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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柏抱著那不知名的美女,展開他揉合了魔種變幻莫測的特性和範良極天下無雙的夜行術,不片刻便把追蹤者甩掉,來到一戶大宅人家的後園裡,才把那美女放開,還解了她被封的穴道。

美女沒有逃走或反抗,只在月色下瞪著他,沉聲道:“你解開我的穴道,是否認為可隨時把我再製著呢?”韓柏嘻嘻笑道:“剛才多有得罪!祈為見諒。美人兒你現在可回家睡覺了。”美女一呆道:“你真的肯放我?”韓柏聳肩道:“當然啦!本大……嘿!本浪子和你往日無冤,今日亦不算有仇,還會拿你怎樣?哈!可以拿你來作老婆自是最好,不過我卻知道姑娘玉潔冰清,尚是處子之軀,絕非天命教的妖女。”美女先是氣得杏眼圓睜,聽到最後兩句,繃緊的玉容鬆緩下來,幽幽嘆了一口氣,默然不語,但也沒有離開的意思。

韓柏道:“姑娘高姓大名,是那裡人氏,看來並非中原之人。”美女乖乖答道:“人家的漢名叫邢媛,是色目人,樣子當然長得不同啦!”韓柏大奇道:“姑娘為何對我忽然沒有半分敵意?”邢媛再嘆了一口氣,移後兩步,在一張石坐了下來,一對手肘摑在大腿處,撐起兩手捧著臉蛋,一副愁眉難展的樣兒。

韓柏最愛與美女胡鬧,那管她是敵是友,走過去差點貼著她坐下,看著她有若精雕出來的美麗輪廓,柔聲問道:“邢姑娘因何滿懷心事?”邢媛吐出一口香氣,像對知交好友吐露心聲般道:“當年人家奉小魔師之命,到來協助楞爺,全是為了本族的生死存亡,故義不容辭,可是現在楞爺投靠了天命教,還真的當起大官來,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剛才刺你那劍根本未盡全力,才給你那麼手到拿來,抱了個滿懷不肯放手。唉!人家真的心灰意冷,只想早點回家去,楞爺的事再不管了。”

韓柏感到此女既坦白直接,又話帶天真,大生好感,用肩頭輕撞她一下道:“那最好了,姑娘有沒有盤川,要不要我借點給你,不過記著要還的。”邢媛沒好氣地瞪他一眼道:“吝嗇鬼!”韓柏笑道:“我還未說完,若能給我來個擁抱吻別,就不用還了。”一拍腰裡,保證道:“看!老子多麼富有,嘿!我一生人最多銀兩就是今晚了。”這些錢其實都是妮娘遣散婢僕後剩下來的,給他這見錢眼開的人手到拿來,據為己有。

邢媛“噗哧”一笑,閉上美目,嘟長小嘴道:“那就吻個飽吧!”韓柏愕然道:“這麼容易便可得到姑娘的香吻嗎?”邢媛睜眼笑道:“你說容易也可以,人家歡喜你,就什麼都容易。若是討厭你,就死也不行。”韓柏覺得自己有點像和雁翎娜說話的味道,暗想外族女子,確比漢女直接大膽多了。結結巴巴道:“你還是第一次和我說話兒,就那麼快歡喜上我了嗎?”邢媛嗤之以鼻道:“有什麼不可以,那晚在官船上,和你交過手鬥不過你,當時便歡喜上你,人家最歡喜有本領的男人,你又長得像馬般強壯好看,歡喜你有什麼稀奇呢。”

韓柏啼笑皆非,哂道:“你的楞爺不是也挺有本領嗎?那你喜歡他嗎?不過他頂多只是匹又瘦又高的馬。”邢媛神色一黯道:“我也曾歡喜過他一段日子,不過他愛的是陳玉真,其它女人只是拿來欲,我為此才不肯讓他碰我。”韓相對她毫不隱瞞大為訝異,不過亦頗感沒趣,看來她很容易愛上別人,使他感到縱得到她的芳心亦非那麼珍貴。

