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了水,提着的一口气总算落回胸腔,检查他的伤口,没什么大碍,只是脖颈和肩膀被抓出痕迹。
霍琛啧了一声,找了指甲剪,握着我的手,一根根的修剪。
“剪的圆润些,下次看你怎么挠我,”他声音暗哑。
像浸透在水里,带着潮热的气息。
我歪首,靠在床头,“不抓,我可以咬,但你放心,不咬你要害地方。”
“那这儿怎么办?”他侧着脸,让我看脖子上的吻痕。
我抽回手,下床,扭着腰姿势微怪的去化妆台前,从包里拿出一个遮瑕膏。
“用这个,保准看不出来,就是你皮肤白了些,这个色号,不够白,”我晃了晃手间的遮瑕膏。
反被他握住手,继续剪指甲。
“堂堂市长,帮我做这种事,我好像赚大了,”我现在每句话都能说到他心里。
他浓眉轻挑,英俊的五官,情欲没散,抵着我的唇,辗转几下,侵入的时候,异常的温柔有力。
灵活的舌带着热意,浅尝没止,最后加深加重。
彼此交缠,安静的空间里都是搅拌的声响。
在失控前,霍琛松开我唇瓣,目光幽深的看着我水淋淋的嘴唇。
“赌约,我赢了。”
我抬手抹掉他嘴角的痕迹,“谁赢,还不一定呢,我没说,不是因为我嘴硬,是我爽点高。”
霍琛掐着我的腰,把我提起来,双臂的肌肉鼓起。
“多高,需要这种姿势才行?”
手机响起来。
是霍夫人催他回去。
霍琛将我放下,整理好我的衣服,“记得搬去我给你买的房子里,很隐秘,不要让别人去,是我们两个的地方。”
说的好听,其实就是睡觉的地方。
他洗了个澡,拥抱我,然后离开。
我没去他买的房子,收拾了东西,去了自己租住的小院。
离电视台挺近,方便工作安排。
给韵姨的医生打电话,了解她的病情,恢复情况不错,至少没有恶化。
万幸,至少给韵姨争取了活下去的机会。
韵姨回了电话,问我,“你那边,查的怎么样了,如果实在没什么线索,适当的缓一缓,不要打草惊蛇。”
人活着,才能找到机会报仇,一旦身份揭穿,被仇家发现,我只会被挫骨扬灰。
“韵姨别担心,我会顾好自己。”我看向窗外,窗户上映着那张妩媚的脸。
我不是我,我却依旧是我。
……
霍琛回了宅子,正是吃饭的时间。
霍东霆坐在餐桌前,板着脸,向来冷硬的五官带着愠怒。
“让你回来吃顿饭,三请四请,你是把市长的架子都端到家里来了?”
霍夫人打圆场,“他忙啊,跟你一样,好不容易回来一次,你们父子好好说话,别动不动就训他。”
霍明珠很老实,低头把玩着自己裙子上的饰品。
这种压抑的场合,她是一秒都待不下去,霍家的儿女,在大家长面前,都当自己是哑巴,只管听就好。
幸好她在父亲眼里,有点废,是个小草包。
不用承担家族的重任。
吃饭的时候,席间很安静,食不言寝不语是霍家的规矩,吃了饭,霍东霆让他去书房。
“说吧,你跟那个戏子,怎么回事?”
他不想多管,但妻子在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