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琛倒是淡定,“知道,您最会用这种手段,我打小记事就见识过,我也会慎重考虑。”
说完,转身离开。
……
等了二十分钟,霍琛回来,上车时身上裹挟着凉气。
他解开西装纽扣时,微微皱眉。
我按住他的手,帮他,“伤口还疼,别乱动,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不会是陈梅打的电话吧?”
“不是,我让人跟着你,你被我父亲的警卫接走,我这边就收到通知。”
我仔细检查他后背,没有出血,“不怪你父亲,要是我身处他的位置,也会觉得苏烟就是个爱慕虚荣的女人。”
“你爱慕虚荣?他准备给你开多少钱买你的点头。”男人目光幽深。
我附耳笑道,“多少都买不了,我身心都是你的,被你开发这么久,没你可怎么活。”
他呼吸一紧,长指打开捏我腰间软肉,搓弄半晌,哑声,“等我好了,要你好看。”
“好了再说,床上见真章吧。”
他伤着,弄起来也凶狠,不怕伤口崩开,所以晚上,我成了怕的那个。
他做起来,没完没了。
一手能摸到血,我被他抵在墙上,一双腿缠在他腰间,摇来晃去,晃出残影。
“你不要命了,养伤期间,忌房事,这是医生交代的,或者你想给你父母一个惩罚我的理由。”
我呼吸急促,最后几下,眼前白光阵阵,缠得更紧。
他闷哼,“别绞,要断,再这样你我都不好过……苏烟,他们不会罚你,我会有别的法子。”
有法子更好,我能做的,就是要让霍琛,对我的感情越来越深厚。
情事结束后,他后背伤口果然崩开,找了家庭医生上门重新包扎。
我不方便出去,听他在外面跟医生解释,“睡不着,夜跑了。”
“大晚上的出去夜跑?您可真有兴致,下次别了,伤口反复崩开,痊愈期限延长,过段时间,老祖宗那边的寿宴,交不了差。”
下个月,临近年底,是霍家老夫人的寿宴。
整个霍家的亲戚都会参加,霍琛还伤着,老夫人不知道,知道又要心疼。
“实在好不了的话,到时候就说是我骑马摔伤的,”霍琛找了个理由。
医生苦着脸,“你马术好,七岁上马背就没摔过,这话谁信啊。”
两人有来有往,我在里间暗暗想,外界有传,霍老夫人最疼孙子,儿子都要摆在次要。
拿捏了老夫人,说不定就有胜算。
手机响起来,我忙按灭,外间的医生怔住,随后问,“我看你夜跑是假,做了几小时大运动是真吧?”
我看向来电,是云城打来的。
很眼熟的号码,似乎许久没看到。
傅家,傅寒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