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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軍師所見,應該如何處理?”九夜清毫無波瀾的口吻彷彿說著旁人的事。
淮舟如何也窺探不出他冷靜的面容下,究竟懷有什麼情緒。
是怒是喜?亦或怒極反而平靜?
按理說, 魔尊對初意如此厚愛, 即便不願相信,也不可能一副事不關己的淡漠態度。
“軍師?”見他呆怔未答,九夜清提醒道:“如何建議?”
淮舟立刻回神,道:“臣認為,應先將她押入牢中,主上再去仙界與佑聖真君查證實情。如果真是謠傳, 便還她清白。如若她當真為了真君而別有目的,也該由主上決定她的生死去留。”
“哦?”九夜清嘴角一抹轉瞬即逝的冷笑,道:“當初我將她囚於蝕天殿,軍師可是屢次勸我不要逼得太緊,適當給予她一些空間。而今卻因尚未證實的傳言,便建議我將她囚入牢中。軍師如今已全然信不過她,是嗎?”
淮舟嘆道:“此事關乎主上的安危,弒神槍也涉及整個魔族的存亡,臣不得不有此顧慮。”
九夜清點點頭:“有勞軍師耗神,先退下吧。”
淮舟見他低頭檢視文冊,似乎對他的提議渾不在意。
他上前,幾分急切:“如若她當真與佑聖真君有私情,甘願為他捨棄清白,為仙界盜取弒神槍,此事非同小可啊!”
九夜清頭也沒抬,隨口道:“大婚典禮之際,軍師記得去將殿內的春華酒拿出來。”
淮舟踟躕的應道:“是。”
九夜清驀地抬眼,眸底厲色頓顯:“那麗水潭下邊,你埋的又是什麼?”
淮舟愣了愣。
麗水潭?埋了什麼?
九夜清見他猶豫,不等他反應,抬手就是一道禁制術。瞬間禁錮他的四肢,令他動彈不得。
“主上這是為何!”他掙扎道。
九夜清不予理睬,手掌虛握,將他吊在半空。繼續施力,使其四肢緩緩往後仰,整個人呈圈形,手腳相連。
只聽骨頭咔咔聲,只需再施加力道,脊骨就得被掰斷。
“誰派你來的?”他問道。
淮舟疼的發抖:“主上為何問這話,我忠於主上,怎會是誰派來的!”
“呵!不承認嗎?”九夜清冷冷道:“淮舟即便真聽聞有關她的謠言,也會先去證實謠言的可信度,絕不會在毫無證據之前,就提議將她押去牢中,只此你便露了馬腳。”
在‘淮舟’直言初意為佑聖真君而接近他時,九夜清便對他有所懷疑。
且不說初意的品行早已得到淮舟的認可,淮舟也是第一個力挺她成為魔後的大臣。即便她上一世當真與孟閬風之間有說不明的曖昧關係,她也不可能為了前世未有結果的姻緣,而虛情假意與他做戲,甚至毫無分寸的將自己身心都賠進去。
初意為了他,寧願被鬼蜮啃咬,且不顧安危闖入太極圖,他們的感情豈是那點捕風捉影的傳言就能左右。
他相信她,所以一開始就沒打算聽他所謂的建議。
眼見事蹟敗露,‘淮舟’神色一變,再無方才半點恭敬。
他獰笑道:“露了馬腳又如何?我若沒出聲,你也瞧不出真假?潛入魔域簡直易如反掌!”
九夜清不予理會,抬掌一推,無數細小的冰針迅速打入那人體內。冰針堅硬無比,刺穿肌膚,扎入骨中,痛得他不禁慘叫。
九夜清哪管他痛不欲生,接連五掌,扎得他千瘡百孔,衣裳被血染透,鮮血墜落地面,須臾就是一灘血水。
那人不堪折磨,終於維持不住,容貌一變,的確不是淮舟。
九夜清仔細端量,一眼就認得那人。那是淮舟殊平殿內的一名護衛,前幾日想必隨淮舟一道前去仙界。
殊平殿的護衛皆是衷心不二,豈會假冒主子,來挑撥他與初意的感情。
定是被奪了魂。
“誰派你來的!”九夜清一聲怒吼,稍稍握掌,便折斷他一隻手臂。
男人很有些硬氣,痛得淒厲大叫,仍不說。
九夜清接連折斷手臂和雙腿,他死死封住嘴,哪怕痛得嗓子都喊啞了,也不肯道出半句。
九夜清已不耐煩,最終使用引魂術,將裡頭的魂魄勾出來,一看究竟。
不料勾出一張畫滿仙符的小人紙。
只有仙法才會使用符紙做小人,尤其冥府,幾乎所有的鬼差都會用小人符紙在凡間幫忙辦事。
而今整個仙界和地府,只有西乙與他們恩怨最大。
越是法力強大者,做的符紙小人五識越趨近正常人,就像個忠誠的死侍,心甘情願為主子賣命。
小人在他罩住的結界內不住掙扎。
左右問不出實情,九夜清也不容他留在魔域,抬手使一把火,便將裡頭的小人焚滅。
一旁的護衛只剩一具肉身,想必魂魄早已被滅殺。
九夜清立刻傳殿外的護衛,將屍體帶走埋葬,並召來日照護法。
不多時,宋景和來到蝕天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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