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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懸的心境，之前就達到了29.99，距離最終突破，只有一步之差。
本想借助菩提樹，好好修煉，爭取早日突破，沒想到，在看完了這麼多書籍後，直接跨過了古聖的30.0！
30.1！
30.2！
30.3！
……
眨眼功夫就達到了31.9，這才緩緩停了下來。
一瞬間，增加了接近2.0的刻度。
轟隆！
心境暴增，整個腦海，捲起了風暴，像是出生在鄉下的土著，進入了繁華大都市，到處燈紅酒綠，到處鶯歌燕舞，眼花繚亂，新舊思想發生著對碰，生命都像是有了本質的改變。
之前，無法理解的招數、功法，此刻在腦海中，快速推演，變得簡單、容易，再無疑難。
不僅如此，還可以感悟到了古聖之力的存在，甚至可以將之調動，用來淬鍊身體，更改自身的生命層次。
也就是說，有了這種能力，突破古聖的機率，大大增加！
“難怪說，心境突破，古聖才有機會……”
感受到這種變化，張懸恍然。
之前，父親和他說，突破古聖的諸多條件，著重說了心境，現在看來，果然如此。
如果將古聖比作大門，心境突破，等於門戶出現了縫隙，只要力量足夠，隨時都可以進入其中，享受裡面的風光。
也就是說，他此刻要是達到了不朽境大圓滿，再加上古聖之血充足的話，完全可以一鼓作氣，達到古聖之境！
“雖然還沒達到這種境界，但此刻，偽裝古聖，已經無人能夠看出，古聖的壓迫也傷不了了……”
張懸微微一笑。
儘管距離名師大陸最巔峰的境界，還差了不知多遠，但心境突破，配合偽裝之術，即便裝成古聖，也沒人能夠看出，甚至，古聖的氣息壓迫，也傷不了分毫了。
神清氣爽，意念通達，之前看書太多，帶來的負面情緒，也一掃而空。
“繼續！”
一鼓作氣，眼睛不停在書山上掃過，無數書籍，一本本落入天道圖書館，變成他自己的知識。
很快來到山頂。
這裡並沒有什麼特殊，只有一個石臺，來到跟前，手掌與之一碰。
轟隆！
再次被光芒籠罩，和之前一樣，從原地消失。
沒有書山，也沒了書籍，出現在眼前的是一葉扁舟，和一片汪洋的大海。
躺在扁舟之上，伴隨著潮汐，不停晃動，遠遠看去，海洋不知多麼寬廣，前後左右，都看不到盡頭。
藍天與海水交融，不知哪裡有方向，又該何去何從。
“書山有路勤為徑，學海無涯苦作舟……”
感慨一句，張懸沒了之前的慌張，反而有種恍然大悟的感覺：“看來這應該就是所謂的學海了……”
之前，是書山，需要讀書，才能形成階梯，緩慢前行，眼前這個學海，估計也是相同道理，不學習，船不可能前進，永遠找不到彼岸。
海風吹拂著船舷，奏響起樂章，如同魔音嘹亮。
波濤激盪，像是一副濃郁的丹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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