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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麼忘了,揚州知府兒子離奇暴斃案全權移交給了刑獄司。

如果她把玉扳指交給慕大老爺,那慕大老爺也會捲入這個案子裡。

在夢裡,慕家就是被刑獄司屠了滿門的。

不管慕家被抄家滅族一事,與這個案子有沒有關係,總之慕大老爺作為慕氏一族的族長,並不適合捲入其中。

而她自己,早在很久之前,就因為那幾分微不足道的正義感,深陷局中出不來。

所以玉扳指的事情,還是暫時只由她自己擔著就好。

若是她真惹出了什麼禍端,她一個剛剛回到慕家的晚輩也不至於牽連到整個慕家,彼此想要撇清關係太容易了。

慕大老爺搖了搖頭,正欲轉移話題,餘光瞥見慕秋神色有些異常,眉心微微蹙起:“怎麼了?是想起了什麼異常的地方嗎?”

“沒。”

慕秋神色一凜,連忙搖頭。

她垂下眼,肩膀處的長髮垂落至身前,一派溫順乖巧。

“我是在琢磨大伯父剛剛說的那些話。”

慕大老爺道:“刑獄司手段通天,如果他們用心查辦這個案子,想來你在江上被刺殺一事瞞不住他們。若是過些日子有刑獄司的人找你瞭解事情,你不用慌張,知道什麼就說什麼。”

慕二老爺在這時竟也開了口,平靜道:“不想說也無妨,慕家還真不怕得罪刑獄司。”

身為累世風流的名門大族,慕二老爺說這句話時自然是有底氣的。

然而慕秋心裡忍不住苦笑了下。

“行了行了。”

慕大夫人在一旁聽了許久,終於忍無可忍。

“秋兒才剛回家,連你們的臉都沒記熟,這些事情稍後再談也無妨。”

慕秋唇角微微彎起,旋即又很快恢復常色,唯有眼裡的笑意,在吃完這頓團圓飯後依舊沒化去。

夜色漸深,眾人散去。

慕秋手裡提著燈籠,在白霜的陪同下走回西府。

才行幾步,繞過長廊,慕秋就見長廊盡頭,慕二老爺負手背對她站立。

小廝提著燈籠站在慕二老爺身側。

慕秋腳步微頓:“父親是在等我?”

看這樣子,應該是有什麼特別的話要對她說。

只是思慮幾許,慕秋也猜不到慕二老爺要對她說些什麼。

她甚至弄不太明白慕二老爺對她的態度。

說是親近沒有,可要說是反感也沒有,反而透著點極為複雜的情緒。

慕二老爺轉身。

燭光黯淡,隔的距離稍遠了些,慕秋看不太清楚他的神色,只能聽到他用十分平淡的語氣道:“方才忘了和你說一件事。”

“你母親留給你的東西都在明鏡院裡,庫房鑰匙我明日派人給你送去。”

“至於你母親嫁妝裡的那些田產商鋪,我會命人清點後再把賬目送去給你。”

“田產商鋪這些年的收益我都沒留著,全部命人拿去買地了。十年過去,你母親留給你的田產畝數應已翻了不少。”

聽著慕二老爺這番話,慕秋驚訝地看過去,卻只能看到一道大步流星離去的身影。

她在原地躊躇片刻,沒有追上去。

直到白霜出聲問她要不要回屋,慕秋才恍惚回神,意識到她才剛回帝都,連一夜都沒過去,就已經先一步實現了暴富。

那些什麼姐妹暗鬥,剋扣結髮妻子嫁妝的話本戲碼,還未開場便宣告結束。

第八章 她心有不平。

慕秋能理解駱姨娘、慕雨對她的忌憚,甚至能理解大房一家對她的溫和親近,可她唯獨琢磨不清楚她父親的態度。

也許是和她母親有關係?

第二日去給慕大夫人請安時,慕秋嚮慕大夫人問起祭拜她母親的事情。

正笑著喝燕窩的慕大夫人放下湯匙,用帕子擦了擦唇角,嘆道:“月末就是你母親的祭日,到時我帶你去祭拜她吧,給她上柱香,告訴她你回來了,告慰她在天之靈。”

慕秋應好,又問:“大伯母,我母親是個怎樣的人?”

“你母親是個性子極好的人。”

“那母親孃家那邊還有什麼人嗎,我是不是應該去走動走動。”

慕大夫人淡淡道:“不用,你母親孃家本來就只剩兩三個人,後來出了一場事都死了。她就是得知家人的死訊後太難過了,才會鬱結於心一病不起的。”

慕秋頓覺傷感,為那位毫無印象的母親。

至親剛剛辭別人世,疾病纏身備受折磨,又遭遇了女兒失蹤的錐心之痛,慕秋能想象得到她母親是懷著怎樣的哀寂絕望度過人生最後階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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