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竹提示您:看後求收藏(chapter.4 愛護,若你不棄,此生不離,錦竹,大文學小說網),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夫人她……”Ben從廁所回來正好看見曾唯一離開。

紀齊宣側頭冷冷睨了他一眼,Ben就不敢多說話了。

紀齊宣低著頭又開始劇烈咳嗽起來。

Ben嘆息:“Boss,你也真是的,發燒了不吭一聲就算了,還陪著夫人出海,現在倒好,引起肺炎了,有夠折騰。”

“麻煩你了。”紀齊宣涼涼笑道。

Ben嘟噥著不說話,只是心裡有些抱怨曾唯一,老公病成這樣,說走就走,果然,漂亮的女人就是花瓶。

曾唯一獨自走在人煙稀少的人行道上。由於天色漸漸暗下來,本來這開發區人就不多,這一到夜晚就更少人了。曾唯一摸了摸自己的空空如也的口袋頓感無奈。她太著急出來,只是把錢包拿了出來,更好死不死地把錢包落在計程車上,如今的她,是身無分文走在這陌生的地方,嗚呼哀哉!

她現在只能很窩囊地折回去,讓紀齊宣慷慨解囊一下,抑或者送她回去。其實她一點也不想回去,但人都是被逼出來的,她若不回去,那麼她今晚露宿街頭不說,甚至還有可能發生危險,這離島區的治安並沒有香港島或者九龍好。

她當時太氣憤,走得遠,一來一去,回到醫院時,已經是晚上八點半左右了。曾唯一滿身是汗地來到521病房,只見紀齊宣原來的那個床位已經空無一人了。曾唯一愣了愣,連忙問旁邊床鋪的病人:“你知道下午在這床鋪的人去哪了嗎?”

旁邊床鋪的病人茫然的搖頭。曾唯一頓覺鬱悶,這下她可是背到家了。

她剛耷拉著肩膀無力地出來,一位家屬洗完蘋果回來,見到曾唯一,道:“你是紀先生的太太吧?”

曾唯一停了下來,轉身看她,眼裡帶著詢問。

“紀先生走得太急了,落了東西呢。你等等。”說著,那家屬快速進去出來,遞給曾唯一一條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紅繩,曾唯一有些發愣。

“雖然知道這不是貴重的東西,但我知道這紅繩有一定寓意的,我和我老公談戀愛那會兒,就一人各戴過一條,好綁住我們之間的紅線,天長地久嘛。”家屬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甜蜜,而曾唯一隻能很尷尬地陪襯笑一笑。

這條紅線……要不是時隔多年再次出現在她面前,她早就遺忘得一乾二淨了。

她也曾有一條,是紀齊宣送給她的。在她入住到他家,把他勾搭上床後,紀齊宣認認真真戴在她手上。她那時候嫌醜,摘過幾次,可總是被固執的紀齊宣重新戴回去,甚至不下一百遍地被強調,要一輩子戴著。

原來這紅線的意思是這麼回事……

曾唯一苦笑,紀齊宣那會兒還挺喜歡搞這些小玩意兒,更讓她哭笑不得的是,這麼多年了,他居然還留著,甚至隨身帶著?

曾唯一向那位家屬道謝後,給紀齊宣打了個電話。電話是Ben接的,Ben顯然很意外:“夫人?”

“你們回去了嗎?”

“我們現在在富豪機場酒店,Boss明天要去一趟臺灣。”

曾唯一可憐兮兮地說:“我還在醫院,你能過來接我嗎?”

“啊,你又回去了?怎麼……”Ben腦子頓時成漿糊了,Boss不是說夫人回去了嗎?怎麼又回來了?

