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到不知过了多久。
沙发湿透,我脖颈都是汗,他还是不够,只是做做做,要把我彻底吃干抹净。
我昏过去后,他抱我去浴室,帮我清理。
“这么多,会有吗?”
有什么,孩子吗?我毫无波动,睡过一觉醒来,浑身酸软,外面天光大亮。
床头放着避孕药,我看了眼,就着桌上的冷水,扣了一片咽下去。
霍琛已经离开,我给他发了个信息:药已经吃了,下次你戴套,我不想吃药,伤身体。
我根本没有子女缘,这药吃不吃都是个花架子。
京市没有活动,我来这件事,别人不知道。
但意外的,上午的时候,院子外有人拿着竹竿敲枣子。
“三少,这枣儿还没熟呢?”叶扬的声音传过来。
枣树花期刚过,现在冒头,刚结了青色的果子,骨碌碌全被他打下来。
我噗嗤乐了。
霍时眼神投过来,撑着竹竿,站在枣树下,吊儿郎当的笑,“小叔叔在屋里还藏着姑娘呢,难道是小婶子?”他把竹竿一扔,要过来推门。
叶扬挡住他,“三少,先生交代了,谁都不能进去。”
“呵,看来还真是要紧的人,”霍时转身,趁叶扬不察,箭步冲过来,推门进来看到我。
他愣住,京市的七月,阳光那叫一个明媚,照的人心里暖暖的。
但霍时目光幽冷,“你就是我小叔叔藏起来的女人,苏烟,好久不见啊。”
他目光有实质,像要撕开我,但我懒懒的靠在沙发椅里,不接他的眼神。
叶扬,“三少,你先出去吧。”
“成啊,出去就出去,”霍时不是那么好打发的人,就算走了,也会想法子拦我。
果然,上午叶扬前脚刚走,他就给我打了电话,“你出来。”
我看着被他糟蹋的枣树,“你我没什么关系,还是不要见面的好,省的别人误会。”
“怕我小叔误会吧,你真跟他了?苏烟,你可真牛逼,当初跟我装什么清高,结果背着我就爬上我小叔的床。”
我笑,“这话你要敢在霍琛面前说,我敬你是条汉子。”
“我他妈当什么汉子,你骗我!”霍时咬牙切齿,“你不出来,我有的是法子。”
“怎么,偷枣不够你还想偷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