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橫濱就此重歸平靜。

即便這片平靜下或許仍舊暗流湧動, 但是對於習以為慣的橫濱人而言,這份寧靜已經足夠滿足他們對於‘日常’的構想。

因為前段時間為了找到費奧多爾這個明明想見她——為此又是寫信又是發郵件還搞出咒靈混亂局面只為吸引她注意力,但等白晝出面願意與他談談的時候, 反而開始躲躲藏藏不願輕易露面的小妖精,白晝獨自一人把整片城市的咒靈大規模清理了一遍。

如此靈異偵探社便有了現在短暫的閒暇光陰。

“明明是靈異偵探社, 咒術師卻少得可憐, 不覺得奇怪嗎?社長。”綾辻行人看向社內唯二的咒術師,不過伏黑甚爾已經可以排除在外了, 這個人是咒術師殺手, 嚴格來說沒有咒術和咒力的他算不上咒術師。

那就只有本就是最強咒術師之一的社長大人了。

白晝和綾辻行人對上視線, 她表情分外認真地說道:“靈異指的是咒靈事件,偵探是指能夠解決靈異事件的行人,我覺得並沒有什麼值得奇怪的地方。”

綾辻行人認輸地笑著嘆了口氣, 行吧,在他看來這麼一群人居然如此和睦地湊在一起,的確是挺‘靈異’的, 都可以說是詭異了吧。

不管怎麼說,靈異偵探社現在是不缺人手了, 尤其是異能力者, 不過咒術師資源依舊是短缺無比的,雖然白晝將他設立為靈異偵探社的核心與頂樑柱, 但事實上作為本社真正的支柱和凝聚力源頭,白晝不能總是在外面跑。

還是那個問題——咒術師人才匱乏, 但靈異偵探社不願將就。

即便是在社內也不願意脫下那身黑色風衣的中島敦將託著茶水的托盤輕輕放在茶几上, 將茶杯對應地放在每個人面前。

“謝謝。”費奧多爾從電腦上抬起頭,經歷了世界觀的驟變與理念的衝突,他前不久才在白晝的口中得到了答案, 經過了一番艱難而激烈的思想鬥爭,他最終放棄了自己因為理念崩塌而產生的宛如詛咒一般想要消滅全人類這種不切實際的念頭。

他一邊重新整合著自己的想法一邊繼續探尋著自己的未來。

“費奧多爾先生,情況如何?”中島敦看了一眼電腦上正在執行的網站,心裡不得不感嘆社裡有一個會電腦程式設計的人的便利。

“嗯,網站執行很順利。”費奧多爾這些天休息得不錯,明明失去了一直以來人生的目標,他卻反而得到了內心的平息,就像是上帝的寬恕了他的懈怠與迷茫。

人是自私的,這是寫在本性上,當他們自己得到滿足的時候,那麼世間的一切也都會是好的。

他看向白晝,對上那雙靜謐坦然的眸子,與其靜靜地對視幾秒,白晝眨了眨眼,似是碧藍淺海的薄荷色眸子眨眼間似乎也把她眼裡的人吞沒了進去,他就如同在教堂中隔著那扇小窗與神父懺悔完畢的教徒,露出一個淺淺的笑。

“只後網站可以自動區分任務的難度定位地址,不管是在委託方還是被委託方都會方便許多,我還設立了站短,得到白晝小姐的名片的人都有重點標註。”

費奧多爾說著,將電腦螢幕轉向白晝。

“麻煩了。”白晝聞言點了點頭。

費奧多爾,你究竟想要做什麼?

綾辻行人看著費奧多爾,他看得出這個人想要在靈異偵探社停留的念頭,這個人所追尋是白晝,是擁有神之榮光的白晝,白晝的存在幾乎滿足了這個人對於‘神子’的完美構想。

費奧多爾微微的笑著,紫眸微微側目便對上了綾辻行人那紅寶石一般的眸子,毫不意外地接收到了這位名偵探警惕地敵視目光,就像是在警告他一樣。

費奧多爾能做什麼?他什麼都做不了。

實際上能嘗試的,他都已經嘗試過了。

想要改變這個世界,費奧多爾清楚人的力量已經遠遠不足了——他們需要真正的神明,而神子就在他眼前,那樣的純淨、溫柔、一塵不染。

可令人扼腕的是,她在向著‘為人’的方向堅定的走著。

即便是在那張從能夠實現人願望的‘書’上撕下的紙裡寫下自己理想的發展,費奧多爾看見的卻是書頁自燃的畫面,那些文字隨著灰燼化為烏有。

有誰已經在書上寫下過關於白晝的故事了嗎?

白晝現在的走向是否就是按照那個人心中所想?

——“中也哥是有什麼心事嗎?”芥川龍之介說著放下自己看得七七八八差不多的時尚刊物雜誌,從雜誌上貼著的顏色不一的標籤貼和上面寫著的備註可以看得到出芥川龍之介看得十分認真。

“龍之介,這本《朝日之詩》,前兩天可還是那本樸素的藍殼記事本。”

可就在一夜之間,不僅前大半的隨筆詩句不見了蹤影,它的外形也從那本記事本變成了典藏版的黑金色《朝日之詩》,內容一片空白——除了最後一頁。

中原中也說著翻開了那本《朝日之詩》的最後一頁,芥川龍之介看著那一頁頁被嘩嘩翻過的空白,最後停在最後一頁的背面,就像這才是這本書真正的第一頁。

中原中也將它推到芥川龍之介面前,芥川龍之介認得出上面的字跡根本不屬於中原中也,倒是和白晝的字跡和書寫習慣有幾分相似。

歸根結底,中原中也根本不是什麼自戀的人,他從來不會把自己的作品放在自己的書櫃裡,更別提是放辦公桌上這麼顯眼的地方。

再加上這本《朝日之詩》和曾經那本藍殼記事本一模一樣的特質——不管丟哪最後都會回到中原中也手邊,中原中也就算是再遲鈍也必定會察覺到它的特殊,最後結合這最後一頁的內容,答案再明顯不過了:

【時空旅行者本就是極其容易被淡忘的存在,他們就如同在萬千時空之中漂泊無依的浮萍。

時間是他們的能力,這是恩賜,也是代價。

時空旅行者之間的銘記是無用的,因而哪怕他們的孩子那樣的愛著他們,他們也無法停下腳步,因為那個世上,最後一個記得他們的老友死去了,失去了錨,他們就必須要走了,而世界必將會將時空旅行者存在的痕跡抹去。

在他們的孩子踏上命運的旅途前,未至十八歲的她將不會再記得她的父母,這大概就是世界對於時空旅行者的仁慈吧。

作為時空旅行者的孩子,倘若十八歲成年那一天,無人記得她,那麼她也無法停留於世。

在落筆之前,我們就想好了,我們的孩子會來到這個世上,擁有她理想的家人、友人、老師、同學,她會成長為她理想的樣子,她會被眾人擁簇著——這個當然不是什麼願望,我們知道她就是這樣優秀出色的好孩子。

我們一定會再相見,屆時,再想起我們吧,再叫我們一聲“爹地”“媽咪”吧,我們親愛的孩子,我們的小太陽,我們的阿晝。

接下來的人生,她會按照自己的意願走下去,當這最後一句話落下句號,將再無人能決定或強行改變她的未來,即便是‘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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