曾唯一不想過多解釋:“你過來接我。”

“好的,夫人稍等。”

一個電話,就能招來司機,方便簡捷迅速。曾唯一坐著舒適的豪華轎車,忍不住撇了下嘴,她是越來越離不開這種生活,換一句話說,她離不開紀齊宣……的錢。

Ben在大堂門口等她,見到曾唯一連忙上前迎接:“夫人,Boss因為生病早早就睡下了,我讓前臺多給你一張卡,在1923室,我就不上去了。”

曾唯一接過卡,笑道:“謝啦。”

Ben略有擔憂地說:“Boss今晚就由你照顧了。”

“嗯。”曾唯一呵呵笑了一下,拿著鑰匙上了電梯,直奔1923室。當她來到1923室時,愣怔地看著門牌發了下愣,然後她鬼使神差地從褲兜裡掏出那條紅繩,她盯著好了許久,不知為何,此時她倒覺得這條紅繩沒那麼醜了,她自己戴了起來,轉動著手腕,突然覺得這紅線比那些珠光寶氣的首飾還要看著舒坦。綁住他們彼此的紅線嗎?可她那頭的紅線早就不知在哪個角落了,兩人之間永遠無法再連線起來。

正如紀齊宣所說:她只是他兒子的母親。

她無奈笑了笑,劃卡,進屋。

她的動作很輕,怕會吵到他。她躡手躡腳走到外廳,開啟臺燈,她有些疲憊地坐在沙發上發呆。也不知呆了多久,她忍不住打了個哈欠,望著自己坐著的沙發,她嘆了口氣。今天太累了,她不想睡沙發。她貓著身子走到門前,靜靜轉動把手,開出一條小縫,擠進內屋裡。藉著昏暗的月光,她悄悄爬上床,動作很小心。

曾唯一睡覺還算老實,只是喜歡翻來覆去,不經意間手臂就搭在了紀齊宣身上,硬是把紀齊宣弄醒了。紀齊宣有些不滿地蹙眉,側頭看去,就看見曾唯一睡在自己的身旁,他有些發愣。

他靜靜地看她。曾唯一這個女人,最常見的表情就是自信滿滿的狡黠樣子。而他喜歡的,是她靜若處子的模樣,如一隻平時張牙舞爪的小貓在夜晚歸於寧靜時的一臉安逸。

紀齊宣淡淡一笑,手剛覆在她手背上,準備把她的手移開,卻驀然一驚。她手腕上的紅繩,在皎潔的月光下暈染出一層淡淡的光。

喉嚨像被突然卡住一樣,他發出劇烈的咳嗽,將他旁邊的曾唯一嚇醒了。她半坐起來,拍著他的背:“還難受嗎?我給你倒水。”

曾唯一準備下床,卻被紀齊宣握住了手腕,他看著他抓住的那隻手腕上的紅線:“這紅線哪裡來的?”

曾唯一順著他的目光看向忘記摘下的紅線,說:“怎麼,不准我戴紅線了?”

紀齊宣認真地盯著她看:“不準。”

曾唯一輕輕地笑了:“紀齊宣,你就承認吧,你還愛我。”一條普普通通的紅線,他儲存至今,她不認為他只是單純地想收藏而已。

紀齊宣冷笑,把她手臂抬起,目光不友善地說:“曾唯一,我很佩服你的自信心。”

曾唯一微微皺眉,想甩開紀齊宣的禁錮,只是力氣不如人,甩不掉。她只好示弱:“好啦,你不愛,我開玩笑的。”

她話剛一講完,一股強大的壓力就把她按倒在床,曾唯一還來不及驚呼,紀齊宣便吻上了她那微微張起的小嘴,並趁機而入,攝取她口中的芬芳。

“唔!”曾唯一先是反抗,可在荷爾蒙的驅使下,她越來越不能自拔,雙手竟慢慢攀上紀齊宣的脖子,回吻著他。

“你在生病。”曾唯一終於得到一絲空氣,艱難地說出這麼一句話。

紀齊宣咬住她的唇,一手擒住她的一隻手,兩人十指交扣,他略微的起身,說:“怎樣才算愛你,是這樣嗎?”

曾唯一任由紀齊宣吻著,從臉頰、脖子、鎖骨……一路向下,她只能輕輕呻吟,夾緊雙腿,抵制他再繼續向下。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都市小說相關閱讀More+

脆怎麼了,我強啊

笑靈偈

風雨37年

野火a

那個你深愛著的人

保羅·皮爾金頓

白手起家撈偏門,潤到緬北做軍閥

黃金

豐乳肥臀

莫言

截教次徒

戲說囈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