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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結束通話了,曾唯一深深吐了口氣。

她雖猜不透紀齊宣讓她去醫院幹嗎,但她還是心不甘情不願地去了。她出門有個習慣,會很細心打扮一遍,直至覺得自己完美,才肯離開鏡子。

這次有些例外,畢竟是看“毀容”的關心靈,為了不刺激她,曾唯一隨便洗了把臉,連裸妝都免了,直接素顏出門。

她以為醫院會有許多記者圍觀,然而到底是家名牌醫院,閒雜人等控制得很好,這是曾唯一提在嗓子眼上的那口堵塞之氣化開了,她舉步輕鬆走進了養和醫院。

剛進醫院住院部大廳,曾唯一便看見了站在中央的紀齊宣。他也看見了她,朝她走了過來,輕輕握住她的手,柔聲說道:“作為我的紀太太,你應該向關心靈道謝,她救了你愛人,這是禮貌問題。”

曾唯一愣了愣,沒想到紀齊宣讓她來醫院是這個理由……她還以為……曾唯一突然哭笑不得。她就說嘛,紀齊宣終究是捨不得她的。

關心靈剛動完手術,還在無菌急診病房內,臉上包得與木乃伊無異。

曾唯一透過玻璃望著裡面,問紀齊宣:“能康復幾成?”

“深度燒傷,已經呼叫最好的專家了,最多七成。”

曾唯一不再說話,她一向不愛同情人,這次卻破天荒為之動容。也許是因為這個與她一樣驕傲靠臉吃飯的戲子,演了一場真情大戲。

她還不如一個戲子,捫心自問,即使男主角換成了林穆森,她也依舊不會奮不顧身,無關她愛不愛,而是願不願意,值得不值得。

她見多了那些以貌取人的男人,在他們眼裡,他們需要的不是心地善良內在美,而是那空殼的外在美而已。她喜歡男人追逐的目光,那種虛榮充斥著她貧乏的心,還在不斷膨脹。她愛的男人毀容沒關係,她可以依然愛他。但若是她毀容,她不信男人會依然愛她的。這個賭局是有風險的。

她佩服關心靈,可惜,關心靈賭輸了。曾唯一為她可惜,女人嘛,對自己好點,才是最實在的。這種不切實際的為愛犧牲,還是扔進垃圾桶吧。

曾唯一側頭問紀齊宣:“我們什麼時候能進去看她?”

“先等等吧,讓她平復一下。”紀齊宣眼裡帶著疲憊。也許他是真的累了。曾唯一與他一起坐在走廊的椅子上,幫他捏著肩膀,紀齊宣笑了,無奈地說:“比以前技術好多了。”

他指的以前也就上個月,很久以前的曾唯一是從來不做這些的。

曾唯一驕傲地說:“那可不,電視上都以這個鏡頭來彰顯家庭幸福,夫妻恩愛。”

“所以你特意下了一番工夫?”紀齊宣哭笑不得。

曾唯一賊兮兮地笑了,順勢從紀齊宣的背後,圈住他的脖子,她的左臉貼在紀齊宣的右臉上:“還有掏耳朵啦,枕著我的腰睡啦,一起洗澡搓背啦,這些都是必不可少的。”

“哦?你想一一實施?”

“想是想過,你沒給機會啊。”曾唯一瞄一眼紀齊宣,似在抱怨。

紀齊宣輕笑,嘴角邊上那不深不淺的酒窩隱隱若現。曾唯一看愣了,那刻,她突然慶幸,幸虧受傷的不是紀齊宣。

這樣漂亮的笑容,唯獨他才有。

兩人在門外大概等了將近一個下午,到了傍晚的時候,醫生例行檢查完身體狀況告知紀齊宣可以進去探望,但不宜過長時間。

當兩人走進去那刻,曾唯一明顯看到關心靈眼眸中一閃而過的難過,隨之而來的是冷漠。紀齊宣推了曾唯一一把,力氣不大,算是個提醒。

曾唯一僵硬地如機械一樣上前跨了一步,有板有眼地對關心靈致謝:“對於這次的事,真的很感謝你。”

