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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唯一打了哈欠,覺得實在無聊得很,走到他旁邊,臉貼在他肩膀上,略帶慵懶地說:“親我一下。”

紀齊宣轉頭親了一口。

“還要。”曾唯一把臉靠過去。

紀齊宣又親了一口,繼續忙活洗完。

曾唯一特喜歡紀齊宣嘴唇的柔軟度,而紀齊宣兩次都是輕輕碰一下,根本解不了她的饞,她只好繼續仰頭索吻:“親愛的,我還要。”

這次紀齊宣可沒有乾脆落吻,而是盯著朝他逼近的嘴唇看了看,不鹹不淡地吐出兩個字:“色女。”

“……”

洗完盤子刷完鍋,屋外還是下著傾盆大雨,雨聲充斥著整個屋子。紀齊宣推門進臥室,但見曾唯一正側躺在床上,一邊抱著果盤吃提子,一邊往對面的電視上掃,樣子極其閒適。

這山上沒有訊號,除了看光碟,沒別的可看,但那些光碟都是些……紀齊宣側目看去,果然是重口片子在激情澎湃地播放。

“老實說,我對這片子沒興趣的。”曾唯一見紀齊宣臉黑了,慢條斯理地解釋,把紀齊宣拉到自己身邊,塞了幾顆提子到他嘴裡。紀齊宣一邊吃著曾唯一塞給的提子,一邊也看著電視上的激情片。

“哎,親愛的,我們什麼時候回去?”這窮地方,沒有她的臺灣苦情大戲,真是度日如年啊。

“老頭給了我七天假。”紀齊宣說道。

如今是第三天,還未過完一半。。

曾唯一提議:“我們駕車去山下溜達溜達吧。”

外面下的雨很大,其實並不宜冒然下山,加上此處雖然已承包下來,卻未開發,山路還是原來的路,崎嶇顛簸,在大雨的天氣裡,危險度難免增加。

紀齊宣雖然顧慮這些,但見曾唯一無精打采,也不好駁了她的興趣。他點點頭:“好吧。”

出門之前,曾唯一什麼也沒帶,就帶了一瓶礦泉水,很狼狽地和紀齊宣鑽進越野車裡,身上已經溼了個透。曾唯一坐在副駕駛位上,一邊擦著臉上的水滴,一邊把頭往窗外觀看:“這雨真大。開車得小心了。”

紀齊宣笑道:“這個你放心。”突然,曾唯一拿面巾紙為他擦額頭上的雨水,樣子認真又專注,倒把紀齊宣弄得一愣。

曾唯一把紀齊宣的臉擦乾後,朝他眨巴兩下眼:“你發什麼愣呢?”

紀齊宣只是笑笑,便開車了。

車行得很不穩,加上雨水衝擊前擋風玻璃,,眼前模模糊糊的。為了安全起見,紀齊宣開車很小心,幾乎是把車開到最小檔。

曾唯一隻是靜靜地看著他駕車。

“砰”。

車身突然發生巨大的震動,她還未來得及反應,又是一次震動。感覺車的前輪和後輪都陷進一個大坑裡。曾唯一愣了一愣,忙問紀齊宣:“怎麼回事?”

“車子陷泥坑裡去了。”紀齊宣嘆了口氣,他試著把車從坑裡開出來,但他不敢加大馬力,怕路面打滑。

車是右側陷進去了。紀齊宣嘗試了許多次,最後都以失敗告終。

曾唯一看向紀齊宣:“怎麼辦?”

紀齊宣聳肩:“等人來吧。”他拿出手機給Ben打了個電話,收線以後,對曾唯一道:“現在有兩個選擇,第一,我們徒步回山上去,第二,在這裡等雨停了,等人來。”

這兩個選擇,都不是好選擇。曾唯一現在別提有多後悔了,早知就窩在家裡看片,一時春心蕩漾還能找個舒適的環境把紀齊宣就地正法了。

曾唯一無力地趴在車窗,看著被雨水洗刷得已經模糊不堪的周遭,唉聲嘆氣。紀齊宣見曾唯一這麼難受後悔的樣子,問道:“覺得很無聊嗎?”