邢媛別過臉來瞧著他道:“還要不要吻人家?我要走了!”韓柏嚇了一跳,道:“你還要回楞嚴那裡去?”邢媛道:“當然,楞爺那麼疼愛我,要走也要和他打個招呼,若他剛才不管我死活下令放箭,我便永遠都不回到他身邊去。”韓柏站了起來,伸個懶腰打著呵欠道:“今晚太累了,下次再親嘴巴!”邢媛跟著立起,喜孜孜道:“唔!韓柏你妒忌了,真的很好!”倏地伸手勾著他脖子,湊上香,輕輕吻了他一口道:“你剛才抱得人家真舒服,我相信被你抱過的女人,都忘不了你。”一陣嬌笑,飛退開去,直至躍上牆頭,還在向他揮手。

韓柏大叫精,一聲歡呼,由另一方向離開,不片刻來到秦淮河畔,只見花燈處處,平時躲在深閨的女孩都走出家門,來和陌生男子擠擠碰碰,小孩子則連群結隊,燃點爆竹煙花。韓柏見狀,一時興起,躍下橫巷,奔出長街,擠人了人流裡。

戚長征輕了薄昭如的房門,低喚道:“薄泵娘!”“盯!”的一聲,房門打了開來,露出薄昭加那風韻獨特的臉龐,幽幽地看了他一眼後,輕輕道:“你這樣來找人家,不怕寒掌門不高興嗎?”戚長征大感愕然,隱隱間覺得兩女的關係有點不妥,不過寒碧翠既主動要他來找薄昭如,便是她在讓步了。

眼前薄昭如對自己的欲拒還迎,會否亦因為寒碧翠而起,事實上薄昭如由始至現在都在對他顯出情意。

想到這裡,膽子立時壯了起來,往薄昭如移去。

薄昭如吃了一驚,退入門內,他也忙閃了進去,邊關門邊答:“是她要我來找你,看你累成怎麼一副動人樣兒,她叫我來時還表現得很高興呢?”薄昭如被他開門見山的調情話兒弄得手足無措,芳心亂成一片,竟然衝口而出道:“你在騙我!”戚長征含笑打量著這充滿成熟女性風情的美女,見她秀髮松亂,身上穿的是單薄的素黃內褂,另有一股嬌慵不勝的姿態,平添了使人心跳加速的風情,忍不住把眼睛湊了上去,只差兩寸許就觸及她的臉龐,含笑道:“我老戚會是說謊的人嗎?”薄昭如自然地螓首往後稍作仰讓,但身體卻沒有退後,只是似嗔非嗔地蹙起那對修長入括的黛眉。

戚長征心中一蕩,差點便想把她摟著先親個嘴,但想起這麼做太不尊重她了,忙壓下這股衝動,深深的看著她,卻沒有說話。

薄昭如大感吃不消,寧願他滿口輕薄話兒,也不似現在那種曖昧和尷尬,微嗔道:“戚兄!”戚長征嘆了一口氣,忽然掉頭往房門走去,竟是一副立即要離開的樣子。

薄昭如吃了一驚,愕然道:“你到那裡去?”話出口才知不妥,這不是要他留下嗎?這小房間可算是她臨時的閨房,讓一個男人闖進來已於禮不合,何況還要他留下來。

戚長征心中暗喜,這一著以退為進,果然測試到她真正的心意,卻不說破,怕她面嫩受不住,頹然道:“薄泵娘太誘人了,若在下不立即離去,恐怕忍不住會冒犯了姑娘。”

薄昭如立時霞燒王頰,垂下螓首,咬著皮,好一會後才以蚊蚋般的聲音道:“走便走吧!不過你先告訴人家,寒掌門是否知你來找昭如都不生氣呢?”戚長征狂喜轉身,倚門仰天打了兩聲哈哈,無限滿足的嘆著氣道:“原來如妹你一直拒絕我戚長征,只是為了與碧翠間有點問題,實不相瞞,今趟真是碧翠自己親口著我來慰問你的呢。”薄昭如大窘,更受不住戚長征的表情和貪婪的目光,背轉身嬌嘆道:“莫要說三道四,既然不是你自己想來,立即給人家滾蛋,以後我都不要見你。我恨死你了,一副自以為了得的氣人模樣。”戚長征自幼就在脂粉叢中打慣滾,那還不知她是因面嫩而大發嬌嗔,心中泛起失而復得,銷魂蝕骨的迷人感覺,決意暫時不追問她和寒碧翠間的事,往前移去,由後探手往前,把她摟個結實,兩手緊箍在她動人的小骯處。