關心靈翕動著嘴唇,很想說話,卻不能說話,只能無奈保持沉默。

紀齊宣對於曾唯一這種“道謝”頗為無奈,他對關心靈柔聲說道:“你好好休養,哪裡不舒服記得按鈴。”

關心靈那楚楚可憐的樣子,著實讓任何男人為之動容,想去呵護她。偏偏紀齊宣不為所動:“我已經安排了最頂級的整容醫師,雖然不能恢復你原來的樣子,但五官可以微整,巧妙蓋過去瑕疵,你放心吧。”

關心靈咬著唇,不再看他。

曾唯一和紀齊宣出去之後,曾唯一忍不住把頭轉向關心靈,只見她在靜靜流淚,蜷縮著身子很是可憐。

曾唯一忍不住問:“親愛的,你難道沒感動過嗎?”

紀齊宣只是直視著前方回答:“有感動過。”

曾唯一心一悸,彆扭地說:“那你就這樣對她?”

紀齊宣突然把目光轉向她,面無表情道:“我不喜歡她,我只喜歡你。”他挑著她的下巴,語氣沒有溫度,眼神中似乎帶著恨意。即便如此,他對她的力道還是很輕柔。

曾唯一報以微笑:“我知道,我比她漂亮。”

若要說最的熱門話題是什麼,當屬關心靈毀容事件和紀齊宣的最後決定。在初期,一波網友力挺關心靈,希望紀齊宣為其負責,不要讓美女白白受傷。可這只是一股熱潮,更或者說是曇花一現,當天晚上,就有幾位網友把紀齊宣與曾唯一在一起的照片釋出上來,稱前面那些網友至原配何地?縱然關心靈有多偉大,但也不能讓紀齊宣甩掉原配吧?這組照片被各大媒體轉載,原本一邊倒的趨勢一下子分為兩派。

曾唯一此時穿著寬大的T恤,一邊吃著大西瓜,一邊盯著螢幕上的評論。

她忽然覺得這組圖很有愛。這是上次去看關心靈,她與紀齊宣坐在醫院走廊上的椅子拍的,是她從背後抱住他脖子的親密照。照片不太清楚,但也能明確是她和紀齊宣。

紀齊宣此時開門進來。他剛安撫好曾乾睡覺,回來便見曾唯一在捧著瓜吃得不亦樂乎。

察覺到有人進來,曾唯一含著勺子側頭看過去,見是紀齊宣,她抿著嘴裡的勺子很含糊地問:“乾乾睡下了嗎?”

“嗯。”紀齊宣走過來,站在床邊脫去外套。

曾唯一把西瓜放下,光著腳丫湊了過去,在他旁邊坐下:“如果有一天我毀容了,你會像對關心靈那樣對我嗎?”她覺得紀齊宣對為自己毀容的女人似乎太過冷漠了。當初她本著只要不離婚,其他一切好說的原則對待此事。只是未料紀齊宣竟就這麼冷冷與關心靈撇清了關係,網友都稱這是紀齊宣不該有的表現。即使不能“以身相許”也該“湧泉相報”,只是出了醫藥費,實在不是紀齊宣的做派。

紀齊宣此時正在解襯衫的扣子,聽曾唯一這麼問,他頓了頓,微微抬起眼瞼轉頭注視她:“我很狠嗎?你期望我怎樣?跟她在一起,就像那些雜誌週刊一樣,負責是嗎?”

曾唯一看著他冷漠的眸子,就像做錯的孩子,低著頭,微微搖頭:“我不是那個意思。”這次的結果讓她意識到,紀齊宣並不是她想象的那麼長情,所以她彷徨了,如果她哪天毀容了,紀齊宣對她也會這麼絕情嗎?

紀齊宣眯著眼:“你在害怕?”

曾唯一點頭。她從來沒考慮過,紀齊宣若是哪天不要她了,她該何去何從?更甚至,她潛意識裡在肯定著紀齊宣,不會離開她。可如今看來,似乎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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