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也不能让人这么欺负。”
我笑,“她欺负我,晚上我就欺负她儿子。”
一报还一报。
彩排一共分三场,上半场是解说,需要穿旗袍。
唐菲是精心裁剪的,衬她身材浓纤合度。
我的粗制滥造。
甚至起了毛边。
陈梅闻了下,“有股怪味儿,你别穿,万一过敏或者染上脏东西,就不好了。”
但不穿,就无法彩排,满场工作人员没义务等我。
偏这时候,霍琛电话打进来,“工作人员说,你进更衣室半小时没出来,有人为难你?”
我拨着脏污的旗袍,声音细细的,“衣服太脏了,穿了身上会起红疹子。”
他那边一顿,立即知道原因,让叶扬去找了个老师傅,拿了件我能穿的尺寸送来。
时间正好卡在唐菲做完解说。
叶扬气喘吁吁,把礼盒递给我,“苏小姐,崭新的旗袍,您快去试穿。”
他腿都要跑细了,一口水没喝,陈梅递给他凉茶。
叶扬看着面前的小姑娘,白嫩嫩的脸,乌黑的眼,仔细看,长得还挺好看。
“喝不喝,不喝我喂狗,”陈梅脸红,模样是活色生香的娇俏。
我轻笑,惹陈梅脸更红,扭身就去把气撒在那件脏旗袍上。
“谢谢,辛苦了,”我说完,更衣室的门被推开,男人身形修长挺拔,如青松伟岸。
霍琛的出现,意料之内,他能让叶扬送旗袍,就说明他知道自己母亲的性子。
如果不来,霍夫人会怎么借别人的手对付我。
陈梅和叶扬识趣出去,更衣室只剩我跟他。
霍琛亲自帮我解开裙子,手指滑过昨晚被他吮出痕迹的后背,纤腰,绕到柔软小腹。
他虎口有茧子,指腹粗糙,不比高门大少爷养尊处优。
打小就被当做接班人养,成年后也是风里来雨里去。
现在,霍琛抚摸我的小腹,没有半点涩情。
我问他,“你干嘛总捏我肚子,我肚子上都长肉了,你厨子烧菜太好吃,以后要减肥。”
他笑着吻我耳垂,含进嘴里吸了几口,“不用,女孩子肉肉的好看,手感很软。”
手抚过圆溜溜的肚脐,我微微颤了下。
男人灼热的鼻息贴在脖颈,哑声,“你这儿还是这么敏感,想让我吻你吗?”
这一关,我没输过,转过身拨弄他唇瓣,“错了,是想让我吻你吗?”
“想,宝贝吻我。”他声音低哑,含着情欲,这种场合也能起反应。
我跟他接吻时,想着霍夫人为难我,于是极尽挑逗,舌尖剐他的齿,弄他的舌。
彼此呼吸交错,他气息乱的不成样子,眼神热意腾腾。
我拉他西裤,胡乱摸,却不给他个痛快,折磨的他皱眉,额上青筋起来。
“想让我在这儿要你?”他眼神危险,顺着我的动作,拉开西裤。
早就蓄势待发。
我灿烂一笑,踮脚咬他喉结,“我有比跟你睡觉更重要的事。”
他眼神暗下来,捉住我的肩膀,吻了记狠的,唇瓣被吮的水淋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