薄昭如豐滿的胴體抖顫起來,“啊!”一聲張開了檀口,酥胸劇烈起伏著,喘息道:“戚長征!噢!不可以這樣。”戚長征以粗臉指擦著她嫩滑的臉蛋,眼光肆無忌憚地由她香肩上這方便的角度直接透視她襟口內無限迷人的勝景,溫柔體貼地吻著她的玉頰道:“薄昭如,嫁了給我老戚吧!我保證你會打後的下半世幸福快樂!”他的語氣肯定兼有誠意,薄昭如一聲呻吟,再說不出抗議的話來,完全軟化在他刺激無匹的擁抱和熱情裡。

他是那麼強壯和充滿男性陽剛的魅力,又是充滿了狂野和不守任何規則的侵略性,在使她甘願降服。

不過她縱使想出聲抗議都辦不到,戚長征已捉著她俏秀的下巴,將她的小嘴移到一個予他最大方便的位置,重重吻了過來。

“嚶嚀”一聲,薄昭如的初吻終於獻了給他。

她確曾下過不嫁人的決心,可是那天見到戚長征為情借酒消愁,禁不住心生憐惜,只是這略一動情,便一發不可收拾。這些日子來暗自飽受折磨,但礙於寒碧翠,怕她嫉妒阻撓,始終不敢接受戚長征的追求,現在障礙消除,那還抑制得住有如滔天激浪的愛意。

戚長征的吻固使她差點融化,最可恨是這壞蛋毫不客氣,一雙手已開始肆無忌憚的向她展開無所不至的侵犯,挑起了她深藏多年的愛火熱焰,教她羞赧難堪當。

“篤!篤!篤!”敲門聲響。

兩人嚇得分了開來。

戚長征一邊幫他把完全敞開了襟口,使雙峰盡露的上衣拉好,邊問道:“誰?”

寒碧翠的聲音在門外響起道:“是人家啊!方便進來嗎?”薄昭如像喝醉了酒般的俏臉露出駭然之色,打手勢要他出去應付她。

戚長征微笑擰了她一下臉蛋,過去把門拉開,寒碧笑吟吟走了進來,眼光在薄昭如身上打了個轉,欣然道:“昭如姊不要著窘,我們的夫君就是那副德性,你只要退讓一步,他就會飛擒大咬,絕不放過。碧翠早身受其害,昭如姊很快就會習慣的了。”戚長征失笑道:“身受其害?我看是身承其福才對!”寒碧翠嗔罵道:“饞嘴!傍本掌門滾出去,我要和昭如姊說親密話。”薄昭如臉若火燒,卻知寒碧翠對她再無芥蒂,又是心中歡喜,站在那裡,肉體好象仍在給戚長征那對壞手巡遊著,一時間不知如何自處。

戚長征怎肯難去,潑皮無賴的挨在艙房夾壁處,帶笑道:“出嫁從夫,怎可悖逆人倫把我趕出去,快告訴我你兩人間曾發生過什麼意氣之事,好讓為夫為你們擺平。”寒碧翠兩手負後,挺起嬌傲的胸膛,笑意盈盈撒嬌般向薄昭如道:“我們應告訴他嗎?”

薄昭如嬌羞搖頭。

寒碧翠走了過去,扯著戚長征,便把他推出房門外,喘著氣笑道:“滾!我們寒家的規矩是出嫁夫從。”“砰!”的關上了房門。

戚長征正搖頭嘆息,只聽虛夜月的甜美聲音在旁道:“好了!死老戚!竟給翠姊捉到你偷入人家姑娘的閨房。”戚長征一時沒留心虛夜月在鄰房探頭出來,故意作弄她道:“好了!橫豎韓小子不在,便讓老戚來陪月兒。”嚇得虛夜月尖叫一聲,趕快關門,還上了門閂。

遠處房門開啟,輪到陳令方探頭出來,叫道:“好老戚,橫豎給趕了出來,快來陪老哥喝杯酒吧。”戚長征大喜走了過去,心中充滿了幸福的感覺。

人生至此,尚有何求。

韓柏的理智在催促自己趕快離開這險地,但情緒上卻很想留下來,似乎有某種美好的事物,正深深吸引著他。

沿著秦淮河北岸幾條青樓酒館林立的大街,都封了起來禁止車馬經過,用作燈會的場地。

各式各樣的彩燈,在沿街門簷和樓房上高高掛起,相互爭妍鬥麗,照得秦淮河都變成五光十色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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