法,所以需要動腦子的這方面蔣徹一旦努力了,塗眠就只需要無條件相信,還有無條件服從學習就行了。
“耶耶!”塗眠看著只錯了一個詞的結果,歡呼起來,“徹哥好牛!!!我們終於贏了!”
莎莎看著塗眠已經慶祝起來,她走過去,開口給他降溫:“沒贏呢,小弟弟。還有一輪,這次第一棒是富貴了。”
“啊?”
塗眠的歡樂本來還沒散去,鐵血猛漢的傳話方式直接給了他當頭棒喝。
鐵血猛漢一骨碌給他說了一大段,塗眠的單眼皮瞬間塌了。他嘴一癟,連翻白眼的力氣都沒了,他的腦子不僅對那一骨碌話毫無概念,甚至已經開始跟著耳機裡的Kpop蹦迪了。
鐵血猛漢大概也是看出了塗眠的茫然,他降速又唸了一遍。
“請以你的名字呼喚我。”
塗眠也配合地做了口型:“一一一嗚嗚嗚?”
“我亦將如此。”
“五一變五七?”
“我草!”
“我草?!”
塗眠腦子裡對這兩個字發出了拒絕的聲音,但是他確實只聽懂了這兩個字。那麼,問題來了,什麼電影的經典臺詞會有作為“國罵”代名詞的這兩個字呢?!
塗眠想破腦子都沒想出來,他決定還是把這個嚴峻的問題拋給涉獵廣泛的蔣徹。
於是他擺爛地跟蔣徹複述了一遍他剛剛看到的口型。
“一嗚、嗚一”
蔣徹皺起眉頭學了一遍“īūūī”,他做恍然大悟狀:“警車!”
“可能是吧。還有!”塗眠比了手勢,告訴蔣徹還有。然後繼續複述:“五一變武器。”
“ūī騙我妻?”
蔣徹撓頭,好像這個走向變得有判頭了?
塗眠也跟著撓了撓頭,他是單純出於知道自己這裡出了岔子,他訕笑了一下,補上了自己唯一沒有聽錯的那句“國罵”。
蔣徹也帶著疑惑接收了,然後原模原樣地往下傳了。
等他傳完才回來和頭兩棒開小會:“所以是什麼話?怎麼傳到我這裡,就變成,警車和騙我妻子了?有這麼刑嗎?”
塗眠嘟著嘴不敢說自己除了國罵,其他的都沒聽懂,他把目光投向了罪魁禍首。很顯然,罪魁禍首已經笑得前仰後合了,等他捧腹笑過了,才指著塗眠和蔣徹兩人說道:“不是,你們倆是怎麼做到,把臺詞裡沒有的我的語氣詞傳進去的?”
“語氣詞?”蔣徹疑惑。
塗眠解釋:“我草。”
蔣徹眉間晴轉多雲,攬過塗眠,拉開他和鐵血猛漢的距離,然後故意遞了眼神給塗眠:“寶貝兒不天天罵嗎?不用出聲我都知道。”
塗眠翻了個白眼:“滾吶。”
蔣徹點到為止,手仍搭在塗眠肩頭,等到MC莎莎cue下一輪流程了,他才在塗眠威脅的眼神裡把手收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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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輪的遊戲就刺激了,叫“嘴嘬撲克牌挑戰”。
大概就是九個人站成一排,撲克牌要靠兩個人用嘴嘬著傳遞。之所以說它刺激呢,是因為嘬著的撲克牌和叼著的撲克牌不一樣,嘬著的沒有穩定性,會因為前一個和後一個人不夠默契而落地。
這還是其次。
之前玩過這個遊戲的up主都或多或少因為這個遊戲和傳遞撲克牌的對方嘴對嘴貼過。
也是考慮到這個情況,怕臺上的嘉賓尷尬,主辦方給予了他們九個人總共三次換人換位置的機會。
前面有兩個男孩子都被換成了女孩子,到了塗眠他們這一組,唯一的女孩子已經被換成了蔣徹。亟待解決的事就只有一個了,他們三個怎麼排位置才能讓左邊傳撲克牌的小姐姐不尷尬。
“我和學長換下吧。”鐵血猛漢主動開口。
塗眠和蔣徹都是新來的,不知道鐵血猛漢是鐵gay的事早就是這個小圈子裡心照不宣的事實。所以當他開口說的時候,塗眠看到那個小姐姐鬆了口氣。
塗眠也跟著鬆了口氣。
幸好蔣徹成最後一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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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豆豆:怎麼有直男在幫別人慶幸?
圖圖:??
青豆豆:我說錯了嗎?腰子—
cece:怎麼是別人呢?這是寶貝兒愛我的表現,對吧,塗塗
圖圖:可不可以滾吶!
爭取日更,明天再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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