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扬走后,霍琛去浴室洗澡,刷牙,确认身上没有烟味。
他去卧房,看到我睡不安稳。
伤口有点疼,我哼哼唧唧,“霍琛,我疼。”
带着哭腔。
霍琛心里发软,上床把我搂在怀里,轻轻拍着我后背,“我让人拿点止疼药给你,或者让医生来给你打止疼针?”
我微微睁开眼,朝他胸口蹭,“不要,止疼药吃多了会依赖,你抱紧我,我就不疼了。”
他轻笑,“我比止疼药还管用吗?”
这语气,可不就是上头了,霍琛啊,你真的爱上我了吗?
这怎么够呢,我还得再接再厉,让你心更疼,疼的像刀割一样。
他问我,“为什么伤害自己,你可以打电话给我。”
我咕哝几句话,说的含糊,“不想让你知道,我不想做菟丝花,缠着你要你保护,我也可以为你做点事。”
“好困啊,我睡了哦。”
我闭上眼,下半夜睡的很香,但霍琛一夜无眠。
他出生就是别人的顶点,有些人哪怕努力几辈子都达不到他的高度,大概没有女人会跟他说这样的话。
直中要害,戳入他内心。
我腿上负伤,彩排的事往后拖了几天,这段日子就在家养伤。
缝的是美容针,拆线那天,霍琛回来,皱眉叮嘱医生,“轻点儿,她怕疼。”
医生被他目光看的手抖。
我反过来安慰医生,“没事,一点不疼,您手艺很好。”
拆完线,霍琛跟医生确认注意事项,让叶扬送医生回去。
我捧着果盘吃葡萄,问他,“赵征那件事你开始处理了吗?我知道自己的身份不该过问,但我觉得你以前跟苏妍是有过交情的,她好歹也救过你呢,你也该为她做点事吧。”
霍琛转首,皱眉看着我,“我跟苏妍……”
“我知道,你们应该是睡过了,没关系的,霍市长这种人中龙凤,喜欢你的女人多如牛毛,我要是吃醋,岂不是把自己醋死了。”
霍琛失笑,问我,“我跟她睡没睡,你怎么会知道,还是说,你就是苏妍,只不过借着这个身份来给自己报仇。”
他能查到我整容这件事上,苏妍的身份,他想知道,不也是轻而易举。
不说破,但心知肚明。
我笑,“你过来,我告诉你。”
霍琛的身份,哪个女人敢对他勾手指头。
但他放纵我的任性无礼,坐在我身边。
我顺势勾住他脖子,跨坐在他腿上,“有人说过,你做梦的时候会说梦话吗?霍市长,你的梦好劲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