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酷暑連綿的第三個月,圖書館擠滿了人。塗眠他們學校的圖書館不小,左邊的樓大多被考研的學生們提前佔座了,右邊的樓,也被佔了大部分。塗眠和蔣徹之前喜歡坐在二樓臨湖的閱覽室,那裡放的都是些報紙,一般只有老教授們喜歡去。

教授們喜歡的地方,去湊熱鬧的學生就會少。蔣徹是天天在教授面前打晃的博士,對教授這種自帶製冷效果的生物早就免疫了。

所以換個角度想想,二樓閱覽室也算是個風水寶地了,得天獨厚的臨窗位置,一覽無餘的湖景,還有靜謐的讀書環境,很難有人能拒絕。

塗眠有次起晚了,沒佔到座,蔣徹帶他去了閱覽室,之後那位置就成了他倆的固定位置。

這次塗眠也坐在了那個位置,但是他的心煩氣躁讓他一個小時了都沒做完一項分析。

蔣徹呢,實驗是做完了,看學妹們的最新朋友圈,他不僅做完了實驗,還去幫導師上了個課。

“真牛啊。”

塗眠不憤地啐了一口,他還不解氣,在朋友圈發了句:“有些人飯沒空吃,打工倒是積極,真是勞苦的命呢!”

頭疼腦熱的憤怒都因為這句話發洩出去了。他爽了。

於是他一鼓作氣在草稿紙上演算完了一道題。就是答案錯得離譜,就像讓一個人用整數求和,他一通操作猛如虎,最後得出個小數一樣。

塗眠看著這個帶“小數點”的答案,他不知道自己錯在了哪裡,也沒有心思再來一遍了。他把這頁草稿紙撕了下來團成團,放在了手邊。

“吱呀——”

他對面的那個座位被人拉開,凳子下的墊膠應該是被磨掉了,所以凳子拖行時發出了刺耳的聲音。

“噝——”塗眠對這刺耳的聲音表示了不滿,但他不敢抬頭。

來的人是蔣徹,他知道。

蔣徹的腳步聲雖然被他捏紙團的聲音掩蓋了,但是蔣徹那個灰色的雙肩包一放下來,他就知道是蔣徹了。

蔣徹老老實實坐下來也沒開腔,似乎是怕打擾塗眠一樣。

塗眠裝忙,在草稿紙上亂畫,畫著畫著蔣徹突然遞來了一張紙。

紙上寫著龍飛鳳舞的兩個大字,和蔣徹幫老師上課時的黑板板書一樣:【來了。】

塗眠還是沒抬頭,他把放到自己面前的紙直接刨到了一邊,然後拿出自己那個演算廢了的草稿紙團,重新展開,在那皺皺巴巴的紙上寫了兩個更龍飛鳳舞的字——

【滾吶!】

他把皺皺巴巴的演算紙努力扔給了蔣徹。

蔣徹把皺皺巴巴的紙團展開,像是要捋順塗眠的脾氣一樣,他一點點地把紙壓平,看了看紙的另一面,上面寫著塗眠七歪八扭的草稿。

蔣徹認真看了看,勉強是能辨認的。

塗眠看到蔣徹在辨認自己的字跡,突然有點不自在,他的字跟蔣徹的確實不在一個層面,就像他的臉和蔣徹的也不在一個層面一樣。

有的時候,他覺得“字如其人”這句話是真的。

蔣徹呢,什麼都好,人長得好,脾氣好,學業好,耐心好;他呢,什麼都不好,人不扎眼,脾氣也暴躁,學業要靠場外援助,耐心,更不行,一道題算不出來,他就感覺全世界都在跟他說“你是廢物!”

是的,我是廢物!

不僅廢物,還不爭氣地活在這個世界。塗眠突然萌生了這樣的想法。

然後他的情緒低落下來,他完全沒有意識到他的情緒是在蔣徹來了之後,才產生了這樣的變化。

他甚至還感覺到了委屈。

他以為的沒來由的委屈,比之前知道自己熬了幾個大夜做的專案被否了還要委屈。

這份委屈,在蔣徹新遞來的草稿紙映入眼簾後,被推到了巔峰。

那張嶄新的草稿紙上謄寫了一份塗眠的草稿演算,中間蔣徹辨別不出來的,塗眠算錯的,漏算的步驟,蔣徹都在旁邊替他寫了上去,湊成了一份完整的分析演算,除了最後的結果還空著,其他都寫得很詳盡。

看起來像是沒有感情的數列草稿,但又承載著蔣徹的溫柔。

他既承接了塗眠的思路,又在塗眠走偏的時候拉了他一把,然後不厭其煩地替塗眠理順思路,把他那歪七扭八的演算,拉回了正軌。

但蔣徹也不讓塗眠就這麼坐享其成,他把結果空給了塗眠。

最後他在草稿紙上寫了兩句:【結果不重要,不用急,慢慢來。我困了,寶貝兒,借你的桌子趴著睡會兒。】

塗眠看著這麼幾行字,眼淚突然不爭氣地聚滿了整個眼眶。他看字都有點模糊,不過出於一個男人對不能流眼淚的執著,他忍住了,他把臉偏向窗外,看了半天,把自己鯁在喉頭的委屈嚥了下去,吸了下鼻子,拿手指抹了眼角那點更不爭氣沒忍回去的眼淚。

等他再回頭看蔣徹的時候,蔣徹已經趴下去睡了。在圖書館看書看得困了就趴下睡的學生,在這樣一個夏乏困頓的午後還是挺常見的。沒人會覺得蔣徹的舉動突兀,也沒人會把目光落在蔣徹這裡。

塗眠除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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