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水,所以往深水区走,一头扎进去。
消失的无影无踪。
霍时吓了一跳,冲进去,四处搜找,“苏烟,你给我出来,苏烟!”
手机都湿了,没有换洗衣服,我湿漉漉的上岸,找个大哥借了电话,拨给沈如清。
“沈老师,我这边出了点意外,要稍晚一会到,”虽然是七月份,但被海风一吹,有些发晕。
我的身子,早就被折腾的不像样。
去年除夕的那场灾难,我从车里爬出来,身体损伤严重,就算没有受伤,用的那些药浴,也很毒辣。
尤其最近事多,铁打的身子也熬不住。
毫无意外,我起了烧。
人在病弱的时候,会分外思念亲人。
我想爸妈,想韵姨,也想顾景逸。
那个好心的大哥送我去医院,问我,“你家人呢?我帮你通知一下。”
我摇摇头,“没家人。”
“可怜哟,”大哥帮我交了费用,抽血化验是病毒感染,需要挂水,但没有陪护。
我给霍琛发了信息,“霍先生,我在医院能劳烦找个陪护吗?”
消息石沉大海。
半小时后,几个保镖到了病房,其中一人是戴着口罩的叶扬。
“苏小姐,先生让我来给您转去地区医院,那边有人专门照顾您。”没有废话,直接把我抬到轮椅上。
保镖推着我就往外走。
吓坏了那个大哥,“哎,你们干嘛的,不能这么欺负人家小姑娘。”
叶扬给了对方一张卡,“密码在卡背面,里面有十万作为酬谢。”
大哥轻轻松松赚了十万。
我伸手,“手机借一下。”
叶扬不肯,我忍不住浮想联翩,“难道你手机上有小电影啊?”
他脸色涨的通红,“苏小姐,别乱说。”
他手机上应该有机密文件,藏的严实,到了地区医院,照顾我的人,是医院的高级护士。
直到晚上,霍琛才出现。
他五官绷着,神情说不出的怪,只是盯着我,看了很久。
我烧退了不少,还有点难受,“怎么这样看人?”
“没怎么,想吃什么跟我说,我让人做了送来。”他坐在床边,伸手摸摸我额头。
来之前,他去见了医生。
医生语气严肃,“苏小姐之前身体受到过重创,*宫有破损,而且她体质很怪,所以……要注意调养,否则以后很难做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