“這是當然。”曾唯一幽怨地看著他,“不然,我們玩個遊戲吧。”曾唯一從車屜裡掏出兩支菸,一支菸截掉一般,把底部埋在手心中,頂部保持平行,呈給紀齊宣看,“隨意挑一支,選長還是短,若是中了,你可以隨便問我一個問題,或者讓我幹冒險的事。”

“誠實勇敢?”

“意思差不多,但是又有不同,這個叫夫妻面對面,據說每個夫妻一個星期玩三盤這樣的遊戲,感情會一直好,離婚率比較低。”

紀齊宣笑了起來,隨意指著一根:“這隻,短的。”

曾唯一把手掌攤平,是長的。

曾唯一一下子笑開了,賊兮兮地朝紀齊宣眨巴眼:“所以我要開始問你問題了,你要如實回答我,不準撒謊,也不準隱瞞。”她原本萎蔫的臉一下子活躍起來,“敢問親愛的紀先生,你什麼時候喜歡上曾唯一大美女的?”

紀齊宣抬眼看向曾唯一,她臉上注滿了好奇還有幾許期望,那漂亮的大眼珠熠熠發亮,就好像他第一次見到她那樣,漂亮有神,毫無雜質的眸子專注地看他。

紀齊宣回到香港是十一歲,粵語水平很差。他回到香港,是因為他敬愛的母親去世了。

紀老頭第一次見到紀齊宣,也是那一年。紀老頭和紀齊宣的母親離婚時,紀齊宣還未出生。他媽媽挺著不明顯的肚子回到英國生下了他,紀老頭知道這個兒子,也是在紀齊宣三歲那年。紀老頭想去見兒子一直沒有機會,只因紀齊宣的母親一直不許。

在他兒時的記憶裡,他媽媽不喜歡笑,對他也不親近,情願在外面對著天空看一天,也不願去抱他。他幾乎是個外婆帶大的。外婆是個英國貴族,很有涵養,待人親切。

外婆對他說:“你媽咪在傷心。好男人是不會讓女人傷心的。”

那時不懂事的他,卻記住了這句話。

十一歲回到香港,對於陌生的父親,紀齊宣有著強烈的排斥。加上他的孤僻性格,在學校裡更是沒有朋友。他不會笑,與他媽媽一樣。

紀老頭覺得,該為找幾個玩伴。那也是紀齊宣,第一次去曾唯一家。

他被紀老頭領去曾家,那天他穿著典型小少爺的西服,脖子上繫著蝴蝶結。他很少這麼穿,雖然不喜歡,但也不介意這麼穿。

如今他回想那天,依舊是記憶猶新。那時夕陽西下,橙黃的天際塗抹著一條條雲的痕跡。他初下車,首先映入眼簾的便是一個一身白裙的女孩。她赤著腳丫,踩在青石上,手捧一束玫瑰花,白色紗裙在夕陽的橙黃天際中微微揚起,折射的淡淡橙光恍如隔世。

他當即愣在原地,忘記前行。

“一一。”旁邊的男子喚了一聲,那女孩把頭轉過來,離得遠,他看不清楚她的臉,只知道那道橙光正在朝他靠近,橙光越來越強,他的心不知為何突然緊張起來,低垂著眼瞼不敢去看她。

玫瑰花的清香撲鼻而來,他還未反應過來,一束玫瑰花舉到了他眼下,他一愣,才把頭抬起,卻見一雙清澈見底,乾淨透明的大眼正對著他:“你就紀齊宣?長得好漂亮。”她鼓著腮幫,嫉妒又好奇地打量他,隨後她齜牙笑出一口白牙,對紀老頭說:“紀伯伯,這個小老公很漂亮,我很喜歡。”

她強硬塞給他一束玫瑰花:“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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